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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尾隨

一幕年華 姝綏 7148 2025-06-23 14:19

  

  第一位花魁裊裊婷婷地走上舞台,她身著一身水藍色紗裙,如碧波仙子般靈動。音樂響起,她翩翩起舞,身姿輕盈如燕,手中的綢帶隨著她的舞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接著,她拿起一把古箏,玉指輕撥,清脆的琴音如泉水叮咚般流淌而出,瞬間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華林看得眼睛都直了,不停地鼓掌叫好:「好啊好啊,這姑娘真是色藝雙絕。」南霽風卻隻是微微皺眉,目光不時地瞥向對面的蕭白昱,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從他那裡套出線索。

  蕭白昱則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目光在舞台上的花魁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又漫不經心地掃向南霽風這邊,與南霽風的目光對視了一瞬,兩人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警惕。

  前者隨即倒了一杯酒,然後向後者舉杯,一飲而盡。

  第二位花魁登場了,她身著火紅的舞衣,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她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劍花閃爍,身姿矯健。隨後,她拿起一支笛子,吹奏出一曲激昂的旋律,讓人聽了熱血沸騰。

  華林興奮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這個更厲害,這劍舞和笛聲簡直絕了。」

  南霽風低聲說道:「別這麼大聲,注意點。」華林這才不好意思地坐了下來,但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舞台。

  蕭白昱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欣賞這一場精彩的演出。然而,他的眼神卻始終保持著警覺,時不時地觀察著南霽風的舉動。

  就在這時,舞台上的表演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插曲。一位花魁在彈奏琵琶時,琴弦突然斷了一根。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台下頓時傳來一陣輕微的議論聲。

  蕭白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輕聲說道:「這花樓的姑娘,關鍵時刻還是掉鏈子啊。」南霽風則不動聲色地看著舞台,心中想著這是否會是一個打亂局面的機會。

  華林著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表演要砸了。」就在眾人都以為表演要尷尬收場的時候,那位花魁深吸一口氣,放下琵琶,開始清唱起來。她的嗓音婉轉悠揚,宛如夜鶯啼鳴,瞬間讓台下的觀眾安靜了下來。

  南霽風微微點頭,心中對這位花魁的應變能力不禁有些讚賞。而蕭白昱也饒有興緻地看著舞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表演結束後,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花魁選拔繼續進行著,一位又一位花魁展現出自己的才藝。南霽風卻漸漸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始終在蕭白昱身上。

  隨著前面幾位花魁的精彩表演,花魁選拔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華林依舊興奮地在一旁評頭論足,南霽風則緊緊盯著蕭白昱,不放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就在這時,老鴇李媽媽邁著小碎步走上舞台,清了清嗓子說道:「接下來這位姑娘,可是咱們花樓新請的神秘舞姬,大家可要好好欣賞!」說罷,便退到了一旁。

  隻見舞台的幕布緩緩拉開,一位身著黑色勁裝舞衣的女子映入眾人眼簾。她的臉上蒙著一層薄如蟬翼的面紗,隻能隱隱約約看到她那一雙明亮而靈動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她的頭髮高高盤起,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更添了幾分嫵媚。

  音樂聲緩緩響起,節奏輕盈而富有韻律。舞姬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身姿輕盈得如同一隻黑色的蝴蝶,在舞台上自由自在地飛舞。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優美,手臂輕輕揮動,彷彿是在撫摸著微風;腳步輕輕點地,就像蜻蜓點水一般輕盈。

  突然,舞姬腳尖一點地,施展輕功高高躍起,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她在空中旋轉著,鮮紅的舞衣隨風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紅玫瑰。台下的觀眾們發出一陣驚嘆聲,華林更是興奮地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哇,這輕功太厲害了。」

  舞姬在空中停留片刻後,緩緩落下,朝著看台底下走去。她走到南霽風這一桌前,伸出手輕輕搭在南霽風的肩膀上,借著他的肩膀再次躍起,在空中做了一個高難度的旋轉動作。南霽風微微一怔,但很快便穩住了身形,目光緊緊地盯著舞姬。

