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搬空仇人庫房,醫妃挺孕肚去流放

第一卷:默認 第264章 官兵化身山匪搶劫

  西澤的話讓葉初棠愣了一下。

  “馬被偷了?”

  西澤點了下頭,拿出被利石磨斷的缰繩。

  “偷馬的人解不開我打的繩結,便磨斷缰繩,偷走了馬。”

  壯碩的馬一般隻官府和軍隊才有。

  偷馬賊簡直膽大包天!

  葉初棠看着手臂長短的缰繩,說道:“偷馬的應該是附近的村民,不是為了賣就是為了吃。”

  若是懂馬的人,不會連缰繩都解不開。

  西澤看了眼能将人融化的烈陽,問道:“夫人,要去附近的村子裡找馬嗎?”

  “不用,找馬的事交給孔知州就好,這裡距離冀州城沒多遠,我們擠一擠,先回去。”

  太熱了,再待下去會中暑。

  上馬跑起來,還能涼快一些。

  阿蠻看着兩匹馬問道:“怎麼擠?”

  馬上隻有單人馬鞍。

  也就是說,若兩人共乘一匹馬,就得有一人坐在馬背上。

  雖然隻有一刻鐘的路程,但也足以讓屁股遭罪。

  若葉初棠沒有懷孕,她不介意遭點罪。

  如今隻能委屈西澤了。

  “西澤,我和阿蠻騎馬,你走回冀州城,行吧?”

  西澤也是這麼想的,自然沒意見。

  “行。”

  說完,他看向阿蠻。

  “我的水喝完了,你的水囊裡還有水嗎?”

  十裡路雖說不遠,但太陽大氣溫高,走回去也不容易。

  阿蠻拍了拍空空的水囊,搖頭。

  “我帶的水也喝完了,要不你和我騎一匹馬吧?又不是沒一起騎過。”

  西澤被這話嗆住,咳嗽了兩聲。

  “阿蠻,當初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你以後别再提,會有損你的聲譽。”

  “我們之間坦坦蕩蕩,問心無愧,别人愛說什麼說什麼。”

  說完,她翻身上馬。

  “是男人就别婆婆媽媽的,趕緊上來!”

  葉初棠看着臉色不自然的西澤,心下了然。

  “西澤,天熱,快點做決定。”

  西澤最後還是沒有同意和阿蠻共騎一匹馬。

  之前是為了救主子迫不得已,走的又是無人的山路,他才同意。

  如今不一樣。

  若他和阿蠻共騎一匹馬回冀州城,定會讓阿蠻被指指點點。

  阿蠻見西澤态度堅決,一抽馬鞭,疾馳而去。

  葉初棠将自己沒喝完的水囊扔給西澤。

  “還剩一半的水,灌進你的水囊。”

  “多謝夫人。”

  西澤灌好水,将空水囊還給葉初棠。

  葉初棠将水囊别在腰間,策馬回了冀州城。

  剛進客棧,她就感受到了舒爽的涼意。

  阿蠻先她一步回來,已經在喝冰鎮酸梅湯了。

  許姨娘連忙舀了一碗遞給葉初棠。

  “夫人,快喝兩口,解解暑。”

  酸甜的冷飲入喉,整個人都舒服了。

  葉初棠一連喝了兩碗。

  “姨娘,還有吃的嗎?我有點餓了。”

  許姨娘接過碗,點頭。

  “有,二公子讓我烙了不少肉餅,還煮了雞湯,我去拿。”

  “不着急,我先去沖個澡,換身衣裳。”

  葉初棠說完就上樓去了。

  祁宴舟的身體還沒恢複,藥膳又有安神的作用,睡得正香。

  他被開門聲吵醒,睜開了眼睛。

  看到是葉初棠回來了,立刻起身下地,遞過去一條汗巾。

  “阿棠,辛苦了,結果怎麼樣?”

