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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發現

一幕年華 姝綏 7474 2025-06-23 14:19

  

  公輸行喘著粗氣,眼神中滿是疑惑,他望向身旁的南霽風,忍不住問道:「王爺,我實在是想不通,這麼多人為了這個盒子來圍攻咱們,這盒子裡究竟裝的什麼?」

  南霽風看著疲憊不堪的公輸行和阿弗,緩緩開口道:「岩腥土。」

  阿弗皺了皺眉頭,好奇地問:「王爺,這岩腥土是什麼東西,竟引得這麼多人覬覦?」

  公輸行聽聞「岩腥土」三個字,臉上瞬間露出吃驚的神情,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彷彿能塞進一個雞蛋。他的好奇心瞬間被這三個字勾了起來,心中好似有無數隻螞蟻在爬,癢得難受。

  「王爺,我能看看這岩腥土究竟長啥樣不?」公輸行說著,也不等南霽風回應,便伸手從懷中掏出那個方形木盒。

  他的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木盒。就在盒子被打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面而來,那味道刺鼻又難聞,彷彿是從陰暗潮濕的深谷中散發出來的腐臭氣息。公輸行皺了皺鼻子,卻並沒有被這股味道嚇退,反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所謂的岩腥土。

  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木盒裡的東西,南霽風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抓住了公輸行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動作。南霽風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帶著一絲警告:「公輸行,這岩腥土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不能隨意觸碰。」

  公輸行憨憨點頭,說自己當然知道。這東西可是西燕王室裡遺傳下來的,有劇毒。阿弗聽了,喃喃道:「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這個東西。有了它,就如同有了一把能暗中殺敵的利刃,不知道能讓多少人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南霽風點了點頭,說道:「這岩腥土毒性極強,一旦接觸便會侵蝕五臟六腑,且無葯可解。西燕王室將其視為秘寶,一直嚴加看管。此次本王得到這岩腥土,也是歷經重重困難。想必消息走漏,才引來了這些黑衣人搶奪。」

  公輸行摸著下巴,疑惑道:「王爺,那這些黑衣人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他們又是如何得知您帶著岩腥土回京的消息?」

  南霽風目光深沉,望向京城的方向,說道:「此事定不簡單,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組織這麼多人來搶奪,背後必定有一股強大的勢力。至於消息洩露的源頭,還需慢慢調查。」

  另外一邊已經撤走的黑衣人緩慢停了下來。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看著自己被射穿的胳膊,鮮血正不斷地往外滲,將袖口染得殷紅。

  「少主,您趕快治療一下傷口吧。」一個手下焦急地說道,聲音裡滿是擔憂。

  為首的黑衣人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可惜這次任務失敗,沒能從南霽風那拿到岩腥土。」

  另一個手下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說:「少主,南霽風身邊的人不好對付,公輸行和阿弗也有些本事,咱們這次折損了不少兄弟。」

  為首的黑衣人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咬著牙說道:「哼,南霽風,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他算。岩腥土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絕對不能讓它落入別人之手。」

  這時,一個手下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少主,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是否還要繼續搶奪岩腥土?」

  為首的黑衣人沉思片刻,目光變得更加深邃:「繼續搶奪是肯定的,但不能再像這次這般魯莽。南霽風已經有了防備,我們得想個周全的計策。」

  「可是少主,南霽風已經回京城了,京城防守森嚴,我們想要接近他和岩腥土恐怕很難。」又一個手下提出了擔憂。

  為首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京城雖然防守嚴密,但也並非無懈可擊。我們在京城中也並非沒有眼線,隻要找到機會,就一定能拿到岩腥土。」

  他轉頭看向受傷的胳膊,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傳我命令,讓兄弟們好好養傷,同時密切關注南霽風的動向。另外,聯繫京城的眼線,讓他們儘快摸清南霽風的行蹤和岩腥土的存放之處。」

  手下們紛紛點頭,齊聲說道:「是,少主!」

  為首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岩腥土的毒性極強,若是能為我們所用,定能讓我們的勢力更上一層樓。此次失敗隻是暫時的,我們不能氣餒,一定要把岩腥土奪到手。」

