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但現在的時機,還不合适。”孫美芝笑道。
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餘德盛走了進來。
“餘老先生。”徐霖和孫美芝忙招呼道。
“我就說怎麼幾句話就沒影了,你在這呀?”餘德盛點點頭,接着拿出一根煙。
“老先生,你們聊。”
“不一起抽一根?”
“差不多了,你們聊。”
見徐霖和孫美芝離開,我皺了皺眉。
奇怪,怎麼餘德盛突然就找過來了,酒桌上有什麼不能聊的要私底下和我聊嗎?
“昨晚去你房間的那個女的幹什麼的?怎麼那麼久才出來?”餘德盛點上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監視我?”我雙眼一眯。
“那女的長得不錯,什麼路子?”餘德盛繼續道。
“什麼什麼路子?”我問道。
“你小子前腳在我房間搞得世上就你一個好男人,後腳就叫了個女的,你搞什麼呢?”餘德盛冷笑道。
“我和那個女的沒關系,昨天我和宋家兄妹約了一個密室,其實就是年輕人愛玩的那種密室逃生,然後我發現有人在做局,那個女人是被人指使接近我和宋少爺的。”我無奈一歎,接着道。
“美人計做局?繼續說!”餘德盛問道。
“那個背後做局的叫隋然,大家都叫他隋少爺,至于那個女的,好巧不巧正式我的學姐,也是襄城文理學院的...”後面的時間,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餘德盛說了一遍。
差不多一根煙的工夫,餘德盛的表情顯得很難看。
“還有這種事,主意居然打到老宋家去了,老宋家也敢碰,活的不耐煩了!”餘德盛冷聲道。
“你想幹嘛?”我眉頭一皺。
“這個隋家看來要做掉,免得害人,這件事我來辦!”餘德盛說到這,他拍了拍我肩膀:“我說你,這麼好的立功機會都不把握。”
“我已經提醒宋少爺了。”我忙道。
“提醒他有什麼用,老宋必須清楚這事,資金不能讓宋少爺掌握太多,他宋家的産業以後指不定就是我餘家的,就算現在宋玉婷還不是你妹妹,誰知道回去了就是了!”餘德盛繼續道。
“不會吧老餘,你這就要做掉人家隋家?”我忙道。
“商界發個話,這隋家就混不下去了,誰家少爺小姐還會被騙,要我說,這種灰色産業就應該找個出頭鳥,看到了就要清!其他人我不管,隋家惹過來就必須處理!”餘德盛說到這,他笑道:“你小子确實有點本事,三言二語就讓那個女的坦白了,你給她畫了什麼餅?”
“我說她隻要坦白,以後就可以跟着我混。”我說道。
“哈哈哈哈!跟着你混?這種連自己主子都出賣的,跟着你混豈不是也會出賣你?”餘德盛哈哈一笑。
“嗯?”我心下一沉。
“現在這個社會,還不是誰給的多跟誰混,你要捧高一個人,這個人出位了就很容易跑,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餘德盛繼續道。
“我答應她讓她跟着我混了。”我說道。
“這女人倒是可以先跟着阿玲,讓阿玲培養一下。”餘德盛笑道。
“阿玲?你說的是你那個夜總會的女人?”我吃驚道。
“當然了,經過阿玲的調教,這個女人才能派上用場,就現在她還嫩了點。”餘德盛笑道。
“人家跟着我,然後你把她派去夜總會?我說老餘,你這樣有點過分吧?”我忙道。
“你想什麼呢,夜總會是夜總會,阿玲還有其他的生意,這女的不是做市場的嘛,先跟着混一段時間,我有一家私募公司也歸阿玲管。”餘德盛說道。
“你有私募公司?這個公司搞什麼的?”我好奇道。
“當然是把有錢人的錢放在一起做生意咯,這不是很符合這個女人嗎?”餘德盛說到這,他繼續道:“能夠接近你和宋少爺,說明這個女人的膽子并不小,也有一定的手段,既然這樣,我們就要把她的優勢放大!”
“深城是年輕的城市,有錢人哪有魔都這種老牌城市多,做私募就必須來魔都。”餘德盛繼續道。
“老牌城市?你的意思是,魔都是一個老齡人的城市,老一輩都比較有錢,所以你的這種公司可以騙老人錢?”我試探道。
“什麼叫騙?那是正大光明的借雞生蛋!況且我有需要的時候,還可以挪用一下資金!”餘德盛說着話,他就拿起手機,顯然要通知宋忠南。
“你等下,你别出賣我!”我立馬道。
“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餘德盛忙道。
見餘德盛打電話,我掐滅煙頭對着包廂走了過去。
當餘德盛回來的時候,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喝上一杯,就散了去。
回到酒店的大堂,柳如煙寸步不離,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下午四點的飛機,你和我一起回去嗎?”餘德盛看了眼柳如煙,他對我說道。
“回的,待會一起走。”我說道。
見我這麼說,餘德盛和方耀兩人對着電梯門走了過去。
待得兩人離開,柳如煙說道:“餘楠,你這次回去,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怎麼了?”我問道。
“這次謝謝你,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我。”柳如煙由衷地說道。
“我怎麼為了你了,項目上五個點的股份可是我個人的。”我忙道。
“反正謝謝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肯定會做好這個項目,這個項目肯定會盈利的!”柳如煙繼續道。
“行,那你加油。”我笑道。
“你是不是要回盛世集團了,你不可能隻是挂名一個董事會的成員吧?”柳如煙話峰一轉。
“這個我還沒有決定,暫時我還是以前灘的那個項目為主,我還在天鴻集團的項目部辦事。”我說道。
“那林姐呢?我聽說林姐退出項目了。”柳如煙繼續道。
“林姐?”我皺起眉頭。
“對呀。”
“林姐拍了短劇,這個你不知道嗎?”
“這樣呀?”
“對,有時間你可以看看。”
...
和柳如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趙鵬飛和紅姐站在遠處,他們正等着我。
“行吧,謝謝你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還戴這塊表。”柳如煙指了指我手腕的表。
這是一塊理查德米勒的腕表,是柳如煙當初送我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