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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傷

一幕年華 姝綏 7376 2025-06-23 14:19

  

  秋沐放下手中的筷子,輕輕擦了擦嘴角,然後迎上南霽風的目光,淡然道:「好奇,但我更好奇的是,王爺為何會突然提及此物?」

  表面淡定的秋沐,內心實則慌得一批。莫不是這傢夥察覺到了什麼?

  「郡主果然敏銳。實不相瞞,本王近日也對此物頗感興趣。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價值,更是因為它背後可能隱藏的秘密。」南霽風刻意挑明話題。

  「秘密?」秋沐挑眉,似乎對此並不十分驚訝。但也並沒有躲避話題,要是避而不答反倒會更引人懷疑。

  南霽風點頭,「這軟金鐵據說與西燕王室的秘密有關,而西燕王室曾經是我國的一大勢力,他們的秘密,或許與整個大陸的格局都有關。」

  秋沐沉默片刻,然後輕笑一聲,「南霽風,你突然與我說這麼多,究竟是何用意?」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秋沐眼裡三分疑惑,七分探究。

  南霽風直視她的眼睛,語氣認真:「因為本王覺得,郡主或許是與本王一同探尋這個秘密的最佳人選。」

  秋沐揚起眉梢,「為何這麼認為?」

  「因為郡主不僅聰慧過人,而且身手了得。更重要的是,」南霽風頓了頓,繼續說道,「郡主對於西燕王室的事情,似乎也有著不小的興趣。」

  秋沐聽後心中一動。自己竟然是西燕王室的遺孤,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人前,便是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她並不想在南霽風面前暴露太多。

  「王爺高估我了,」她淡淡道,「我對西燕王室並不了解,隻是對軟金鐵這樣的稀世珍寶感到好奇而已。」

  南霽風聽後並沒有對她的話做出回應,反而笑了笑,「無妨,郡主若有興趣,我們可以一同探尋。本王相信,在這個過程中,郡主會了解更多關於西燕王室的事情。」

  就在南霽風和秋沐的談話漸漸深入之時,酒樓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是紛亂的腳步聲。秋沐眉頭一皺,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尋常的氣氛。南霽風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砰——」的一聲巨響,酒樓四周的窗戶被猛然踹開,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手中明晃晃的刀劍閃著寒光。原本熱鬧的酒樓瞬間陷入一片混亂,客人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奔逃,尖叫聲、碰撞聲此起彼伏。

  南霽風反應迅速,一把拉起秋沐,將她護在身後。同時,他的目光緊緊鎖定那些黑衣人,試圖從他們的動作中判斷出他們的意圖。

  果然,那些黑衣人雖然看似在隨意揮舞刀劍,但他們的攻擊方向卻有意無意地偏向了秋沐所在的位置。南霽風心中一沉,明白了這些刺客的真正目標。

  「郡主,小心。」他低聲提醒道,同時身體微微側轉,將秋沐更緊密地護住。秋沐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緊緊貼在南霽風的身後,手中暗自握緊了隨身攜帶的匕首。

  一場混戰在酒樓內展開。南霽風身手不凡,他一邊抵擋著刺客的攻擊,一邊尋找著突破口。

  「睿王妃,勸你將東西交出來,免得受皮肉苦。」刺客威脅秋沐。

  秋沐想都不用想,一直想要自己手裡的軟金鐵的人隻有蕭白昱。

  看來那傢夥是拿不到東西,誓死不罷休。

  秋沐沒有多說廢話,直接衝上去開打。兩人與刺客打鬥了起來,在打鬥中,秋沐被刺客刺中了一劍。

  刺客的劍鋒如影隨形,秋沐在閃避間,不慎被一劍劃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疼痛讓她的眉頭緊皺。南霽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他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淩厲地攻擊著周圍的刺客。

  「郡主,你怎麼樣?」南霽風關切地問道,同時手中不停,將一名刺客擊退。

  秋沐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搖頭道:「我沒事。」她不想成為南霽風的負擔,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傷勢而影響到他們兩人的安全。

  刺客們似乎也感受到了南霽風和秋沐的抵抗,攻勢變得更加兇猛。酒樓內,刀光劍影,殺氣騰騰。南霽風與秋沐背靠背,互相掩護,共同對抗著這些來歷不明的刺客。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秋沐一邊戰鬥,一邊低聲問道。