  此時,夜色愈發深沉,彷彿隱藏著無數的陰謀與算計。而那岩腥土,就像一顆毒瘤,吸引著各方勢力的目光。

  不一會兒,一隻信鴿飛到為首之人的面前。它的爪子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竹筒,在月光下隱隱泛著光。為首的黑衣人伸手輕輕將信鴿從空中接住,取下它爪子上的竹筒,從中抽出信件,迅速展開看了一下,隨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狠狠地將信揉碎,扔在了地上。

  「少主,怎麼了?」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神中滿是擔憂,剛才還見少主雖因任務失敗而惱怒,但還算鎮定,此刻卻突然這般失態。

  為首的黑衣人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哼,我那位好哥哥,已經在拉攏那幾位掌握令牌的大人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手下們頓時一片嘩然。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手下皺著眉頭,說道:「少主,那幾位大人手中的令牌可是至關重要,一旦被二公子拉攏過去,咱們在這朝堂上的勢力可就岌岌可危了。」

  為首的黑衣人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岩腥土對我們重要,那幾位大人手中的令牌同樣重要。有了令牌,他便能調動更多的力量來對付我。」

  另一個手下焦急地問道:「少主,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是先放棄岩腥土,轉而對付二公子?還是繼續搶奪岩腥土,同時再想辦法對付二公子的拉攏?」

  為首的黑衣人沉思片刻,目光堅定地說道:「岩腥土絕不能放棄。這東西毒性極強,若能為我們所用,定能扭轉當下的局勢。至於我那好哥哥拉攏大人之事,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時,一名謀士模樣的手下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少主,依我之見,我們可以雙管齊下。一方面,繼續讓京城的眼線密切關注南霽風的動向,尋找機會奪取岩腥土;另一方面,我們也派人去接觸那幾位大人,看看能否破壞二公子的拉攏計劃。」

  為首的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此計可行。不過,那幾位大人向來老奸巨滑,他能想到拉攏他們,想必也下了不少功夫。我們想要破壞,絕非易事。」

  謀士微笑著說道:「少主不必擔憂。二公子能給的好處,我們也能給。而且,我們還可以抓住那幾位大人的把柄,以此來威脅他們,讓他們不敢輕易倒向大公子。」

  為首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好,就按你說的辦。你即刻派人去調查那幾位大人的把柄,動作要快。另外,傳我命令,讓京城的眼線加快速度,儘快摸清南霽風的行蹤和岩腥土的存放之處。」

  手下們紛紛領命而去,夜色中,他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裡。為首的黑衣人望著京城的方向,眼中滿是不甘和決絕:「南霽風,我那位好哥哥,你們都別得意得太早。這岩腥土,這朝堂大權,遲早都會是我的。」

  而此時,在京城的府邸中,南霽風正坐在書房裡,眉頭緊鎖。公輸行和阿弗站在一旁,神情也十分凝重。

  「王爺,那些黑衣人背後的勢力一直不肯善罷甘休,咱們得小心應對。」公輸行說道。

  南霽風點了點頭:「嗯,此事本王已有打算。隻是,如今朝堂局勢也愈發複雜,不知道又會有什麼變數。」

  阿弗皺了皺眉頭:「王爺,會不會是朝堂上的某些勢力和那些黑衣人勾結在一起,想要搶奪岩腥土?」

  南霽風目光深邃,說道:「不確定。」

  箏音閣裡,秋沐百無聊賴地一隻胳膊撐著頭,另一隻手翻著書。蘭茵用盤子端著安胎藥需要用的中草藥遞給秋沐。秋沐看著那些草藥,心中一動,想著:這些草藥做成香囊送給表姐,表姐肚子裡的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就在這時,秋沐突然聽到了一陣細微的動靜,像是有人在閣外徘徊。她心中一驚,放下手中的書,朝閣外走去。蘭茵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秋沐輕輕推開閣門,借著月光,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她心中暗覺不妙,大聲喝道:「是誰?出來!」那黑影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竟是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冷冷地看著秋沐,說道:「交出岩腥土,饒你不死。」

  秋沐心中一凜,她雖然不知道岩腥土是什麼,但也能猜到這東西一定極為重要。她鎮定地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岩腥土是什麼,你找錯人了。」

  黑衣人冷哼一聲:「別裝蒜了,南霽風得到岩腥土的消息早已傳開,你和南霽風關係密切,他必然將岩腥土交給了你保管。識相的話,就乖乖交出來。」

  秋沐心中暗忖,原來此事和南霽風有關。她大聲說道:「我真的沒有,你要是不信,儘管搜。」

  秋沐無語了,又是南霽風惹的禍。她心中暗罵,這個南霽風,總是給她找麻煩。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黑衣人想要岩腥土,那就讓他去找南霽風好了。