  葉初棠沒有接汗巾,拿上了包袱。

  “結果還不錯,我先去沖澡,一會再細聊。”

  說完,她就下樓去了後院。

  許姨娘已經貼心地提了兩桶溫水進沖涼房。

  “夫人,若是水不夠用,您就叫我。”

  “水夠用,多謝姨娘。”

  兩桶水洗頭洗澡,剛剛好。

  葉初棠洗完澡,身上粘膩的感覺消失,整個人都清爽了。

  她絞着頭發,從沖涼房出來。

  “姨娘,你一會幫我将髒衣裳送去給祁靜瑤洗。”

  話音剛落,祁宴舟就進了後院。

  他很自然地拿走布巾,幫葉初棠絞頭發。

  “韓沖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帶回來不少好消息。”

  “走吧,去大堂。”

  被派出去找水源的人,已經回來了一部分,在大堂聊着自己的發現。

  “我在曲山找到了兩處水源,一處還在冒水。”

  “你的運氣可真好,我就找到了一處,但綠草的面積很大。”

  “嘿嘿,你們猜我找到了幾處?”

  葉初棠接過這話,問道:“幾處?”

  護國軍聽到葉初棠的聲音,連忙收起臉上的傲嬌,變得謙遜有禮。

  “回祁夫人,找到了四處。”

  說着,他拿出自己畫的雲蒼山地圖,遞給葉初棠。

  “這地圖有點粗糙,祁夫人将就着看。”

  葉初棠剛接過,許姨娘就端着肉餅和雞湯來了。

  “夫人,各位大人,先吃點再聊吧。”

  大家中午都是就着井水吃了點幹餅子,一直忙到現在,早就餓了。

  聞着肉餅和雞湯的香味,有人的肚子不争氣地叫了起來。

  高高壯壯的漢子羞紅了臉,有些不知所措。

  葉初棠說道:“後廚的肉餅和雞湯有很多,想吃的自己動手,不用客氣。”

  祁宴舟擔心護國軍太客套,附和了一句。

  “肉餅和雞湯是為各位準備的,去吧。”

  護國軍得了他的命令,也就不客氣了,紛紛前往後廚拿吃的。

  兩籃子肉餅,兩大鍋雞湯,足夠所有外出的人吃飽喝足。

  葉初棠細嚼慢咽地吃着,最後一個放碗。

  吃完,她就開始和大夥聊水源的事。

  陸陸續續有人回來,包括走回來的西澤。

  太陽落山時,外出的人都回來了。

  葉初棠一直和他們聊到夜幕降臨才結束,嗓子都有些啞了。

  她看向孫楚,“你去知州府,将孔大人請過來。”

  孫楚原本要和葉初棠一起外出。

  後來被西澤和阿蠻搶了活,就在客棧休息。

  他正好想活動活動,樂得跑腿。

  “行,等我回來吃飯。”

  說完,他就走了。

  葉初棠的頭發已經幹了,披在身後有些熱。

  她随手從桌上的筷子筒裡抽出一根,将長發挽了起來。

  耳邊又一縷沒抓上,窩在脖頸處。

  有些癢。

  但她又懶得重新盤頭發,伸手将那縷頭發挑到背後。

  祁宴舟看到後,抽掉葉初棠盤發的筷子,重新幫她盤了一下。

  他熟練的動作看呆了護國軍。

  以及阿蠻。

  在她的印象裡,祁宴舟都是舞刀弄槍的大丈夫形象。

  如今看着他柔情似水的一面,驚訝之餘又覺得理應如此。

  因為葉初棠值得祁宴舟傾心相待。

  沒多久。

  孫楚就帶着孔知州來了。

  孔知州安排的十個官差已經将大緻情況和他說了。

  而他已經讓人按照葉初棠标注的城内布局圖,在城内挖出了地下水。

  進了客棧大堂後,他對着葉初棠深鞠一躬。

  “祁夫人,孔某感謝你給了冀州城的百姓一條活路!”

  “知州大人不用客氣,我這麼做,既是為民,也是為自己。”

  孔知州明白葉初棠的意思。

  他看向祁宴舟,說道:“若祁公子有用到孔某的一天,盡管開口。”

  祁宴舟糾正道:“孔大人這話,應該對我夫人說。”

  孔知州本能地将女人當成男人的附庸。

  聽到祁宴舟提醒,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葉初棠巾帼不讓須眉,幹的是男兒都幹不了的事,豈是普通女子能比的!