  南霽風眉頭緊鎖,沉聲道:「不知道,但他們的目標顯然是我們。我們必須儘快擺脫他們。」

  兩人配合默契,逐漸將刺客們逼退到了一角。然而,就在他們以為可以暫時鬆一口氣的時候,一名刺客突然從背後偷襲,一劍從秋沐的身後刺中腹部。

  「秋沐。」南霽風大叫一聲,身形一晃,擋在了秋沐的身前。那刺客的劍尖幾乎貼著他的皮膚劃過,驚險萬分。

  酒樓內的打鬥聲愈演愈烈,桌椅被掀翻,杯盤碗盞碎了一地,刺耳的撞擊聲和呼喊聲交織在一起,令人心驚膽戰。就在這危急時刻,酒樓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威嚴的喝斥聲:「住手!全部停下!」

  隨著這聲喝斥,一群身著官服的捕快衝了進來,他們手持刀劍,神情嚴肅,迅速將酒樓內的刺客團團圍住。刺客們見狀,攻勢頓時一滯,顯得有些慌亂。

  然而,就在戰鬥結束的那一刻,秋沐突然身子一軟,昏倒在了南霽風的懷中。南霽風心頭一緊,急忙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雖然微弱但還算平穩,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南霽風趕忙攬住秋沐的腰,將她緊緊護在懷中,同時迅速向捕快們靠攏。秋沐此時已經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顯然已經傷得不輕。

  「見過睿王殿下,王爺萬福金安。」曹捕快行禮。

  實則曹捕快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沒想到這次救的人居然是睿王爺。這以後說出去不得倍有面。

  正當曹捕快命令人將這些刺客抓起來。刺客趁虛逃走。

  他迅速抱起秋沐,衝出了醉仙樓。此時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群,南霽風也顧不得許多,徑直抱著秋沐上了自己的馬車,急速駛向了就近的醫館。

  南霽風駕著馬車,心急如焚地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按照記憶中的路線,終於找到了那家名叫「福來葯館」的醫館。此時,秋沐已經昏迷不醒,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傷口仍在滲血,情況十分危急。

  南霽風一躍而下,緊緊抱著秋沐衝進了葯館。館內的人們見狀,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蘇郎中正在櫃前忙碌,一擡頭看到南霽風抱著滿身是血的秋沐沖了進來,頓時一驚。

  「快,救人!」南霽風急切地喊道。

  蘇郎中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招呼著葯童:「快,準備擔架,把病人放到後堂去。」

  南霽風小心翼翼地將秋沐放在擔架上,緊隨其後來到後堂。蘇郎中仔細檢查了秋沐的傷勢,眉頭緊鎖:「傷勢不輕啊,這一劍若是再偏一些,恐怕就……」

  蘇郎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王爺,郡主傷得太重了,麻煩王爺先去前面等待。」

  洛淑穎原本正在內室研究新的藥方,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她蹙起眉頭,放下手中的筆,快步走出內室。剛踏出門口,她的視線就落在了擔架上那昏迷不醒、滿身是傷的女子身上。

  「阿沐?」洛淑穎驚呼出聲,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擔憂。她迅速走到擔架旁,仔細檢查起秋沐的傷勢。看到秋沐蒼白的臉色和仍在滲血的傷口,洛淑穎的心緊緊揪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洛淑穎擡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南霽風,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問。

  南霽風面帶愧色,簡要地敘述了事情的經過。洛淑穎聽後,眉頭緊鎖,但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救治秋沐。

  「還請王爺先出去。」洛淑穎亦是趕走南霽風。

  自從秋沐嫁給了他,一件好事都沒有發生過。哪一次見自己的乖徒兒不是傷痕纍纍。

  蘇郎中命人將擔架上的女子擡回她自己的房中。洛淑穎才仔細的檢查著她的傷勢。

  「夫人,情況怎麼樣?」蘇郎中轉頭看向正在忙碌的洛淑穎,忍不住開口詢問。

  這些傷太觸目驚心了,蘇郎中眉頭緊鎖,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郡主受這麼重的傷。

  「傷勢嚴重,但好在沒有傷及要害。我已經給她服下了止血的葯,現在正在準備縫合傷口。」洛淑穎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葯童將工具遞給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洛淑穎的心情也越發沉重。這個小徒弟雖然平時調皮搗蛋,但卻是個心地善良、天資聰穎的孩子。如今看到她這樣躺在那裡,洛淑穎的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悔恨。