  舞姬又來到蕭白昱的桌前,同樣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蕭白昱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並沒有拒絕她的觸碰。舞姬借力再次飛起,在空中舞動著手中的彩帶,彩帶在空中飛揚,猶如一條條靈動的蛇。

  接著,舞姬回到舞台中央,開始了一段更加激烈的舞蹈。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旋轉、跳躍、踢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感。她手中的彩帶在她的舞動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將她籠罩在其中。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舞姬再次施展輕功,高高躍起,在空中連續做了幾個後空翻。然後,她從空中灑下一把花瓣,花瓣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宛如一場花雨。台下的觀眾們被這精彩的表演所震撼,紛紛站起身來,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舞姬又跳著跳著,如同一隻被南霽風吸引的黑色精靈,輕盈地落到了他面前。此時,台下觀眾的目光都被她精彩絕倫的舞姿緊緊鎖住,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舞台之上。

  舞姬蓮步輕移,看似隨意地靠近南霽風的桌子,那嬌柔的身姿彷彿是被微風吹拂的柳枝,搖曳生姿。她伸出一隻纖細如玉的手,看似不經意實則精準地拿起南霽風面前的酒壺。她的動作輕盈而自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彷彿這隻是舞蹈中的一個即興環節。

  背對著眾人時,舞姬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冷靜。她迅速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瓷瓶,瓷瓶上繪著神秘的紋路,瓶塞輕輕一拔,一股若有若無的奇異香氣飄散而出。她打開酒壺蓋,將瓷瓶中的藥粉小心翼翼地倒入酒壺之中,藥粉如細沙般簌簌落下,很快便融入了酒液之中。她輕輕晃動了一下酒壺,讓藥粉充分溶解,動作熟練而隱蔽。

  隨後,舞姬轉過身,臉上重新洋溢起嫵媚動人的笑容。她拿起兩個酒杯,分別給南霽風和華林倒了一杯酒。那酒水在杯中蕩漾,閃爍著琥珀般的光澤,彷彿散發著誘人的魔力。她將酒杯遞到兩人面前,嬌聲說道:「兩位公子,小女子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的捧場。」

  華林早已被舞姬的美貌和舞姿迷得神魂顛倒,看到舞姬親自敬酒,興奮得滿臉通紅,毫不猶豫地接過酒杯,大聲說道:「好,好,我敬姑娘!」說著便要一飲而盡。

  南霽風卻沒有立刻接過酒杯,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舞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這個舞姬的出現太過突然,而且她的一系列舉動都讓南霽風覺得有些蹊蹺。他心中暗自思索,這酒裡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舞姬似乎察覺到了南霽風的猶豫,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嫵媚動人的模樣。她輕笑著說道:「公子是嫌棄小女子的酒嗎?這可是花樓裡最好的美酒,錯過了可就可惜了。」

  南霽風微微一笑,說道:「姑娘的美意本王自然不會拒絕,隻是本王一向喜歡先聞聞酒香再品嘗。」說著,他將酒杯放到鼻前,輕輕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酒香傳入鼻中。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觀察著這一切的蕭白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說道:「睿王,這美酒可不能辜負了,來,幹。」說著便將酒一飲而盡。

  南霽風看著蕭白昱豪爽地飲盡杯中酒,心中雖仍有疑慮,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若再推辭反倒顯得自己怯懦。他淺勾唇角,端起酒杯,仰頭將酒一飲而盡。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帶著一絲辛辣,卻也讓他的頭腦瞬間清醒了幾分。

  舞姬見南霽風喝下了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隨即重新展顏,繼續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她的身姿愈發靈動,舞步也更加輕盈,彷彿一隻黑色的精靈在舞台上肆意穿梭。手中的彩帶在空中飛舞,與她的舞衣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台下的觀眾們再次被她的表演所吸引,紛紛沉浸在這精彩的舞蹈之中。

  表演結束後,老鴇李媽媽再次邁著小碎步走上舞台。她滿臉堆笑,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公子,今日這花魁選拔可是精彩紛呈,各位姑娘都展現出了自己的絕世才藝。接下來,就到了投票環節。咱們這投票方式簡單明了,十片銀葉為一票,各位公子可以將手中的銀葉投入心儀姑娘的投票箱中。誰得到的票數最多,那便是今晚的花魁!而且啊,這魁首和投得最多的公子可以共度良宵,享受這花樓裡最美好的時光。」

