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劉朵問你要五百萬也是造謠嗎
崔雲洲沒有再追問:「好吧,那我和靳舟就等著周少你來了告訴我們。」
趕緊走過去,告訴薄靳舟,不用找楊莫蘭了。
薄靳舟雖然是在跟薄東海通電話。
但還沒提到讓他的人幫忙查楊莫蘭的事。
薄東海正在跟他說他的林語聲的事。
「靳舟,剛剛群裡的消息你沒有看到嗎?」
「什麼消息?」薄靳舟不太愛看群消息。
不是他懶,是家族群裡,沒有哪天的消息不是999的。
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爬樓。
薄東海說:「你幾個姑姑嬸嬸和嫂子們商量過了,說要給你和林老師舉辦婚禮。」
「辦婚禮?」
薄靳舟蹙眉,「聲聲現在懷著孕,她們怎麼想的?」
「你自己去看吧。」
「好,那我掛了。」
「你打電話給我,沒別的事了?」
薄靳舟面不改色:「沒事,就是看看你有沒有上班摸魚。」
「你小子,還管起我來了,你信不信我告訴行舟,給你每天多加兩台手……」
薄靳舟沒等堂叔說完,就掛了電話。
問崔雲洲:「剛才你說阿淮已經在機場攔下楊莫蘭了?」
崔雲洲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病房。
「是的,周少說他已經查過劉朵的通話記錄了,還說他正在來醫院的路上,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們。」。
「秘密?」
薄靳舟品著那兩個字。
「那你先回辦公室等他吧,我去病房看看,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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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我跟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麼抓我?」
從機場開往醫院的黑色越野車上。
楊莫蘭苦著一張臉,請求保鏢:「我還有急事,你們把我放在路邊吧,求求你們了。」
不管她怎麼說,保鏢都不搭理。
把楊莫蘭氣得,擡手就脫衣服。
「你們再不放我下車,我就脫光衣服,告你們輪/奸我。」
操!
幾個保鏢齊齊驚悚。
坐在她身邊的保鏢罵了一句,「給臉不要臉。」
就抓住她要脫衣服的手臂,粗暴的將她推倒在腳下,一腳踩在她臉上。
「就你這種又老又醜又惡毒的女人,別說我們兄弟,就是路邊的老乞丐都看不上你。既然你不想好好的坐著,那就躺這裡吧。」
「你……」
楊莫蘭剛要說話,就被踩住了嘴。
她伸手要扒拉踩在她臉上的腳。
手又被踩著了。
幾隻腳都踩在了她身上。
還一個個人的用力不小。
楊莫蘭這下動彈不得。
後悔不已。
罵也隻能在心裡罵。
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畜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
更不知道要把她帶去哪裡。
但他們最好別給她報復他們的機會,不然她一定讓他們都生不如死。
-
醫院,辦公室裡。
崔雲洲又給崔國富打了個電話。
告訴他,楊莫蘭想出境,被周淮派去盯著她的人抓回來了。
「抓到人就好。」
崔國富說:「我讓人查了下她之前做的事,她打著我們崔家的旗號,在外面不少做傷天害理的事,目前查到的部分證據,已經夠她吃過十幾年牢飯了。」
崔雲洲:「爸,昨晚怎麼沒聽你說起?」
崔國富笑了一聲:「剛剛給你打過電話,我才拿到的證據。」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楊莫蘭這些年在他們崔家一直裝得溫柔善良又體貼,所有傭人對她的印象都很好。
她還時常把鳳婉和崔國富對她們這些傭人的大方掛在嘴邊。
人設立得是真好。
所以,誰都想不到,她竟然是那樣的人。
要不是上次,楊小玉太刻意的去擋歹徒的匕首。
被看了出來,崔雲洲趁機送她裝了監聽器的項鏈。
還不會知道她們母女倆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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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莫蘭下車的時候,渾身髒兮兮的。
頭髮還散亂著地拍在臉上。
一看就知道,在車上過得不太好。
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看見自己被帶回醫院,心頭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尖聲問押著她的保鏢:「你們帶我來醫院做什麼?」
「你這個老女人,自己女兒在醫院躺著,你不照顧她,還想自己逃跑。」