  如果自己當時在京城內,無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阿沐嫁給南霽風。洛淑穎憐愛的輕撫著她的臉頰。

  洛淑穎開始熟練地處理秋沐的傷口,清洗、縫合、包紮……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給秋沐帶來更大的痛苦。蘇郎中在一旁緊張地看著,心中默默祈禱著秋沐能夠挺過這一關。

  經過一番緊張的救治,秋沐的傷勢終於得到了控制。洛淑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舒了一口氣:「好了,現在隻要等阿沐醒過來,就無大礙了。」

  她轉頭命令蘇郎中,「你去睿王府將蘭茵那丫頭帶過來,好好照顧阿沐。」

  洛淑穎處理好秋沐的傷勢後,疲憊但堅定地離開了病房。她環顧四周,發現南霽風正靜靜的站在走廊上,臉上卻沒有任何錶情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洛淑穎走了過去,輕聲說道:「王爺,借一步說話。」

  南霽風擡頭看到是洛淑穎,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與敬意,他點了點頭,跟隨洛淑穎來到了一間僻靜的房間。

  兩人坐定後,洛淑穎開門見山地說:「王爺,阿沐的傷勢已經穩定,但這次事件讓我深感不安。我希望我們能深入談談。」

  南霽風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洛神醫請講,本王定當洗耳恭聽。」

  「想來王爺已經知道我與阿沐之間的關係了。」洛淑穎頓了頓,繼續說道,「她不僅是我洛淑穎的徒弟,更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希望她能過上安穩的生活。

  「阿沐自從嫁給你後,屢次受傷,我作為她的師父,實在難以放心。」洛淑穎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我希望你能給她一個安穩的生活環境,而不是讓她身處危險之中。」

  南霽風低下頭,沉默片刻後說道:「夫人教訓得是。這次事件確實是本王疏忽了,但請夫人放心,本王定會加強府中的安保,確保阿沐的安全。」

  洛淑穎輕嘆一聲,「王爺,我並非是要指責你,隻是希望你能真正理解阿沐的處境。阿沐這孩子從小就可憐,從小到大遭受過不少罪。」

  洛淑穎輕嘆一聲,「阿沐是個聰明的孩子,她知道自己的選擇。」

  「本王給不了您保證」,南霽風垂下眼簾。他說的是實話,「但本王可以許諾阿沐一生平安。」

  南霽風的聲音堅定而有力,「阿沐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會盡自己所能去保護她,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洛淑穎嘆息,果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再爭取也得不到。

  既然人家已經將一生中最重要的諾言許給了他人,自己也不可強求。

  「王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洛淑穎的語氣柔和了許多。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洛淑穎才起身告別。南霽風送她到門口,直到洛淑穎離開視線。

  南霽風在床邊坐下,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

  良久,站起身來,南霽風最後看了一眼秋沐,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他找到了正在忙碌的蘭茵,簡短地交代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醫館。

  夜幕降臨,蘭茵來到了秋沐的房間。她看到秋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心中不禁一痛。她知道,自己的小姐又遭遇了不幸。

  蘭茵坐在床邊,輕輕地為秋沐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她看著秋沐緊閉的雙眼,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

  然而,事與願違。夜深人靜時,秋沐突然發起了高燒。蘭茵急忙去找來蘇郎中,兩人一番忙碌後,終於為秋沐服下了退燒藥。但高燒並未立刻退去,秋沐的身體依舊滾燙。

  蘭茵焦急地守在床邊,不斷地為秋沐換著冷敷的布巾。她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秋沐的高燒終於開始慢慢退去。蘭茵鬆了一口氣,但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南霽風離開醫館後,直接回到了睿王府。他的心情異常沉重,秋沐的傷勢和白天的刺殺事件都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進王府,南霽風便徑直走向了自己的書房。他打開了一扇隱藏的門,進入了一個密室。這裡是他處理重要事務的地方,也是他掌控王府內外信息的中樞。

  南霽風坐在密室的書桌前,沉思片刻,然後拿起筆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關於今天刺殺事件的詳細情況,以及他對幕後黑手的初步猜測。他需要將這封信儘快送出去,讓手下去追查線索。

  寫完信後,南霽風按下書桌上的一個機關,密室的一面牆壁緩緩移開,露出了一個暗格。他從暗格中取出一塊令牌,順便連同信讓人寄走。

  處理完一切後,轉身回到了書桌前。

  就在這時,密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南霽風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進來。」

