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啊!」一直沉默的幾位大臣,他們急忙走了出來,跪地懇求道。
「皇上,姚太僕他雖有過錯,但罪不至死。看在他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微臣懇請皇上,饒恕姚太僕一命。皇上,姚太僕年歲已大,他一時衝動,口不擇言,而失去了理智。可罪不至死啊!」
「皇上息怒,聽微臣一言。姚太僕此舉冒犯君威,實不可恕!請皇上念在姚太僕忠君的份上,還是饒了他的死罪吧。」
「微臣懇請皇上,饒姚太僕一命…」
墨元璋目光掃過求情的大臣,他臉色黑沉,冷哼一聲道。
「怎麼?你們都是為他求情的?他所犯之事,朕不會輕易能饒恕的。朕已下旨,豈能輕易的收回。」
眾臣跪地請求道,「皇上息怒,微臣懇求皇上,饒恕姚太僕一命。」
丞相李伯通滿臉凝重,嚴肅的求情道。「皇上息怒,請聽微臣一言。」
墨元璋看著丞相,不悅的說道。「怎麼?丞相也是為他求情嗎?」
李伯通行了一禮,接著說道。「皇上息怒,微臣不是為姚太僕求情。姚太僕雖然為朝廷效力多年,但這不是他藐視皇室的理由。微臣身為丞相,自當為皇上和朝廷分憂思慮。」
墨元璋微皺著眉,他坐到龍椅上。若有所思的道。
「丞相既不是為他求情?有何事要講?」
李伯通道,「皇上,今日早朝,是商議與兩國和談還是開戰,眾臣都可暢所欲言。隻是想法和政見,不同而已。如今大敵當前,實在不易斬殺老臣。請皇上三思。」
欣雅走上前,她朗聲的道。「父皇,姚太僕目視皇室的威嚴,實在饒他不得。如今外敵虎視眈眈,確實如丞相所說,不易斬殺老臣。可如今朝廷需要的是,能真正為國為民、有膽有識之臣,而非像姚太僕這般,隻知享樂、毫無骨氣之人。若不藉此機會整頓朝綱,如何能讓天下百姓信服,又如何能抵禦外敵呢?」
墨元璋微微點頭,他看向姚太僕,威嚴的道。
「姚太僕,朕念你曾為朝廷效力,又有丞相和公主為你求情。看在眾臣為你求情的份上,免去你的死罪。但你藐視皇室的威嚴,不能不罰。朕念你年邁,杖責二十,你已不適合再居太僕之位,立刻罷免你的官職。姚氏一族三代之內,不許其子孫科舉。來人,把姚太僕拖下去,即刻杖行。」
李伯通雙手抱拳,恭敬的道。「謝皇上隆恩。皇上英明!」
姚太僕一聽,嚇得頓時癱倒在地。他聲音顫抖著喊道。
「皇上,老臣知罪,求皇上開恩啊……」侍衛們一擁上前,伸手摘下他的官帽。他們毫不留情的架起姚太僕,拖著他便往殿外走去。
片刻,殿外面傳來,姚太僕凄厲的嘶嚎聲。朝堂上,眾臣皆噤若寒蟬。
墨元璋威嚴的看著眾臣,淩厲的說道。
「如今大敵當前,誰在敢妖言惑眾。朕定不輕饒!」
眾臣跪地,恭敬的齊聲應道。「微臣遵旨。」
墨元璋鬆了口氣,緩和著說道。「眾愛卿都起來吧。」
「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臣齊聲應道,隨後起身。
朝堂上氣氛依舊凝重。墨元璋掃視眾人,再次開口說道。
「眾愛卿,如今兩國之事,究竟該和談還是開戰,各位愛卿,還有何好的建議?」
戶部侍郎站了出來,他恭敬的道。「皇上,依臣之見,和談並非不可。我朝如今雖有兵力,但長途征戰損耗巨大,國庫並不充裕。皇上可先派使者談判,若能以最小的代價,來換取和平,這才乃是上策。」
戶部侍郎的話音剛落,兵部侍郎蘇宇,他站出來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