  孔知州立刻向葉初棠緻歉。

  “祁……葉姑娘,孔某失言,還請海涵。”

  葉初棠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

  “無妨。”

  孔知州将對祁宴舟說的話,又對葉初棠說了一遍。

  “葉姑娘,你以後若有遇到孔某的一天,盡管開口。”

  葉初棠對“葉姑娘”三個字很滿意。

  “孔大人的承諾,我收下了,聊正事吧。”

  她剛想将今日找水源的情況彙總了一下,然後安排明日的任務。

  許姨娘和祁老夫人就将晚飯做好了。

  “孔大人,要不我們先吃飯,吃完再聊?”

  孔知州想着葉初棠累了大半天,連忙點頭。

  “行,孔某又叨擾了。”

  “多雙筷子而已,孔大人别客氣。”

  許姨娘現在的廚藝堪比酒樓的掌勺,孔知州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飯。

  吃完後,葉初棠和他聊正事。

  “孔大人,繼續派人去找水源的同時,讓駐軍去疑似水源的位置,往下深挖。”

  護國軍和官差沒有異能,或許會判斷失誤。

  但沒關系。

  隻要有一半的成功率,都能讓旱情得以緩解。

  想到這,她加了一句。

  “或許不是每次都能有好結果,但隻要能挖出一處,就不算做白工。”

  孔知州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若水源好找,就不會有那麼多為吃水而發愁的百姓了。

  “葉姑娘放心,我會提前和駐軍說好,以免他們的期望太大,生出氣餒。”

  “如此最好。”

  孔知州離開前說道:“祁夫人,天氣炎熱,找水源的事就不用你親自出馬了。”

  他的人已經掌握了找水源的技巧,無需葉初棠受累。

  葉初棠也不想受罪,點頭同意。

  “好,孔大人若是有疑惑,随時來找我。”

  說完,她告知孔知州,馬被盜的事。

  “偷馬的人應該是桃花谷附近的村民,知州大人一定要處理好這件事,不然有一就會有二。”

  動亂往往是從一件小事開始的。

  孔知州知道偷馬的嚴重性。

  “葉姑娘放心,馬被盜的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

  連官府的馬都敢偷,簡直是膽大妄為!

  葉初棠想起了獵戶落草為寇的事。

  “孔大人,山匪往往是動亂的源頭,能剿就剿了吧。”

  “張将軍已經在安排了。”

  “匪窩在哪?”

  孔知州已經從獵戶的口中得知了山匪的具體位置。

  他沒多想,告訴給了葉初棠。

  當晚。

  山匪的窩就被端了。

  葉初棠一邊殺山匪賺功德值,一邊将整個山寨搜刮一空。

  ***

  次日。

  天還沒亮,西澤和阿蠻就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發。

  祁老夫人知道阿蠻要走,很早就起床做早飯。

  她拉着阿蠻的手,很是不舍。

  “阿蠻,你都沒能好好休息兩天就要走,真是辛苦了。”

  阿蠻抱住祁老夫人,笑着道:“初姐姐給了我揚名的機會,再辛苦都值得。”

  “别累着自己,要适當的休息。”

  “義母,我會的,等到了天山郡,我給您寫信。”

  “好,先吃點東西,再上路。”

  這話聽着不太吉利,祁老夫人連忙換說辭。

  “過來吃早飯,别餓着肚子趕路。”

  阿蠻和西澤很快吃完。

  兩人翻身上馬。

  阿蠻笑着道:“初姐姐,我先行一步,在天山郡等你!”

  “好,路上小心。”

  “我會的,後會有期!”

  “駕!”