  門被推開,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材瘦削,面容冷峻,正是南霽風的心腹——蘇羅。

  「主子,有何吩咐?」蘇羅單膝跪地,低聲問道。

  南霽風看著蘇羅,沉聲說道:「今天的刺殺事件有些蹊蹺,你去查一下。」

  「是,主子。」蘇羅點頭應道,「屬下這就去查。」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密室。

  冷宮隔壁的宮殿中,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影靜靜地坐在軟榻上,手中把玩著一串翠綠的玉珠。突然,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衣人閃身而入,跪在軟榻前。

  「主子,今天的事情已經全部查清楚了。」黑衣人低聲稟報,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敬畏。

  軟榻上的人影微微一動,聲音冷淡而威嚴:「說。」

  「今天睿王妃在酒樓遭遇刺殺,受傷嚴重,現已被送往福來葯館救治。刺客身份不明,但顯然是有備而來,針對睿王妃。」黑衣人詳細地敘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沒有遺漏任何細節。「好像還有提到軟金鐵。」

  軟榻上的人影聽完彙報,手中把玩的玉珠突然停止轉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過了片刻,他緩緩開口:「睿王妃的傷勢如何?」

  「回主子,據說傷勢頗重,但洛已經被救治,目前已無大礙。」黑衣人回答道。

  「嗯。」軟榻上的人輕哼一聲,似乎對這個消息並不感到意外,「繼續盯緊睿王府,有任何異常立刻彙報。還有,將軟金鐵想辦法弄到手。」

  「是,主子。」黑衣人應聲而退,消失在黑暗中。

  軟金鐵,人人妄想而得之。卻又求之不得,鷸蚌相爭。

  宮殿內再次恢復了寂靜,隻有玉珠轉動的輕微聲響在回蕩。軟榻上的人影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今天的事情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秋沐緩緩睜開眼睛,意識逐漸從昏迷中回歸。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四周的景象在眼前晃動,彷彿一切都在旋轉。她試圖動彈,卻發現自己身體的力量彷彿被抽空,虛弱得幾乎無法動彈。

  「郡主,你終於醒了,擔心死奴婢了。」一旁守候的蘭茵驚喜地叫道,急忙跑去通知其他人。

  不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洛淑穎帶著一臉焦急的神色出現在病房門口。看到秋沐醒來,她的眼眶頓時紅了,「阿沐,你總算醒了。」

  秋沐淺淺一笑,試圖安慰她:「師父別擔心,阿沐這不是醒了嗎?」但聲音細弱,透露出深深的疲憊。

  洛淑穎坐在床邊,輕輕握住秋沐冰涼的手,「你怎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是誰這麼狠心對你下手?」

  秋沐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和恐懼,顯然這次的事件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洛淑穎摸上她的脈搏,看她身體還有沒有大礙。

  「你好好休息,我會安排最好的藥材來為你調養身體。」洛淑穎站起身,輕輕為秋沐掖好被角,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大清早,南霽風剛給史太妃請安完,路過雪櫻院的時候,突然被沈依依身邊的婢女梅兒攔住了去路。梅兒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說道:「王爺,王妃說有要事找您相商。」

  南霽風眉頭微皺,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婢女攔住了去路,很是不悅。

  沈依依也被禁足了好幾日了,以為她變乖了,沒想到還是如此沉不住氣。

  雖有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嗯。」

  進入雪櫻院,隻見沈依依已站在院中等候,她身著淡粉色對襟流蘇裙,身姿婀娜,宛如一朵盛開的櫻花。看到南霽風,她輕輕福了福身,「師兄,你來了。」

  「找本王有何事?」南霽風直接問道。

  沈依依對於他的冷漠態度有些落寞。師兄果然還是在生氣。平常師兄都會叫自己「依兒」的,今日卻異常的冷漠。沈依依有些委屈。

  今日要不是讓梅兒出去攔截一次,怕是接下來禁足的一個月內,師兄都不會來主動找自己一次。

  沈依依想拽他的袖子,卻被南霽風不動聲色的躲開,「師兄,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南霽風面色沉重,沒有說話。

  沈依依淚水在眼眶打轉,「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日是我鬼迷心竅。」

  南霽風不為所動,「你的心思本王明白,今後莫要再耍心眼。否則,休怪本王不念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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