  李媽媽的話音剛落,台下頓時沸騰起來。那些公子們紛紛掏出錢袋,拿出銀葉,迫不及待地沖向投票箱。他們有的為了心儀的花魁一擲千金,有的則在幾個花魁之間猶豫不決,反覆權衡。華林也興奮地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一把銀葉,大喊道:「我要給那個舞劍吹笛的姑娘投票,她最厲害。」說著便朝著那個花魁的投票箱跑去。

  南霽風看著周圍熱鬧的場景,心中卻依然想著那個神秘的舞姬和蕭白昱。他知道,這場花魁選拔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蕭白昱的舉動,隻見蕭白昱也拿出了不少銀葉,朝著舞姬的投票箱走去。

  南霽風走到舞姬的投票箱前,將手中的銀葉緩緩投入箱中。

  就在這時,舞姬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輕聲說道:「多謝公子捧場,小女子定會銘記公子的恩情。」

  南霽風看著她,說道:「姑娘的舞姿確實令人難忘,本王自然要支持一番。」

  舞姬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嫵媚的模樣,說道:「公子若有閑暇,不妨多來花樓坐坐,小女子隨時為公子獻舞。」

  投票結束後,李媽媽開始統計票數。她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大聲宣佈道:「經過緊張的統計,今晚的花魁便是我們的秋舞姬。恭喜這位姑娘,也恭喜投她票數最多的南公子。你們可以共度這美好的良宵了。」

  舞姬輕移蓮步,身姿婀娜地來到南霽風面前,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彷彿閃爍著星辰般的光芒,輕聲說道:「公子,小女子在房間裡等著你。」

  南霽風微微點頭,心中卻暗自警惕。這個舞姬的出現太過突然,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她真的隻是為了爭得花魁之位?

  華林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他忍不住問道:「哥,你真的要去見那個舞姬嗎?她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南霽風淡淡一笑,說道:「放心,本王心裡有數。這個舞姬不簡單,本王得去探探她的底細。」

  華林點點頭,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憂,但他相信南霽風的能力,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南霽風找到李媽媽,從她手中接過一塊令牌,這是進入舞姬房間的憑證。他拿著令牌,朝著舞姬的房間走去。

  他懷揣著令牌,腳步沉穩地朝著舞姬的房間走去。走廊上燈光昏暗,紅色的燈籠隨著微風輕輕搖晃,投下斑駁的光影。就在他即將轉過一個拐角時,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的眼簾。那背影身姿輕盈,像是一隻靈動的小鹿,可此刻卻透著一股鬼鬼祟祟的氣息。

  南霽風心中一驚,這背影竟如此熟悉,像是……他來不及細想,便下意識地放緩腳步,悄悄跟了上去。

  少女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她左顧右盼,時而貼著牆壁前行,時而躲在柱子後面觀察四周。南霽風像個無聲的幽靈,與她始終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

  少女鬼鬼祟祟地轉了整個花樓,腳步輕緩又急促,彷彿在躲避著什麼,又像是在尋找著至關重要的東西。她時而藏在巨大的花瓶後,時而隱沒在雕花的屏風間,每一個動作都透著小心翼翼。

  南霽風始終如影隨形,他的步伐輕盈而沉穩,彷彿與這昏暗的花樓融為一體。他的眼神緊緊鎖住少女的背影,跟隨著少女的身影流動。

  終於,少女來到了花樓的後門處。這裡的燈光更加昏暗,風一吹,燈籠搖晃,投下的光影好似鬼魅的身影。在這偏僻的角落,有一間廂房,房門緊閉,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少女趴在門口,耳朵緊緊貼在門闆上,眼神中透著緊張與好奇。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南霽風則躲在不遠處的陰影裡,目光如炬地盯著少女。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

  廂房裡隱隱約約傳來交談聲,但因為隔著門,聲音十分模糊。

  廂房裡隱隱約約傳來交談聲,中年女子的聲音透著焦急:「蠱木蟲事到如今還是找不到,這可如何是好?」

  一個男子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慮與急切:「難道沒有其他方法嗎?」

  中年女子長嘆一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這蠱木蟲乃是煉製那神秘蠱葯的關鍵之物,沒了它,一切都成了泡影。我四處打聽,又派人暗中搜尋,可這世間關於蠱木蟲的記載本就稀少,能尋到它的蹤跡實在是難如登天。」

