《離婚後,冷她三年的厲總跪求複婚》第20章 去父留子
第20章 去父留子
厲奶奶也是第一次看到厲爵鴻喝醉的樣子。
“在路上遇到幾個朋友,大家都好久不見了,聚了一會兒;一時間情難自已都喝多了,奶奶您放心,我一直在旁邊守著,爵鴻他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
和奶奶解釋時,厲爵鴻就像遇水的泥鰍一樣,一個勁兒地打滑。
“奶奶,您不睡,在這裡等我們,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
“沒什麽,是高岑告訴我,說爵鴻給我買的禮物放在別墅了,沒有時間,讓我自己來拿;我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就想著等你們回來問問,沒想到就等到了現在。
你先忙,照顧爵鴻要緊,不用管我,一會兒管家就來接我了。
”
閔綺麗回來的時候,就覺得今天格外的陰冷;而且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就算她不忌諱些什麽,這麽晚了也不安全。
“奶奶,現在都深夜了;管家一個人也不安全,您要是不嫌棄,就在客房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送您回去,怎麽樣?
”
閔綺麗的話正中下懷,厲奶奶欣然答應。
“你就好好照顧爵鴻就行了,被子什麽的,我知道在哪兒,不用管我的,你們過自己的二人世界就好。
”
厲奶奶拋給閔綺麗幾個她看不懂的眼神。
進門後,厲奶奶將耳朵貼在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
聽了一會兒,眉峰越來越高:“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
”
今天上午跟老姐妹聚會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她寶貝孫子和孫媳的閑話,造他們的謠;說什麽他們已經離婚了,財產都分割好了。
她氣得午飯都沒吃好,直接一通電話質問高岑。
高岑三兩句差點“招供”,用別的話搪塞過去了;但是,她也發現了蛛絲馬跡。
厲爵鴻這個小王八蛋,真的要跟綺麗這麽好的孩子離婚。
想讓顧宛進門?
我呸,隻要我還活著一天,這種拆人家庭、壞人姻緣的貨色,就不可能進他們家門。
厲爵鴻可以不要臉,但是厲家的家門不能蒙羞。
大不了,以後去父留子。
她還就不信,不能培養出個情種。
午休時間一過,厲奶奶就立刻讓管家把自己送過來了。
家裡一個人不在,正好方便了她的行動。
先將家裡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
所有東西都是兩人份的,可是卻隻有一個人的生活痕跡。
閔綺麗的是乖寶兒,這個生活痕跡一定是她的。
厲爵鴻市裡就有很多套房產,他說不定把某一處小宅當成他和顧宛的小家,才不會來,留我們綺麗獨守空房。
“學你爺爺什麽不好,非要學他,在外面養女人?
”
厲奶奶不自覺地將厲爵鴻跟厲爺爺畫上等號。
家裡,隻要是她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沒有離婚協議;甚至她連垃圾桶都翻了,也沒有。
藏得挺深啊。
厲奶奶坐在客廳,準備等閔綺麗回來開解開解她,順便旁敲側擊。
去父留子什麽時候施行,全聽她的一句話。
沒想到,就等到了這個時候。
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厲奶奶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她要看看,他們是分房睡,還是一起睡。
給她做做戲也行啊。
——
閔綺麗用盡吃奶的力氣才將厲爵鴻拖進屋,她已經沒有力氣把他弄到床上了,更沒有力氣讓他洗澡。
而且,他們已經離婚了;照顧他的事情也不應該她來做,就算要做也應該結算好工資。
把他弄回家,就是她大發慈悲,可不能得寸進尺。
揉著酸痛的肩膀,閔綺麗找出衣服,去浴室洗澡。
拖拽厲爵鴻這個大塊頭,出了一身的汗,加上他蹭到自己身上的酒味,身上臭死了。
閔綺麗嫌棄的搓洗著身子。
洗完澡,發現地上的一大坨已經不見了,床上鼓起來一塊,連衣服都脫得乾乾淨淨。
閔綺麗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裝的,博同情;難道他跟顧宛有了十名?
這麽是在是她的心軟程度?
她可不是善良的聖母,老公給自己戴綠帽子,她可是會反擊回去的。
“厲爵鴻,你還活著嗎?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你要是能聽到就吱一聲,聽不到就吱兩聲;裝睡,你就打個鼾。
”
等了兩秒,厲爵鴻翻了個身。
閔綺麗自己也困得厲害,腦袋暈暈沉沉的,像是灌了幾千斤的砂漿。
當初說好的分床分房。
這裡是她的地盤,她的床;書房才是他的。
今天奶奶在,她可以發發慈悲,讓他在屋裡睡,可不代表能讓他上床。
厲爵鴻像是粘在床上一樣,推也推不動。
大半夜的,閔綺麗也不想折騰了。
琢磨著奶奶應該睡了,換上厚的睡袍,掩上門。
一出門就碰到同樣躡手躡腳的厲奶奶。
“奶奶,您怎麽還不休息?
”
“我剛躺上床,覺得有些餓了,就出來找點吃的;綺麗你呢?
你穿著這麽厚的浴袍,不熱嗎?
”
“奶奶,我不熱;這不是感冒剛好,今天天涼,我怕再反覆了,特意穿個厚的。
我也餓了,奶奶你想吃什麽宵夜,披薩可以嗎?
”
“可以,可以。
”
夜宵隻是個幌子,最主要的是想聽聽牆角,現在主人公之一就在這裡;厲奶奶也沒什麽去聽的必要了。
烤箱在有條不紊的工作,閔綺麗從冰箱裡拿出兩瓶果汁,擰開瓶蓋遞給厲奶奶。
“綺麗,我知道一些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但是我還是要說。
你是我們厲家千挑萬選的媳婦,如果當初對你不滿意,閔家拿出誰的婚約書都不會有效;你可以選擇不做厲家的媳婦,但是沒人能把你趕走。
如果你還想,奶奶不介意去父留子,咱們一起培養下一個繼承人。
”
去父留子?
“奶奶,沒有父愛的人生,終是殘缺的;不能對它這麽殘忍的。
”
閔綺麗年幼喪母,小時候在家裡和叔叔嬸嬸家來回“流浪”。
嬸嬸貪財、愛慕虛榮,表面上對她很好,實際上都是因為她身後的閔家企業。
叔叔怕老婆,敢怒不敢言。
繼母也整日吹枕邊風,想要將她身上的股份一點一點挖走,讓她兒子繼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