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他不是腦子裡缺一根筋兒,他是腦殘,連翠兒都明白的話語他還什麼自稱本尊的都不明白。
櫻的心裡對面前的倉那是一個鄙夷。
她還以為這傢夥多厲害呢,現在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夥而已。
那這傢夥既然不明白她那一堆話裡的意思,那她還賣力演個什麼勁兒呀,哼,真是純純的浪費自己的口水。
意識到自己白演了一場戲的櫻這時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看著不再亂動彈,臉蛋上陰晴不定的小傢夥,倉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道:
「怎麼不回答本尊的話?你要是不給本尊說個明白,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本尊身邊吧,就在這魔界,哪兒也別想去,你要時刻陪著本尊千年,萬萬年。」
什,什麼,陪他千年,還要萬萬年。
櫻聽罷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本來還在鄙夷著這傢夥的櫻是萬萬沒想到他竟會說出如此讓她震驚的話來。
他是瘋了吧,他以為他是誰,還讓她陪他什麼千年,萬萬年的,簡直可笑至極。
就是要她陪他百年,他都別想,哼,真是個瘋子。
他了解她嘛,她可是一心嚮往自由的,誰也禁錮不了她,這個紅眼兒要真敢把她禁錮在這魔界,她就把他這魔界給拆了,要讓他知道禁錮她櫻的代價。
於是,櫻也不再裝了,沖著倉就是劈頭蓋臉一頓:
「你是腦殘,還是白癡,二百五,這麼簡單的語言你都聽不懂,那就讓我給你說道說道哈,我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呢很可憐,不,是非常非常的可憐,家裡有個老爺爺需要照顧,也就是說不單單是我自己了,這麼幼小的我,還得照顧個老人家,看我多可憐呀,隻要你放了我,我以後呢就對你好,給你洗衣做飯食,也就是你說得什麼陪你千年,萬萬年什麼的,哈,這下你可懂了?」
氣得櫻一口氣說了一大通,隻見她大口的喘著氣,她這下可以休息下了,她是不是也有點白癡,幹嘛給這無腦的傢夥解釋這麼詳細呢。
這傢夥真是連翠兒都不如,真是氣壞她了。
櫻的嘴巴一撇一撇得那是一個不忿。
本來倉還在櫻的前期解釋下處於神遊狀態,可當櫻說得最後幾句話時,那一雙赤紅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他看向櫻的眼神不再那般的充滿探究而是熾熱起來。
「你說,本尊放了你,你會陪本尊千年,萬萬年?」倉的聲音由原先的戲謔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還在大口喘著氣的櫻又被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先是一愣,她有說過這些嗎。
這傢夥在聽什麼呢,不過,呃,她好像是說了耶。
櫻這時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話語,不過嘛,她也隻是為了讓他明白打個比方而已呀。
這個傢夥怎麼把她前面的話都略過,隻摘取了這最後幾句呢,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夥。
櫻想到此,正要開口解釋清楚,免得這傢夥誤會她,一個比喻而已恐這傢夥別當真了。
那她豈不是自己給自己設套,自己陷害自己。
倉可不給櫻解釋的機會,立馬道:「好,本尊答應你,隻要你陪著本尊,本尊就放了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待在這魔界。」
原本還要急於解釋的櫻,當聽到倉嘴裡的那一聲好時,她的心頓時顫了一下,尤其又聽到他說得「自由自在」這四個字時,她更是心動了。
可是,他還說了是讓她自由自在的待在這魔界。
櫻此時的心裡掙紮著,她要快速理清以她現在所身處的困境下對她有利的一面,她要即刻權衡一下利弊。
以她此時的力量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這魔鬼的,也就是說她目前是處於弱勢,是弱的一方,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能意氣用事,硬碰硬,隻能智取了。
魔界,仙界,她櫻才不在乎呢,無論是哪一界隻要能讓她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她應該都是無所謂的。
那好,隻要這紅眼兒不再用那什麼鎖鏈的鎖著她,或是禁錮在他這裡,讓她待在魔界也不是不可以。
不就是魔界嘛,她也正好在這裡好好的逛它一逛,自從她來這魔界以為不是昏昏沉沉的就是那個秘境這個什麼險境的,還沒好好的看看這魔界究竟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呢。
會不會有什麼好吃的,好玩兒的呢,呵呵,也許說不定還會很好玩兒的呢,不一定比紫萊仙山差呢。
剛才還心裡沉悶的櫻一想到這魔界裡會有什麼好玩兒好吃的,立馬兩隻大眼睛亮了起來。
好,好,就這麼決定了,她就待在這魔界了,等她在這裡玩兒夠了,再回去找師父去。
哦,對了,還有翠兒呢,那這麼說她也可以很容易得把翠兒從老巫婆那兒帶出來了。
這傢夥不是說要讓自由自在待在這裡嘛,那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呵呵,那還不錯呢。
心裡正樂呵著的櫻正要擡起頭看向倉,可突感到脖頸處很不適的她才發現這個傢夥還沒放開他呢。
哼,這傢夥真得會讓她在這魔界自由自在嘛,他會不會是在忽悠自己呢,先讓她答應他的意圖,然後再把自己綁了。
櫻這時忽然想到曾經在老巫婆那裡她被那鎖鏈綁著的情景,她當時都答應這紅眼兒做他的新娘了,不料他還是失信跑掉了,根本沒接觸她身上的鎖鏈,真是可惡。
一想到此的櫻頓時皺起了眉頭,道:「你真得會讓我在這裡自由自在的嗎?」
「當然,隻要你留在本尊的身邊,在這偌大的魔界任你遨遊。」倉一雙紅眸看向櫻的眼睛,一字一句堅定地道。
倉剛說罷,隻見櫻怒目圓睜地大吼道:「那你還不放開我?你當我是你的掛件呢,這般的拎著我?白癡。」
倉聽罷,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不以為然地道:
「不是本尊不放開你,你還沒答應本尊呢,或者先跟本尊簽下個契約也行,不然,就你這般野性子,本尊可不信你,就你這般在本尊的眼皮子底下還想逃跑呢,你說,你這般的態度可值得本尊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