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小的……染了風寒,今晚沒見過任何人。
”宋貳嘴唇蒼白,瑟瑟發抖。

  “再敢幫二爺物色人,我就讓你在京兆府尹的大牢裡被老鼠啃幹淨!
以後你家二爺想出去玩,你怎麼說?

  “二……二爺,沒有貨……”

  “錯了,你就讓人——”宋初語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宋貳臉色慘白,像死了一樣,他不敢,他不敢。

  “怕什麼,做隐秘點,不試試他加注在别人身上的怎麼知道他做了什麼?
你說是不是?

  宋貳吓的慢慢的往後爬,郡主可是二公子的親妹妹……

  如果不是親的,宋初語早讓宋初傑死一百回了:“你放心,明晚我找宋達也這麼聊聊,他會幫你的。

  宋貳如墜冰窖。

  “行了。
”宋初語起身:“送他回去。

  “是。

  宋初語擦擦手,她明白,她就是給宋初傑身邊換了人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不如讓他身邊的人盯着他,時時刻刻約束他所有的行徑。

  但這些畢竟是下人,有些事他們不方便做,可宋初傑的事迫在眉睫!
不行了就再養兩條狗,看到他調戲婦人,立即往關鍵地方咬,不信掰不正他那些臭毛病!

  她是可以做的再直接一點,比如,不委婉的對宋初傑動手。

  可是父母在……她母親對她寬容,對二哥同樣寬容,她老人家甯願看着國破家亡也不想看到他們兄妹自相殘殺,愚昧又赤誠。

  ……

  宋初語回去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你們就别進去了,免得吵醒老爺了。

  “是。

  宋初語輕手輕腳的進去,剛要拆頭上的發钗,就見林清遠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頭看着她,吓得她趕緊拍拍胸口,緩解了好一會,才把最近的燭火點亮。

  林清遠見狀,也不敢動了,怕吓到她。

  “怎麼還沒睡,馬上要上衙了,一晚上沒睡?
”她跟莊嬷嬷說了,不讓林清遠等她。

  林清遠精神還好:“睡不着而已,事情處理好了?

  宋初語拆着頭上的碧玉钗環:“嗯。

  “餓了嗎?

  林清遠不說還好,一說,确實有點餓了。

  林清遠起身,吩咐廚房準備些清淡的吃食,走到她身邊幫她拆頭上的珠翠。

  “讓微蕊來就好。

  “左右我也無事。
”林清遠看着她摘耳墜的舉動,突然有些愧疚:“二哥的事我處理的是慢了些,我……”

  宋初語打斷他,輕輕握住他的手:“這件事怎麼能怪你,他什麼樣我心裡清楚,他也該有個教訓。

  林清遠卻覺得如果自己做的再快一點,讓二哥老實一點,郡主就不用親自出手。
他們再怎麼說也是兩兄妹,有些事她不方便直接出面,就需要他雷厲風行一些,是他考慮不周。

  宋初語覺得林清遠是妹婿,宋初傑又是自己娘家人,做的狠了不合适,很多時候便不方便動手,還是她多處理一些比較好。

  宋初語不經意看到鏡子裡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怎麼了?
”落寞什麼?

  “沒有。
”林清遠将朱钗放下,又拆下一顆藍翠,她的頭飾是他從來沒見過的豐富。

  如果不是娶了郡主,他大概一輩子也分不清,整幅頭面該有108件配套,還是68種款式。

  宋初語無奈,她覺得他做的很好,可自己的事并不都需要他處理。

  她就算不出仕,也沒想過完全依賴誰,但又不否認,有林清遠在,她會放心很多:“我二哥被家裡慣壞了,若是放任不管,早晚會出事,我不希望因為他這點小事讓你不高興,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二哥的事盡心盡力,所以,如果有話别憋在心裡,說出來好嗎?

  林清遠看了她一眼,見她目光堅定、純粹單純,心中不禁自嘲,看來他也并不是無欲無求,到底是希望她依賴自己多一點,好證明他尚有絲用處。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誤區。

  林清遠平複下掙紮了半宿的心神,擡手替她摘下另一邊的耳墜,落在掌心,紅欲滴血:“是我狹隘了。

  宋初語笑着靠進他懷裡:“不,你無限廣袤。
”其實有件事她一直沒說,上輩子,誰想讓安國公府名存實亡,康睿又在架空嶽家上起了怎樣決定性的作用,這種事,隻要想一想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兄長已經如此,子女又到了婚嫁的時候,她像被捆住翅膀的雀鳥,不瞎也得裝瞎。

  如果上輩子,康睿做到林清遠做到的,力挽大夏半壁江山,真的庇護了宋家興亡,她怎會介意區區一個嫂子是不是他娘子的事。
她多不懂事才會将自我恩怨淩駕于國仇、家興之上,可到底,他才是罪魁禍首,他所謂的維護、所謂的盡力,都是他自己往上爬的工具,才會讓他的歉意顯得蒼白又惡心。

  林清遠笑了,不知道她怎麼每天都能變着花樣誇他。

  “當然是因為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了。

  林清遠讓她去洗漱。

  “那你要說你沒有不高興。

  “我真的沒有不高興,就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多。
”不夠好。

  “頭低一點。

  “嗯?

  “低一點。

  林清遠彎下身。

  宋初語捧住他的臉:“我們清遠最好,有你陪在我身邊,我覺得非常開心,再說了,你到底是女婿,你若是動我哥一根毫毛,你看看你丈母娘怎麼煽風點火的諷刺你,我動手就不一樣了,她頂多罵我一聲小兔崽子、攪家精,罵完過兩天還得給我說好話,求着我回去,你行嗎,恨上你都有可能。

  林清遠将下巴完全陷入她手心,像從潔白睡蓮上結出的寄生果,他依附着她得到了所有,她卻不覺得她是供養者:“娘才舍不得說你。

  “所以,不要不開心了,你不知道上次我回家見到我哥老老實實在家裡多驚訝,我們清遠很厲害的。

  是你給的機會,林清遠慢慢低頭,唇瓣觸碰到她的手……

  微蕊端着飯菜進來。

  林清遠驟然站直,當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已經摘好了,吃……吃點東西再睡。

  宋初語哭笑不得:“微蕊,你下次進來能不能敲敲門。

  微蕊冤枉,她是貼身大丫頭,守在主子床邊伺候的人,就是主子床第間的事她都該知道的七七八八,什麼事是她不該見的,就老爺矯情。

  他隻是還不習慣,給他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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