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王爺中邪了
而其餘的幾人也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女人,他們的眼神讓女人一時有點不知所措。
她知道裡面那二人身份特殊,這幾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善茬。
尤其是跟她搭話的這人,他雖然極力的掩飾了自己身上的戾氣,但是那渾身的健壯卻讓她明白這是個嗜血之人。
「什麼二人?這屋內是我們一家,你們若是不是找住處的,便請回吧,天色已晚。」
墨承彬立刻詢問「那請問大姐,這裡可含有其餘的人家?」
「沒有了這樹林裡常有野獸出沒,隻有我們一家在此。」
她丈夫是個獵人,力氣十分大,最不怕野獸出沒,若是野獸來了,他們倒也省的去別的地方再打獵。
近幾人在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她便要關門,身後卻傳來了另一個聲音「楊大姐,外面是誰呀?」
葉初黎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但奈何聲音太小,他們聽不清。
其實聲音小,就是因為楊大姐怕吵到他們,所以刻意壓低了。
而幾人見楊大姐的聲音小,所以也小聲說話,便什麼都聽不清了。
而這個聲音一出,讓門口的三人立刻往院子內衝去。
因為太過激動,將一旁的楊大姐嚇了一跳。
她猛的退後幾步大喊「娃他爹,你快來,這些人闖進來了。」
而她話音剛落,墨承影便推開房門出來了「誰敢闖進來?」
然而,當他擡頭看清楚面前的三人時,連他也愣住了。
這三個猴崽子,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三人因為好幾天都在樹林裡找他們,衣服也沒有換過,並且在樹林裡摸爬滾打,再加上又被人抓了去營救,身上都有泥土。
還有就是方才在樹林中用輕功時被掛爛的衣裳,看起來確實很是狼狽。
墨承影又仔細打量了一番才說「你們倒比我還像是個難民。」
這時候,楊大哥已經提了一把刀出來「娃他娘,你別怕,是誰闖進來了,我要他們的命。」
墨承影連忙出來解釋「沒事,楊大哥,都是自己人。」
「楊大姐,你沒事吧?」墨承影瞪了三人一眼「是我沒管教好他們,讓他們驚著你了。」
楊大姐又看了他們幾人一眼「是你認識的人,真的嗎?不會對你不利吧?」
墨承彬又趕緊上前「原來是楊大姐,是我們方才冒昧了,我是他的弟弟,親弟弟。」
「實在是我們太久沒有得到二哥的消息,所以找來時才匆忙了一些,還請楊大姐不要見怪。」
墨承彬在宮中的禮儀可不是白學的,這幾句話說的讓楊大姐舒舒坦坦。
而且楊大姐本不是計較之人,他們幾人除了衝進來是嚇到了自己,倒真也沒做什麼,沒什麼好道歉的。
「原來是將軍的兄弟,這麼一說,倒還長的真挺像的,方才那邊燈光暗,你們二人此刻站在一起,臉型還真是一樣。」
墨承影給楊大姐介紹「楊大姐,這是我的弟弟,墨承彬,那兩位是墨潯和墨染,是我的手下。」
「他們平日裡一直跟著我在戰場上,不懂什麼禮儀,身上戾氣也重,嚇著楊大姐了。」
「無妨無妨,我這就去將我家那小子叫起來,今天晚上讓他們三人住到那小房間去吧。」
說著,楊大姐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隻不過床並沒有那麼大,你們怕是得有人要打地鋪了。」
墨承影見楊大姐身上還披著衣服「那便多謝楊大姐,你們快回去歇著吧,至於打地鋪的事情,我會給他們看著辦的。」
楊大姐也知道他們怕是有話要說,自己也不便摻和,所以便讓楊大哥去把兒子直接抱回了他們房間,隨後便關上了門。
而院子裡恢復安靜,裡面的葉初梨就連小聲的嘟嘟囔囔都聽不到了,她有些著急「承影,你還在嗎?出什麼事了?」
而此刻的墨承影已經帶著墨潯他們回了房間,葉初黎的聲音也不算大,所以他根本沒有聽到。
正給他們二人交代著床鋪在櫃子裡,他們自己打了地鋪睡,葉初黎就自己披著衣服進來了「承影,是什麼人?」
墨承彬擡頭見到葉初黎,立刻就要像從前一般衝過來,撲在她身上抱緊她。
他對這個二嫂可真是喜歡的不得了,但是並沒有非分之想的,隻是喜歡他當自己二嫂。
可是從前都能直接撲過去的,這次他卻被墨承影拎住了厚衣領,直接提了起來「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將墨承彬放到自己身後,他直接上前將葉初黎打橫抱了起來「不是都跟你說了別出來,怎麼還下床了?還不穿厚衣服,著涼了如何是好?」
他皺著眉頭,一邊絮叨,一邊往外走,完全忘記了身後那三人。
墨染撓了撓自己的頭「主子是不是哪裡不對勁?就算從前寵王妃,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吧?」
剩餘兩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三人齊心協力開始鋪床鋪。
他們知道墨承影安排好葉初黎,一定會再回來的。
有很多事情,他們還沒有問。
墨承影回去剛將葉初黎放在床上,就被葉初黎扒開了衣服「你的傷口雖然都已經癒合了,但也不能有這麼大的動作呀,萬一再崩裂了,如何是好?」
仔細檢查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她才鬆了口氣「你真是讓人不放心。」
墨承影卻是臉色不好的看著她「你才是讓人不放心,不是讓你別出去?」
葉初黎嘟了嘟嘴「那還不是擔心嘛,你們突然就沒有聲音了,我叫了又無人回。」
墨承影見他這樣子,立刻繳械投降「是我的錯,下次不會這樣了。」
他扶著葉初黎躺下「你先休息吧,我去問問他們都是什麼情況。」
葉初黎知道一定是要問清楚的,所以並沒有攔他。
而另一邊,三人眼瞧著要將床鋪打好,墨染突然抱著枕頭站了起來「我知道了,主子一定是中邪了!!」
他話音剛落,一個枕頭便落在了他的臉上「少胡說八道了。」
是墨潯,他感覺自己最近是真的被嚇怕了,主子可不能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