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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199章 宋楚紅

  安婳剛從趙廠長的辦公室出來,就碰到了蔡科長。

  蔡科長眼睛一亮,拉着安婳到了走廊邊上,問她:“怎麼樣,是不是跟你談的升副科的事?”

  安婳驚訝一瞬,“喲,你消息可真靈通。”

  蔡科長笑呵呵的跟個彌勒佛一樣,“這算得上啥靈通不靈通的,很多人都知道,你現在在趙廠長這裡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把牛廠長整倒,趙廠長才成功平反回來,其中肖政的手筆占主要。

  這些緣由别人不知道,蔡科長是隐隐知道點的。

  安婳也笑,擺手道:“哪有哪有,剛才趙廠長還跟我提起你呢,說讓我好好輔助你的工作,并向你學習。”

  兩人互吹了一會,才告别分開。

  到了第二天,正式的任命下來,安婳又接受了一波恭喜。

  馬大姐看着安婳兩眼放光,“我當初看你就覺得你不一般,果然啊,年紀輕輕都當上科長了。”

  安婳忙糾正,“副的副的。”

  馬大姐恭維:“遲早轉正。”

  樊小科也過來,笑嘻嘻地開玩笑,“安姐,高升了以後可别忘了我這個小弟啊。”

  安婳:“都成家立業了,還是這麼嬉皮笑臉的。”

  馬大姐問:“對了小樊,聽說你媳婦懷上了?恭喜恭喜啊。”

  樊小科歎了口氣,“懷上三個月了,我媽可算如意了,先前天天催,我跟馮琪每天下班都不敢回家。”

  安婳也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樊小科突然轉了話題,“安姐,聽說馮琪的前夫就是你們營區的軍官,你認識他嗎?”

  “我知道他,不過他早就被開除軍籍回老家了。”安婳見樊小科的神情凝重,問:“該不會是馮琪的前夫找來了吧?”

  樊小科撓了撓腦袋,糾結一番,決定跟安婳說實話,“是來找我了,說了很多......馮琪的壞話。”

  安婳鄭重道:“馮琪和她前夫的事情我了解一些,錯處全在前夫,馮琪是受害者,這從她前夫被部隊開除就可以看出來。”

  樊小科忙道:“我是不信他說的那些話的,馮琪是我媳婦,我還能不了解她?那個男的瞧着不太正常,來跟我說馮琪的壞話,明顯是想挑撥離間,我是擔心,萬一他見挑撥我不成,跑去找我媽說些有的沒的,影響了我媽對馮琪的看法。”

  安婳問:“這事馮琪知道嗎?”

  樊小科搖頭,“她懷着孩子,我怕她生氣,也不敢告訴她。”

  安婳想了想,道:“馮琪的辦法多,我覺得你可以跟她商量一下,看怎麼解決掉她前夫。而且她内心強大,應該不會被這麼點事給氣到的。”

  跟樊小科比起來,馮琪肯定更擅長處理這種事情。

  樊小科聽了安婳的話,點點頭,“行,那我就告訴她。”

  幾人正聊着天,楊天驕過來找安婳。

  “婳婳,我有點事想求你。”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

  楊天驕拉着安婳到了一個角落,問:“你接生的時候不是找的宋楚紅宋大夫嗎,那個時候她還被打倒了,你家肖政都能讓她來給你接生,我就想問問,你能不能請她幫我把把脈,我為什麼一直懷不上。”

  楊天驕自從生化了一次後,就一直沒懷上,她都結婚四年了,年齡快三十了,不免着急。

  宋楚紅是縣醫院的産科大夫,但那隻是西醫的分類,她的祖輩是有名的婦科聖手,她打小跟着學,在治療婦女病方面是很有名氣的。

  不過,宋楚紅現在雖然已經回到了醫院工作,但反動學術權威的帽子沒摘,她沒有處方權和主刀手術的權利。

  “......我跟寒松去找過宋大夫,她說醫院不讓她坐診。”

  安婳問:“私底下去找過她嗎?”

  楊天驕歎氣道:“找過,她可能是害怕被舉報,還是不敢給我看病。我找你就是想問問你,跟她是不是有些交情,或許能幫忙說說?我一直在求醫問藥,都沒效果,也是沒法子了......”

  楊天驕苦笑,“你不知道,我娘家嫂子見我生不出孩子,都起了把侄子過繼給我的心思,我煩不勝煩。”

  安婳安慰地拍了拍楊天驕的胳膊,“别擔心,至少你懷過,說明你們的身體都沒有根本性的問題......雖然我跟宋大夫也不是很熟,但可以嘗試着去找她溝通一下,看是不是能夠找個沒人的地方給你瞧一瞧。”

  楊天驕激動地拉住安婳,“那太好了......不管她答不答應,我都記你的情。”

  安婳嗔道:“說這話就太生分了。”

  楊天驕嘿嘿一笑。

  安婳當天就去找宋楚紅了。

  她不知道宋楚紅住哪,直接去的醫院。

  可惜宋楚紅今天在休假,撲了個空。

  安婳想了想,幹脆從醫院這裡要來了宋楚紅家的地址。

  宋楚紅住的是醫院的職工家屬院,三層樓的蘇氏建築,一個單元裡有五間房,住着三、四家人,在這個年代是不錯的住房條件。

  不過宋楚紅家隻有一間房,夫妻兩個帶着三個孩子住,擁擠不堪。

  宋楚紅對安婳的到來十分意外。

  “安同志,你......”

  安婳笑道:“宋大夫,我能進去跟你談一談嗎?”

  宋楚紅連忙請她進去,并打發三個孩子出去。

  不大的屋子裡隻剩下宋楚紅和安婳,以及躺在床上的一個男人。

  宋楚紅道:“不好意思,我丈夫半身不遂,隻能躺着,不過你要談什麼話盡管談,當他不存在就行。”

  安婳收住愕然,“他是運動以後才......”

  宋楚紅點頭,“被打的。”

  安婳沉默了一會,說出了今天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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