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身為皇子,應該知道後宮是皇上的體面,外男不可私自出入。違令者,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沒想到你死性不改,結黨營私,還敢帶這些外男,逼到皇後的宮中。」
「先不說雅兒自立為帝一事,就你這弒君弒父畜牲之舉,哀家便不能饒恕你。」
「皇祖母,饒了塵兒吧!塵兒一時豬油懵了心,才犯下如此大錯。」
墨梓塵眼見事情不妙,急忙苦苦哀求著太後。
「塵兒知道錯了!我改,皇祖母我改還不行嗎?我真的知錯了!皇祖母饒了孫兒這一次吧!我改我真的改!」
「母後!聽臣妾一言。」
唐沐清不屑的瞥了眼墨梓塵,微扶著太後道。
「此子心思歹毒,決不能饒恕。」
「母後,若不是雅兒提早有防範,給臣妾留下保命的傢夥。臣妾與皇上,此時已命喪黃泉了。
墨元璋也滿臉怒容的道:「母後,朕給過他機會,是這個逆子不知道珍惜。」
他氣得指著墨梓塵,哆嗦著道。
「這逆子帶著這幫反臣,竟還想要朕的性命!」
「皇後說的對,要不是雅兒留下保命的傢夥,還真叫這逆子得逞了。」墨元璋心有餘悸的道。
「哦!哀家就說哪來的槍聲?」
太後聽了,頓時恍然大悟,她慶幸的說道。
「哀家就是聽到這邊有槍聲,害怕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特意帶人趕來了。」
「皇上,你沒事吧?哪裡受傷了啊?」太後擔心地上下打量著墨元璋。
「母後別擔心!朕沒事,你看朕還好好的呢!這次多虧了皇後反應的快,覺得事情不對,立刻就掏出槍來。朕是看到皇後此舉,才反應過來。」
「張衛尉那個逆賊,想要對朕下手,朕當場就擊斃了他。」
「皇上做的好!像這種逆賊,當場就應該處死!」
太後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她果斷的說道。
「皇上,謀逆之罪不可饒恕。為了以正朝綱,所有參與此事者,一律按謀逆罪,抄家滅族,斬首示眾!」
「太後饒命啊!太後饒了微臣的家人吧!此乃微臣一人所為,與家人毫無關係啊!」
「臣等也是為了朝廷著想,罪不該死啊!求太後饒了微臣吧!」
眾人聽了大驚,哭嚎著哀求著太後。
「全都拉出去砍了!」
「皇上是個明君,也是個慈父。那這個壞人,就讓哀家來做吧!」
太後心有餘悸,她立刻下令道。
「沈公公,傳哀家的懿旨!」
「老奴聽旨!」沈公公恭敬的道。
「皇恩浩蕩,墨梓塵已被貶為庶民。可他不思悔改,以下犯上,罪不可赦!私帶反臣進宮,弒君弒父,天理難容。灼哀家懿旨!查封王府,立刻斬首示眾!以正皇家的威嚴。」
墨梓塵一聽,癱倒在地,他驚慌喊道。
「饒了孫兒吧!皇祖母我改,我真知道錯了!求皇祖母饒了孫兒吧!皇祖…」
太後擺了擺手,面無表情的道。
「來人吶!拉出去,斬了!」
「是,太後!」
侍衛們一擁而上,與狼魂兄弟們,拖著眾臣,架著墨梓塵就往外走去。
墨梓塵眼見太後無情,他一邊掙紮一邊怒罵著。
「老虔婆,你口口聲聲說疼我,可你最是陰毒無比。我咒你不得好死!你連親孫子都不…」
「還不快堵上他的嘴!」沈公公怒道。
侍衛聽了,連忙掏出汗巾塞進他的嘴裡。
狼四見狀,他從腳上拖下足衣。一把塞進墨梓塵的嘴裡,鬼笑著道。
「你不用謝我,四爺賞給你了。足衣在臭都不及你的嘴臭,你就和足衣臭味相投吧!」
狼四還嫌棄的捂著鼻子,擺擺手道。「快帶出去砍了,可熏死我了。」
墨梓塵瞪著眼睛,掙紮的「嗚嗚」叫著。侍衛強硬的將他拖走,他眼神中滿是怨毒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