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你是……」老太傅面帶微笑,上下打量著欣雅,語氣和善地問道,「你是哪個府上的丫頭?醫術如此高明,不知師從何人?」他用手捋著鬍鬚,高興的說道,「丫頭,你救了我兒,讓他能重新站了起來,老夫心裡甚是感激,此事必當重謝。」
聽到老太傅的話,欣雅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促狹的笑容。她故意撅起嘴,搖了搖頭,「我啊,我就是那個不知羞恥的女子呀!」說完還不忘沖老太傅眨眨眼。
她用帶著一絲挑釁的口吻繼續說道,「小女子可不敢稟報師門,生怕辱沒了師門的名聲;更不敢提及自己所在的府邸,害怕給府裡招來麻煩。畢竟,您可是老太傅啊,權勢滔天,連皇子都不放在眼裡。小女子怎敢自報家門呢,更是對太傅府裡,不敢有任何奢望。」她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憫。
墨梓軒看著機靈古怪的欣雅,寵溺地笑著,心中不禁感嘆:「欣兒真是個心地善良、活潑可愛的姑娘!她這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呢,她這是因為,老太傅對我的態度感到不滿才會這樣做的。」
老太傅聽了欣雅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兩聲,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老夫這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還望姑娘勿怪。」說完,他的臉色漲紅,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微笑的看著欣雅。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匆匆趕來。他一看到老太傅,便立刻行禮問安:「父親。」此人正是袁家的家主——袁天成。他剛剛下朝,聽到下人的稟報後,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擔心事情鬧大不好收場,於是急匆匆地趕到這裡。
「老爺。」滿身淩亂不堪的朱氏看到袁二爺,頓時委屈起來,她指著欣雅,激動的連忙告狀,「就是這個賤女人打的我,你快替我報仇啊!」
她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接著說道,「今天我來找大哥商量事情,畢竟他們一家人都需要花費,讓他們把產業上交到公中。誰知道這個紈絝…」
她用手指著袁紹傑,恨聲的說道,「他竟敢阻攔著我,不讓我進他們的門,接著這個野丫頭就對我大打出手,還揚言道,她是郡主…袁二爺的臉色是越聽越黑,心裡罵道「這個蠢婦。」可朱氏卻渾然不覺,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著。
他被朱氏氣的臉色黑紅,看著墨梓軒和欣雅,急忙上前行禮道,「微臣給軒王殿下請安,給欣雅郡主請安。」說著,沖著兩人行了一禮。
朱氏驚恐的看著欣雅,「顫著聲音問道,「你真的是郡主,那為何沒坐郡主鑾駕沒著郡主服飾…」
欣雅揶揄的看著她,嘲諷的笑著,「我這不是土包子郡主嗎?哪有那個禮數。這紹傑哥跟我混的久了,也都不知道禮數了,就是膽子變大了,敢跟你對抗了。」袁父聽了,笑著看了一眼欣雅,心想,「這個丫頭,真是瑕眥必報啊!
「怎麼回事?」老太傅皺著眉頭說道,「誰能告訴我,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眾人都沉默不語,老太傅看向袁紹傑威嚴的說道,「紹傑,你來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袁紹傑撇了撇嘴,滿臉的不情願,他看向老太傅,嘲諷著道,「說了又如何?祖父會替我們做主嗎?既然不能為我們做主,講它又有何用?」袁紹傑弔兒郎當的杵在那裡,一副紈絝的樣子,滿臉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