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梓軒急忙施展輕功,攔住了他們。他劍法高超,幾下便逼得黑衣人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領頭的黑衣人看準機會,拋出一枚煙霧彈。頓時,濃煙瀰漫,視線模糊。
"不好,小心!"墨梓軒大聲提醒。
待煙霧散去,黑衣人已不見蹤影,隻留下幾名受傷的侍衛。
"他們竟然逃走了......"欣雅皺眉道,"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
"無妨,至少我們知道了有人企圖救走玲瓏。"墨梓軒分析道,"此事定有內情,我們必須加緊調查。"
「梓軒。」欣雅滿臉疑惑的看著墨梓軒,皺著眉道,「領頭的黑衣人,我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他的招式…」欣雅皺著眉,苦思冥想著。
「我想起來了。」她猛然驚叫一聲,「梓軒,領頭的黑衣人就是上次進京劫殺我們的黑衣人,我就是追著他,才找到那個山洞裡,發現了血魔令。」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墨梓軒眉頭緊皺,「對方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何要屢次三番與我們作對?」
欣雅沉思片刻,「不管怎樣,我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眼下當務之急,要儘快將玲瓏的事情,交給皇上處置。我們要加強防範,以防他們再次來襲。」
「沒錯,」墨梓軒附和道,「此事關係重大,我們應該儘早稟告父皇。」
墨梓軒透過刑部大牢的窗戶看向外面,發現陽光充足而耀眼,這才意識到一夜已經過去。他轉過身來,看著欣雅笑道「這個時候,父皇應該已經下朝了。」他輕輕拉起欣雅的手,溫柔地說:「走吧,欣兒,我們進宮去面見父皇。」
欣雅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她伸展了一下身體,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睏倦的臉龐,微笑著道,「好呀,忙乎了一晚上,結果還是讓那些人跑了。」
墨梓軒和欣雅帶著玲瓏的身體和受傷的侍衛走出刑部大牢,登上一輛馬車,直奔皇宮駛去。
入宮後,墨梓軒和欣雅一路直奔禦書房,他們希望能儘快見到皇帝並彙報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們來到了禦書房門前,門口的太監通報了他們的到來。墨梓軒和欣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髮型,擡步走進了禦書房。
禦書房內,皇帝墨元璋剛剛下朝,連龍袍都還沒來得及更換,便看見墨梓軒和欣雅帶著玲瓏的屍體來到了禦書房。
墨元璋一見此景,頓時滿臉怒氣地瞪著墨梓軒,伸手指著地上玲瓏的屍體呵斥道:「軒兒,你是不是瘋了!你竟敢帶著玲瓏的屍首進宮來。究竟想要幹什麼?趕快給朕把這具屍體擡出去!」
「父皇,請息怒。」墨梓軒面無表情地對著墨元璋行了個禮,聲音冰冷地說道,「玲瓏並沒有真的死去,她隻是服下了一種可以讓人假死的藥物,看上去才如同死了一般。三天之後,她自然會蘇醒過來。而就在昨晚半夜時分,有一夥黑衣人潛入了刑部大牢,試圖救走玲瓏。我和欣兒在與他們搏鬥時發現,這些人竟然就是上次回京在荒郊野外劫殺我們的那批人。」
墨元璋越聽臉色越黑,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地吼道:「豈有此理!這些人竟敢如此放肆!」他猛地拍案而起,眼裡閃著怒火,「這群亂臣賊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父皇。」墨梓軒面色凝重,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們必須小心提防蕭國。蕭國擁有巫蠱族,這假死葯,就是他們用巫蠱之術煉製而成的。」
「梓軒,你說什麼?」墨元璋震驚地看著墨梓軒,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這假死葯是用巫蠱之術煉成的?他們竟然使用這種邪門歪道來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