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欣雅冰冷著臉,冷聲說道。「血煞,不要與他們多做糾纏。」
「是!主人!」
血魔令恭敬的應道,他轉身沖著嚴大人和許天印怒道。
「立刻滾開!」
血魔令不耐煩地,又吼了一句。
「你倆沒聽見嗎?有事去一邊說去!別在此處擋著我們的路。」
「是是是!我們這就讓開,姑娘請便。」
許天印趕忙側身讓開,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嚴大人見諒,還請隨許某一起讓開。」
「許監正你…嗐!我聽你的便是!」
嚴大人氣得吹鬍子瞪眼,卻也隻能聽從許天印的,側身讓過。
「哼!算你識相。」欣雅冷哼一聲,隨即說道。「我們走!」欣雅說完,剛要離開。
「陛下有令!留下那個姑娘,帶進宮去。」
這時,宮門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群身著鎧甲的將士們,策馬狂奔而來。
黃將軍急忙上前,詫異的問道。
「柳將軍!何出此言?這姑娘乃是俠士,是我等的救命恩人!」
柳將軍面容嚴肅,他冷聲喝道。
「黃將軍,此乃陛下口諭!你敢抗旨不尊?」
許天印臉色一變,低聲對嚴大人道。
「不好,陛下知道了,此事就不能善了了。」
「此話怎講?「嚴大人驚訝的看著許天印,詫異的問道。
「此女言語狀態,皆為傲慢無禮。許監正為何還要恭敬此女?
「嚴大人慎言!不可對她無禮!」
許天印面露緊張,他偷看了眼欣雅。低聲對嚴大人道。
「她身份貴不可及!此人乃是天啟朝的鎮國公主!陛下若惹了她,商國危矣。」
嚴大人聽了一愣,他驚恐的看著欣雅。低聲問道。
「許監正,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我朝良將眾多,還怕一個女子?許監正,此女真有此能耐?」
許天印緊閉了下雙目,隨即睜開,無奈的嘆息道。
「唉!我也希望,我這是危言聳聽。商國!也許逃不過這一劫了。」
「許監正慎言!」嚴大人驚恐的看了下四周,「此話,我就當沒聽見,若被陛下知曉,許監正難逃一死。」
「許某是看在,嚴大人為我求情的份上,才勸告你一聲。你若不聽,許某也沒辦法了。」
許天印搖搖頭,心灰意冷的說道。
「嚴大人,你還沒明白嗎?剛才所出之事,就連我都對付不了。罷了罷了,既然你不信我的話,我多說也無益。」
嚴大人聽了,回想著巫師,蒙面人的厲害,在想想欣雅的超常人的能耐,蟒蛇獨尊的變化,血魔令的殺伐果斷,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擡眼望去,隻見血魔令站在欣雅的身前。鄙視地看著那群武將。
蘇銘澤等人,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正冷眼旁觀。
「來人,把他們圍起來。」柳將軍面容冷峻,傲然的說道。「若有抵抗者,就地正法。」
「是!柳將軍!屬下遵命。」
眾武將騎著馬,將欣雅一行人團團圍住。
一副將,上下打量著欣雅,他獰笑著道。
「小娘子長的還算標緻,可惜了…呵呵呵…」
「閉上你的臭嘴!」血魔令隨手一揮,對著副將打了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副將的臉上。
「啊呦!」副將跌下馬來,吐了口血,血裡混著兩顆牙齒。副將惱羞成怒,「賤民,竟敢打老子。老子殺了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就要動手。
「白副將!休得無禮!」
柳將軍冷眼看著,輕聲喝道。
「陛下有旨,讓我等把把姑娘帶進宮去。你若把人傷了,讓本將軍怎麼和陛下交代?」
「柳將軍!」白副將眼裡閃過一絲怨恨,他咬牙切齒的道。「你沒看見是這個賤民先動的手嗎?他打碎了末將兩顆牙齒,末將怎能不報此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