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微微仰起頭,望著墨梓軒那充滿愛意的眼神,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嗯,我知道啦,梓軒。」說完,兩人心有靈犀地相視一笑,彼此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宛如兩道溫暖的陽光交織融合。隨後,他們手牽著手,邁著輕盈的步伐一同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數日之後,夜幕籠罩之下,蕭策身著一襲黑袍,如同鬼魅一般,悄悄地再次踏入了王府那扇緊閉的大門。他腳步輕盈地穿過曲折幽深的迴廊,來到了墨梓塵所在的書房。
進入書房後,蕭策壓低聲音向墨梓塵稟報。「王爺,近日來朝中局勢變幻莫測,人心惶惶,諸多官員皆因軒王勢力日益膨脹而深感不安。」
墨梓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問道。「蕭策,如此情形,我們當如何應對?」
蕭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聲的說道。「王爺,此乃天賜良機啊!王爺不妨趁機暗中與那些心懷憂慮的官員取得聯繫,表明您願成為穩定朝堂勢力的關鍵力量。隻要能得到他們的支持,便可在這場權力角逐中立於不敗之地。」
墨梓塵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就在此時,王府內又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燕星雨的母國,燕國派遣的心腹之人也悄然潛入王府,前來與她會面。這位心腹神色凝重地將一封密函遞到燕星雨手中,並轉達了母國的旨意。
「公主殿下,國內形勢緊迫,希望您務必穩住當前局面。不論墨梓塵最終是否能夠得勢,您都必須竭盡全力保障燕國的利益不受損害。咱們在天啟朝的內應已經聯繫不上了,現在隻能靠公主你了。」
燕星雨面色凝重地伸出纖纖玉手,接過那封燕國皇兄的密函。她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目光凝重,逐字逐句地仔細閱讀著上面的文字。
片刻之後,燕星雨輕輕地合上密函,看著來人,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的眼神堅定而自信,彷彿心中已有了應對之策。
「本宮明白。你回去告訴皇兄,讓他儘管放心便是。此事關係重大,關乎燕國的利益,我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絕不會讓燕國的利益有絲毫損害。」燕星雨朱唇輕啟,語氣沉穩有力。
來者聞言,連忙向燕星雨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公主殿下深明大義,屬下佩服。隻是此地不宜久留,若是時間過長,屬下恐怕會被塵王察覺。還望公主保重自身,屬下這就先行告退了。」
燕星雨輕點臻首,輕聲應道。「嗯!你去吧。路上小心些,切莫暴露了行蹤。待事成之後,本宮自當重重賞賜於你。」說罷,她揮了揮手,示意對方離去。
那人再次行禮謝恩,然後轉身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無息。
第二天的早朝時分。金鑾殿上氣氛異常緊張,眾臣噤若寒蟬。
就在這時,一位大臣突然出列,義正言辭地彈劾軒王結黨營私,且呈上了一系列確鑿無疑的證據。一時間,滿朝嘩然,軒王面色冰冷,他冷眼看著污衊他的大臣,大臣被墨梓軒冰冷的眼神嚇得渾身一抖。急忙低下頭去,不敢看墨梓軒。
正當眾人以為軒王此次難逃一劫之時,墨梓塵卻從殿外走進來。「父皇!六弟是冤枉的。兒臣今日違抗父皇的命令,走出王府,隻為了能替梓軒作證,還請父皇不要怪罪兒臣。」他嘴裡高聲喊著。
隻見他昂首闊步地走到大殿中央,拱手向皇帝行禮道。「啟奏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尚有蹊蹺。梓軒與我乃是親兄弟,手足之情深厚無比。所謂結黨營私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況且,兄弟之間本就應當相互扶持、同舟共濟,切不可輕易被謠言所蠱惑。還望父皇明察秋毫,莫要錯怪了六弟。」
皇帝聽了墨梓塵這番話,不禁龍顏大悅,連連稱讚著道。「塵兒,你如今已知悔改,而且深明大義。知道護著兄弟了。不錯不錯。這樣吧!朕為了獎勵你知錯能改。這次就不計較你無召私自進宮了。畢竟你還在禁足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