  「南霽風的院子出門左拐直走再右拐。」秋沐冷冷地說道。

  黑衣人一愣,顯然沒想到秋沐會這麼乾脆地告訴他南霽風的住處。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先抓住秋沐,以此威脅南霽風交出岩腥土。

  「跟我走!」黑衣人一把抓住秋沐的胳膊,將她往外拖去。

  秋沐最討厭這種對自己亂動手動腳的人了。黑衣人一把抓住她胳膊的瞬間,她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迅速從袖中掏出一包毒藥粉,直接朝著黑衣人撒去。那毒藥粉在日光下如一縷灰色的煙霧,瞬間瀰漫在兩人之間。

  黑衣人猝不及防,毒藥粉直直地撲進他的口鼻之中。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雙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想要阻止毒藥的侵入。但一切都已經晚了,毒藥迅速在他體內蔓延開來。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緊接著,他的嘴角開始流出黑色的血液,眼神也逐漸變得渙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響,像是有無數隻蟲子在裡面蠕動。不過片刻,黑衣人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秋沐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一陣後怕,但更多的是憤怒。她一腳踢在黑衣人身上,罵道:「就憑你也敢來威脅我,簡直是自尋死路!」

  蘭茵在一旁擔憂的詢問:「郡主,這……這可怎麼辦?他死在咱們這兒,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秋沐餘怒未消,惡狠狠地瞪著地上的黑衣人屍體,心中盤算著:既然這黑衣人是沖著南霽風來的,那就把這麻煩原原本本還給他好了。想到這兒,她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蘭茵,咱們想辦法把這屍體擡到逸風院門口去。」秋沐壓低聲音說道。

  蘭茵面露難色,囁嚅著:「郡主,這……這要是被人發現,可怎麼解釋呀?」

  秋沐雙手叉腰,滿不在乎地說:「怕什麼,本來就是找南霽風的,他惹的麻煩他自己擔著。你瞧著,要是讓人發現這屍體在咱們箏音閣,那才真是百口莫辯。」

  蘭茵無奈,隻好和秋沐一起動手。她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黑衣人那魁梧的身軀拖到了閣外。秋沐四處張望,確定四下無人後,低聲催促:「快點,動作麻利些。」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把屍體擡到了逸風院門口。秋沐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滿是汗珠,但看著地上的屍體,心中竟有一絲暢快。

  「郡主,咱們趕緊回去吧,萬一被人撞見就糟了。」蘭茵焦急地說道。

  秋沐正準備和蘭茵離開,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她心中一驚,急忙拉著蘭茵躲到了一旁的花叢後面。

  隻見公輸行和阿弗正從逸風院裡出來,兩人說說笑笑,絲毫沒有察覺到門口的異樣。公輸行一腳差點踢到了黑衣人屍體,嚇得他一蹦三尺高,大聲喊道:「媽呀!這是什麼東西?」

  阿弗定睛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這是個死人!」

  公輸行和阿弗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這時,南霽風聽到動靜,也從院子裡走了出來。他看到門口的屍體,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南霽風沉聲問道。

  公輸行結結巴巴地說:「王爺,我們……我們出來就看到這具屍體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南霽風圍著屍體轉了一圈,仔細觀察著。突然,他發現屍體的口鼻處殘留著一些毒藥粉的痕迹,心中頓時有了些許頭緒。

  「看來,又是那些想要岩腥土的人所為。」南霽風說道。

  公輸行撓了撓頭,疑惑地問:「王爺,那這屍體怎麼會出現在咱們逸風院門口呢?」

  南霽風目光深邃,陷入了沉思。就在這時,秋沐從花叢後面走了出來,假裝驚訝地說道:「喲,這是怎麼了?怎麼有個死人在這兒呀?」

  公輸行看到秋沐,急忙說道:「郡主,你可算來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

  秋沐雙手一攤,無辜地說:「我怎麼知道,我路過這兒,看到你們都在,才過來瞧瞧的。」

  南霽風看著秋沐,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並沒有說什麼。他心中明白,秋沐向來古靈精怪,這其中說不定有她的鬼主意,但眼下當務之急是處理好這具屍體,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先把屍體擡進院子裡,此事不可聲張,本王自會查明真相。」南霽風說道。