  兩人打馬離開,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

  祁宴舟拉着葉初棠回房睡回籠覺。

  接下來的幾天,祁宴舟安安靜靜地養身體,葉初棠偶爾和孔知州商量水源的相關事宜。

  冀州城内外,相繼挖出了一些水源。

  百姓歡呼雀躍,每日都有人來客棧給葉初棠送東西。

  知道她不收貴重的,送的基本都是瓜果點心,以及一些時令蔬菜。

  小日子過得很是安逸,大家都快忘了自己還在流放路上。

  偶爾還會有學子來找葉初棠,請教學問。

  大多數時候,都是祁宴舟出面。

  以至于短短幾日,大家便知曾經的戰神王爺,也是滿腹經綸的才子。

  才子配佳人,總能生出許多佳話。

  就連說書先生都開始傳唱葉初棠和祁宴舟的故事。

  三分真七分假,聽起來别有一番滋味。

  七日後。

  祁宴舟的身體大好,流放隊伍再次出發。

  和之前一樣,依舊是卯時。

  如今已是夏末,天亮得要晚一些。

  可冀州城卻燈火通明。

  百姓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來送祁家人出城。

  每家每戶都帶了東西,聊表心意。

  有吃的,有用的,還有銀錢。

  葉初棠早就準備好了路上所需的物資,随便收了幾樣,以示真誠。

  走到城門口,她對相送的百姓喊道:

  “幹旱會持續很久,大家要囤水,不要浪費水。”

  孔知州說道:“葉姑娘放心,百姓知道輕重,不會幹損人不利己的事。”

  “那就好,孔大人,就此别過,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祁宴舟也和掌管冀州城的三位大人告了别。

  韓沖喊道:“出發!”

  ***

  如今已經是七月下旬。

  雖然幹旱導緻氣溫居高不下。

  但北方冷得早,早晚的溫度明顯低了一些。

  每日的路程也能按照律法規定的,走五十裡路了。

  每到一個地方。

  葉初棠都會去見當地官職最高的官員,教他尋找水源的辦法。

  她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做了總歸是沒錯的。

  或許有一天,她的功德值猛漲,是因為因她而找到的水源,救了很多人。

  離開冀州城半個月之後,依舊一滴雨都沒下。

  路上的流民逐漸多了起來。

  大多數流民面黃肌瘦,嘴唇幹裂。

  偶爾還會遇到恃強淩弱,搶奪别人财物的。

  祁宴舟每次都管。

  窮兇極惡之人,都被他殺了。

  有悔改之心的人,會被他斷兩指,以示懲戒。

  葉初棠靠在沒幾片樹葉的樹幹上,看着死氣沉沉的流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大概是孕激素影響,有些多愁善感了。

  手落在肚子上,感受着越發明顯的弧度,嘴角染上笑意。

  祁宴舟将帷帽戴在葉初棠的頭上。

  微風拂面,白紗輕晃。

  “阿棠,吃水的問題越來越難,以後可能沒法頻繁地做飯了。”

  就算有南骁在暗處提供水,卻也因人數衆多而杯水車薪。

  葉初棠空間裡有吃的,并不擔心自己會吃糠咽菜。

  她不甚在意地說道:“無妨,路上随便吃點,等經過州郡縣鎮時,再好好地補回來。”

  祁宴舟從葉初棠的背後環住她,手覆在她摸孕肚的手背上。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不做大鍋飯,單獨給你做。”

  如今的情況,他隻能緊着葉初棠和孩子。

  葉初棠不想吃獨食,連忙拒絕。

  “不用,如今的天氣逐漸轉涼,吃食存放的時間久了些,吃上兩天沒問題。

  每到一個州郡縣鎮,我們就備上兩天的糧,然後熬一熬,就到下一個城鎮了。”

  北方地廣人稀。

  别說州郡了,就連縣鎮之間的距離,有的也得走上四五天。

  若是願意走點彎路,村子倒是常能遇上。

  可村民窮苦,不僅難以果腹,還飲水困難,無法招待流放隊伍。

  所以,葉初棠提的辦法是最佳的。

  可祁宴舟不想葉初棠受委屈。

  “阿棠……”

  他剛開口就被葉初棠打斷。

  “阿舟,我一個人吃獨食不合适,但你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你别忘了,我還有……”

  她轉了個身,面對祁宴舟,在他耳邊吐出兩個字。

  鬼盜。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出現在祁宴舟耳裡,讓他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利器”。