  男子來回踱步,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在安靜的廂房裡格外清晰:「難道咱們這麼久的謀劃,就要功虧一簣?咱們花了這麼多心思,就等著東西到手,然後用蠱葯控制他,若沒了蠱木蟲,計劃全盤皆輸。」

  中年女子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隻是若不用蠱木蟲,那蠱葯的威力會大打折扣,而且還得另尋替代之物。」

  男子急切地問道:「替代之物?這世間真有能替代蠱木蟲的東西?」

  中年女子緩緩說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千年寒潭中的冰髓或許可以一試。冰髓至寒至純,與蠱木蟲的特性有幾分相似,若加以特殊煉製,說不定能彌補蠱木蟲的缺失。」

  男子皺著眉頭,有些猶豫地說:「這千年寒潭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而且裡面危機四伏,想要獲取冰髓談何容易。」

  中年女子咬了咬牙,堅定地說:「如今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若能將他控制住,咱們的計劃便能順利推進,離那至高之位也就更近一步。冒再大的險,這冰髓也得去取。」

  男子點了點頭:「那我即刻安排人手,去尋找千年寒潭的所在。隻是這花樓裡的事情,還得繼續盯著。」

  門外趴著的少女皺著眉頭,努力想要聽清裡面的內容。突然,她似乎聽到了什麼關鍵信息,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南霽風心中一動,他也想知道廂房裡究竟在談論什麼。但他不能貿然行動,隻能繼續觀察少女的反應。就在這時,廂房裡的聲音突然停止了,緊接著,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有人朝著門口走來。

  少女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驚慌失措地左右張望,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來。

  男子走了出來,目光在四周掃視一圈,確認沒有人後,腳步匆匆地快速離開花樓。而就在他出來的前一秒,南霽風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少女的嘴,將她拉到旁邊巨大的花瓶之後躲藏起來。

  少女在南霽風的懷中拚命掙紮,她的雙眼因驚恐而瞪得極大,滿是憤怒與不解地看向南霽風。南霽風感受到她劇烈的反抗,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別出聲,不想被發現就安靜點。」少女聽到這話,才漸漸停止了掙紮,但目光中依然滿是警惕。

  待那男子的腳步聲消失在夜色中,南霽風鬆開了捂住少女嘴的手。

  南霽風看著面前再熟悉不過的女子,剛想開口問她怎麼也在這,秋沐直接說道:「南霽風,你不是喝了那杯酒已經暈了,怎麼藥效到現在還沒有起作用?」

  南霽風直言道:「當然是沒喝了。那酒裡透著古怪,本王不過是佯裝飲下罷了。」說著,還伸手拍了兩下左邊已經濕透的衣袖,「但,德馨郡主不打算解釋一下,你為何會出現在這?」

  秋沐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說道:「南霽風,這背後的勢力龐大,你最好不要插手。你佯裝喝了酒倒還好,若真的參與進來,隻怕會有性命之憂。」

  南霽風冷笑一聲,說道:「本王豈會被這些威脅嚇倒。你若不肯說,那本王便自己查。」

  秋沐知道南霽風有些威脅自己的意思,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盯著南霽風,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哼,你想查就查。本郡主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裡周旋。」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南霽風微微皺眉,他沒想到秋沐會如此強硬。「郡主,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撇清關係嗎?這花樓裡發生的一切,還有剛剛屋子裡的交談,你不可能一無所知。」

  秋沐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本郡主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這與你無關。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沒閑心管你要查什麼。」說完,她便準備轉身離開。

  南霽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郡主,事情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背後的勢力涉及到的陰謀,說不定會危及到整個江湖。你真的打算置身事外?」

  秋沐用力甩開他的手,眼中滿是憤怒。「南霽風,你別以為你是誰。我做什麼自有我的道理。你若是執意要查,那就去查好了,但別指望我會幫你。我現在要去辦我的事,沒空在這聽你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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