  公輸行和阿弗連忙照辦,將屍體擡進了逸風院。秋沐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南霽風,這次看你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秋沐轉身就想走,這時,南霽風突然開口叫住了她:「郡主且慢,一起進這逸風院吧。」

  秋沐腳步一頓,轉過頭來,滿臉不情願地說道:「我有事呢,就不進去了。」

  南霽風眉頭微皺,追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秋沐眼珠一轉,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有一些餓了,打算去膳房找一些吃的。」

  南霽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心中雖知她多半在說謊,但此時也不好強行挽留。

  「膳房這會兒未必有現成的吃食,不如進院裡,讓廚子給你現做。」南霽風試圖勸她。

  秋沐雙手抱胸,態度堅決:「不用了,我就喜歡去膳房自己挑,說不定還有剩下的點心。」說罷,她擡腳就要走。

  公輸行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小聲嘀咕:「王爺也是一番好意。」

  秋沐白了他一眼:「你少管閑事,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阿弗站在公輸行身後,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別再強求。

  南霽風無奈地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那郡主先去。路上小心為妙。」

  秋沐如釋重負,臉上瞬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能讓南霽風說出這句話,看來王府這幾日不得安寧。

  她沖著南霽風擺擺手:「王爺放心,我能有什麼危險,您還是操心操心這具屍體的事兒吧。」說完,她便蹦蹦跳跳地朝著膳房的方向跑去。

  公輸行望著秋沐蹦蹦跳跳遠去的背影,心有不甘地嘟囔著:「王爺,就這樣把秋沐放走了?我怎麼看這事十有八九就是她乾的。一個屍體好端端的怎麼會出現在這,她剛好就在這附近,而且屍體上還有那些粉末,明顯就是她下的手啊。」

  南霽風雙手抱臂,眼神深邃地盯著秋沐離去的方向,沉默片刻後說道:「本王也懷疑此事與她有關,但目前並無確鑿證據。」秋沐這丫頭向來古靈精怪,若是強行逼問,她必定不會輕易承認,說不定還會鬧得不可開交。

  阿弗在一旁輕聲說道:「王爺,公輸行所言也有幾分道理。德馨郡主性格倔強,萬一真是她所為,就這麼輕易放她走,隻怕她以後愈發肆無忌憚。」

  南霽風見公輸行還在喋喋不休,不禁眉頭一皺,擺手道:「此事本王自有分寸,你們就別再多管了。當務之急是先處理好這具屍體,別讓消息傳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風波。」

  公輸行和阿弗對視一眼,雖心有不甘,但還是恭敬地應了聲「是」。

  另一邊,秋沐蹦蹦跳跳地朝著膳房走去,蘭茵緊緊跟在她身後。

  蘭茵忍不住開口問道:「郡主,你這樣把屍體扔到逸風院門口,王爺難道不會懷疑是你乾的嗎?」

  秋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滿不在乎地說道:「我自然知道南霽風肯定不相信我剛才那一番話。不過,他又能拿我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把我嚴刑拷打,逼我承認不成?」

  蘭茵還是有些擔憂,皺著眉頭說道:「郡主,王爺可不是好惹的。他在朝堂上威望極高,手段也頗為厲害。萬一他真的認定是你所為,咱們可就麻煩了。」

  秋沐停下腳步,雙手叉腰,自信滿滿地說道:「蘭茵,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南霽風雖然聰明,但他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怎麼樣。而且,我把屍體扔到他門口,就是要給他一個警告,別以為他能隨意招惹我。」

  「可是郡主,萬一他暗中調查,查到了蛛絲馬跡……」蘭茵的聲音越來越小,眼中滿是擔憂。

  秋沐輕輕拍了拍蘭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做事向來謹慎。那黑衣人是被我用毒藥粉毒死的,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麼對我不利的證據。就算南霽風懷疑我,也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指認我。」

  「那如果王爺找你對峙,你打算怎麼應對?」蘭茵接著問道。

  秋沐歪著頭想了想,然後狡黠地一笑:「如果他找我對峙,我就來個死不認賬。就說我真的是路過,什麼都不知道。他能把我怎樣?難不成還能冤枉我不成?」

  「但願如此。」蘭茵無奈,吐了口氣,跟上秋沐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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