  “鬼盜”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弄點吃食肯定不算什麼大事。

  他放下心來。

  “阿棠,你現在是三身子,若‘鬼盜’弄不來吃食,你一定要和我說,别苛待自己。”

  “放心,吃飯用水這樣的小事,對‘鬼盜’來說和呼吸一樣簡單。

  但我不能讓‘鬼盜’解決所有人的吃食和用水,以防給自己招惹麻煩。

  所以每當‘鬼盜’給我送飯送水的時候,你得幫我打掩護。”

  最後這句話,才是葉初棠提起“鬼盜”的目的。

  有人打掩護,她才能安心吃喝。

  祁宴舟覺得“鬼盜”能照顧葉初棠,他已經很感激了。

  自然不會要求“鬼盜”管所有人。

  他隔着帷帽,親了下葉初棠的額頭。

  “阿棠,你放心,我不會讓人發現你在吃~獨~食~”

  最後三個字,他用了調侃的語氣,

  葉初棠解決了吃喝的問題後,拉着祁宴舟坐下。

  地面被曬得有些發燙,祁宴舟讓葉初棠坐在他的腿上。

  兩人剛坐下,遠處就傳來人渣的怒吼聲。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将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還有吃的,統統交出來!”

  緊接着是男人的慘叫聲,一聲賽過一聲,還不是一個人的。

  老弱婦孺的求饒聲,哭喊聲,此起彼伏。

  葉初棠的視線被草木遮擋,看不清遠處的情形。

  但直覺告訴她,不對勁。

  她站起身,“阿舟,你去看看。”

  祁宴舟剛要答應,韓沖就說道:“這次被搶的人挺多,有點不對勁,我帶人過去瞧瞧。”

  “若是出事,招呼一聲。”

  “好,我先去了。”

  韓沖叫了十人,随他一起前往出事的地點。

  葉初棠收回視線,坐回祁宴舟的腿上。

  “最近京城有沒有什麼消息?”

  祁宴舟将葉初棠往上提了提,讓她坐得更舒服。

  “有,皇帝的身體恢複了七八成,開始上朝,結束了皇子之間的争鬥,大量的道觀被拆除,收繳的錢财充了國庫。”

  “德公公中毒較深,身體一直不見好,皇帝趁機将他的人鏟除了一些,我趁機安插了一些人。”

  “皇帝對修道長生賊心不死,将善存真人接進皇宮,讓其偷偷住進了紫雲閣。”

  說到這,祁宴舟挑了下眉。

  “有個消息你肯定會感興趣。”

  葉初棠想着祁宴舟說的都是宮裡的消息,她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關于葉安靈的?”

  祁宴舟并不驚訝葉初棠能猜出來。

  因為京城和她有關的人,不多。

  “對,她現在不僅是皇上的女人,還和善存真人牽扯不清,野心很大。”

  “怎麼,她還想搞出一個兒子,争帝位不成?”

  “應該是,要殺了她嗎?”

  宮裡的女人多,死個人再正常不過。

  葉初棠很清楚葉安靈掀不起風浪來,因為皇帝已經沒了生育能力。

  “不用,若葉安靈真搞出個孩子,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就算皇帝覺得自己老當益壯,殺葉安靈也是新帝該操心的事。”

  說完,她想起宋景甯的高調,問道:“皇帝沒對宋家做什麼吧?”

  宋景甯一路往北遊學。

  授業解惑之餘,也暗中幫祁宴舟和葉初棠揚名。

  祁宴舟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

  “别擔心,我宋家幾經改朝換代,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就算皇帝不管不顧地對宋家動手,北檸也會護他們周全。”

  說到宋家,他提起了在華庭書院上學的俊兒。

  俊兒很乖很用功,身體也養好了很多,常得夫子誇贊。

  雖說他有樂兒照顧衣食起居,但總會親力親為。

  “阿棠,你的眼光不錯,俊兒是個好孩子。”

  葉初棠笑着道:“那是自然,金姨和單兒快到天山郡了吧?”

  “再有差不多十日便到了。”

  祁宴舟的話剛說完,韓沖帶着内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祁公子,帶五十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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