「小四,不要跟她廢話。」
為首的保鏢已經看見了不遠處車前的周淮。
周淮修長的身軀沒什麼正形的靠在車身上。
嘴角勾著嘲諷地弧度,欣賞著楊莫蘭的狼狽模樣。
「周少,是你讓他們帶我回來的?」
走到周淮身邊時,楊莫蘭問得咬牙切齒。
這個紈絝子弟,管什麼閑事。
周淮哼笑:「對,是我讓人把你帶回來的,你想罵我這會兒可以盡情的罵出來。因為,一會兒我怕你罵不了。」
楊莫蘭聽見這話,心狠狠一沉。
「我聽不懂周少什麼意思,我沒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讓你的保鏢這樣對我?難道周少是跟我們雲洲有什麼過節,拿我出氣嗎?」
「雲洲?」
周淮不屑地說:「就你這種下三濫的女人,也好意思直呼崔少的名字。」
楊莫蘭臉色變了變。
敢怒不敢言。
周淮丟下一句,「帶她上樓。」
就先走在前面去了。
進電梯的時候,楊莫蘭想喊。
腰間突然被抵住一個東西。
她到嘴邊的話驚恐地咽了回去。
辦公室裡,薄靳舟和崔雲洲都在。
周淮推門進去,笑嘻嘻地說:「二哥,崔少,我把人給你們帶回來了。」
薄靳舟指指那杯剛泡好的茶。
周淮笑著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端起茶往嘴邊遞,「二哥親自給我泡茶,我得多喝幾杯。」
「雲洲說,你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們。」
薄靳舟隻是冷冷地睨了一眼被押進來的楊莫蘭,就把視線轉到了周淮身上。
周淮笑得一臉得意:「不錯,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問這個老女人。」
楊莫蘭口口聲聲被稱為老女人。
氣得想吐血。
這些年,她雖然是崔家的傭人。
但她在崔家的地位,僅次於主人。
不隻是其他傭人,就連帝都那些普通豪門的人,都對她客客氣氣。
周淮這個沒教養的,竟然如此不懂尊重長輩。
「崔少,我的人在機場抓到她的時候,她正要逃到境外去,你要不要問問,她為什麼逃走?」
「雲洲,我沒有要逃。」
楊莫蘭立即向崔雲洲哭訴:「我是聽說國外有個醫生,專治疑難雜症,我想去請他來救小玉。」
這是她在回醫院的車上想的答案。
崔雲洲冷冷地問:「你不是要回帝都去找佳佳嗎?怎麼會突然又要出境去找醫生救楊小玉?」
楊莫蘭臉色驚變。
她沒跟任何人說,她要回帝都。
那個想法,在她去機場的路上,就改變了。
準確的說,是給劉朵轉錢之後。
她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心慌。
薄靳舟既然帶了林淑芬去見劉朵,知道了劉朵的存在。
那早晚,會查到她身上。
特別是,薄靳舟和林語聲對劉朵的兒女那麼好。
她不敢保證,劉朵會不會先從她這裡敲詐一筆。
再把真相告訴薄靳舟。
若是真到那時候,她就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她臨時決定,跑路。
她其實也沒猜錯。
劉朵就是那樣想的。
她原本就窮。
現在更是窮得叮噹響。
薄靳舟又威脅她,說她要是不肯說出實話,就要送她去監獄。
她對薄靳舟的話,不敢有半點懷疑。
覺得自己說不說,薄靳舟都會有查到的一天。
與其等被他查到,自己坐牢。
不如先讓楊莫蘭把那五百萬給了自己。
再把真相告訴薄靳舟。
錢不是他們給的,他們應該不會讓上自己還回去。
如此一來,她就不用再為錢發愁了。
而楊莫蘭被保鏢押著帶回醫院的消息,劉朵也聽見了。
是去她病房裡查房的兩個護士聊天聊起的。
「那個女人就是40床的病人家屬。」
「她好像是崔醫生家的傭人吧?那幾個保鏢怎麼會把她帶去了薄醫生的辦公室呢?」
「誰知道,可能她做了什麼有損咱們醫院名譽的事,要不然,薄醫生才不會管呢。」
「我剛剛經過薄醫生辦公室外面的時候,聽到一句,那個女人好像是要逃出境,不會是偷了咱們醫院的什麼機密信息吧?」
兩人說著話出了病房。
劉朵卻坐不住了。
楊莫蘭竟然想逃?
可惡。
她還欠著自己五百萬呢。
說什麼等自己辦了卡再給錢。
原來是根本不想給。
如今被抓了回來,恐怕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會被逼問,招出當年的事。
自己必須趕在楊莫蘭說出真相之前,先去把真相說出。
想到這一點,劉朵心頭一慌,就滾下了床。
隔壁床的家屬見狀,上前來扶她到輪椅上。
劉朵急著去「搶功」。
連個謝字都沒說,慌慌張張的自己滑動輪椅出病房,朝薄靳舟的辦公室趕去。
……
「你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要回帝都?」
崔雲洲面色一沉:「我不僅知道你要回帝都,還知道你去找佳佳,是想讓她幫楊小玉爬上我的床。」
「雲洲,你聽誰說的,這是造謠。」
周淮發出一聲笑:「崔少說的是造謠,那,劉朵問你要五百萬,也是造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