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82章 撞見辰王的選妃現場
杏林堂的掌櫃姓林。
祖上是有名的赤腳大夫,存了些銀子後就開了藥鋪,兼看診。
一開就是百年,成了京城最大的藥鋪。
雖然掌櫃很少坐診,但沒人懷疑他的醫術。
因為坐堂大夫看不了的病症,最後都交給了掌櫃。
他說葉初棠的藥方能救天下人,沒人懷疑。
所以,之前質疑葉初棠的兩個男人慌了,立刻向她道歉。
“葉姑娘,我嘴賤,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計較。”
“我隻是好奇葉姑娘為什麼會寫藥方,沒有别的意思。”
葉初棠粉唇微揚,“抱歉,出爾反爾之事,本姑娘不做。”
說完,她看向掌櫃,“能聊聊嗎?”
掌櫃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葉姑娘裡面請。”
他領着葉初棠進了内堂,給她倒了杯茶。
“葉姑娘,你怎麼會對瘟疫如此了解,寫出這麼多好藥方?”
這丫頭今年十七,而北辰國有二十年沒發過瘟症了。
葉初棠喝了口涼茶後,信口胡謅。
“行醫者救死扶傷,我想救更多的人,從小就研究各種疫病。”
瘟疫、天花、水痘和霍亂等,對古代而言是要命的病。
但對二十三世紀的人來說,要麼預防針解決,要麼和治感冒一樣簡單。
而她之所以拿出藥方,一是為了揚名,而是為了賺功德值。
掌櫃好奇地問道:“葉姑娘,你是自學,還是有師父?”
“機緣巧合得了一些醫術,有興趣就自學了。”
掌櫃聽完,備受打擊。
他也鑽研過疫病,還有祖傳醫術加持,結果什麼頭緒都沒有。
“葉姑娘真是天縱奇才,不僅文采好,醫術也厲害。”
葉初棠沒興趣聽掌櫃吹捧她,直入主題。
“掌櫃的,你懂醫,應該能看出藥方的價值。”
掌櫃當然知道這些方子有多難得。
雖說還沒有驗證過,但僅憑方子的藥材,他就知道效果不會差。
“不知葉姑娘的這些方子,打算賣多少錢?”
“不要錢。”
掌櫃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什麼?”
葉姑娘剛才那話的意思,不就是要錢嗎?
葉初棠一字一頓,“我不要錢,我要名聲。”
“文曲星下凡”能讓她赢得上層人士的尊重,“活觀音”能讓她得到百姓的擁護。
雙管齊下,便能淩駕于規則之上!
掌櫃懂了葉初棠的意思。
隻要有了名氣,利就會主動找上門來。
小小年紀,竟然如此高瞻遠矚,将來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給我一天時間,我會讓京城所有人都知道,葉姑娘有治瘟疫的良方。”
杏林堂作為京城最大的藥鋪,每日來買藥看診的人多不勝數。
想要傳消息,輕而易舉。
葉初棠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掌櫃的,我給你十天時間囤藥材,十天之後,我會公開藥方。”
林掌櫃幫她揚名,她自然得拿點好處給他。
掌櫃又給葉初棠的杯子添了茶水。
“葉姑娘,給我五天時間就好,雖然瘟疫的事尚未發生,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應該盡快将藥方傳播出去。”
錢得掙,人也得救。
“好,就這麼定了,掌櫃你忙吧。”
葉初棠從杏林堂離開後,去大理寺找祁宴舟。
想讓他預防和治療瘟疫的藥方傳到江南。
“葉姑娘,少卿回辰王府了。”
“王爺大概什麼時候回大理寺?”
“少卿沒說,若葉姑娘找少卿有急事,我可以送姑娘去辰王府。”
葉初棠想着藥方的事耽誤不得,就同意了。
“好,謝謝。”
古代對女子多嚴苛,她不方便隻身前去辰王府,有人領着甚好。
大理寺距離辰王府不算遠,走路過去花了将近兩盞茶的時間。
祁宴舟的手下向門房表明了葉初棠的身份。
門房立刻恭敬地說道:“葉姑娘,王爺交代過,若是您來王府,無需通報,快請進。”
手下聽到這話,就告辭了。
葉初棠猜到祁宴舟下這個命令,是因為《十面埋伏》的曲譜。
“勞煩帶路。”
門房直接領着葉初棠去了辰王府的内院。
辰王府雖大,卻不顯奢華,格局大氣開闊,一看就是武将之家。
到了後花園的入口處,門房叫來丫鬟。
“這位是葉姑娘,王爺的貴客。”
丫鬟看着傾城絕色的葉初棠,想着涼亭裡的幾位姑娘,會錯了意。
她屈身行禮,“葉姑娘,請随奴婢來。”
“有勞了。”
葉初棠沒想太多,跟着丫鬟去了荷花池旁的涼亭。
涼亭四周圍着淺綠色的紗幔,輕靈的聲音傳出。
“辰太妃謬贊,小女隻是三腳貓功夫,當不起虎父無犬女這句話。”
夏風拂動紗幔,身穿紅色勁裝的女子從葉初棠的眼前一晃而過。
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剛要開口詢問,涼亭再次傳出嬌滴滴的聲音。
“小女不比柔姑娘,對舞槍弄劍一竅不通,就會彈點曲子。”
“我就更不行了,唯一精通的便是女紅。”
“聽聞辰王喜歡下棋,小女苦練兩年,小有所成。”
略顯自豪的聲音落入葉初棠的耳裡,讓她确定了一件事。
涼亭裡面的女子,是辰太妃請來讓辰王選妃的。
丫鬟誤會她也是其中一員,就領着她來了。
“那個……”
葉初棠剛開口,一個男聲同時響起。
“王爺到。”
涼亭裡的女子立刻噤聲。
涼亭内的丫鬟替祁宴舟撩開紗幔,“王爺請。”
祁宴舟是從内院來涼亭的,和從外院來的葉初棠剛好正對着。
但因紗幔的遮擋,他并沒有看到她。
葉初棠盯着祁宴舟的身影,有點好奇他會選哪位貴女。
丫鬟見王爺來了,立刻請葉初棠入涼亭。
結果她剛張嘴,葉初棠纖細的手指就壓在唇瓣上。
無聲地“噓”了一聲。
丫鬟被她絕美的容顔晃了神,乖乖點頭。
涼亭内。
祁宴舟察覺到亭外有人,立刻看過去。
兩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模糊身影,靠得很近。
他覺得不太對勁,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