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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夢魇

  “啊!”陳司囡在韋彩茗的手中尖叫掙紮,“姨母放過我!姨母放過我!”

  陳拂見韋彩茗對陳司囡動手,立刻站起來沖上前去阻攔,韋彩茗自小習武,與陳氏母女争鬥,趁亂拔出腰間佩劍,快刀斬亂麻一般看了陳拂與陳司囡的腦袋,而後提着兩人的腦袋來見安悅,“皇上,您滿意麼?”

  “嗯。”安悅道,“朕很滿意。”

  安悅又道,“隻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韋彩茗,自此你就做個平頭百姓吧。”

  韋彩茗跪下磕頭,“謝皇上饒恕。”

  韋彩茗活着走出了城主府,回家之後,将事情告知陳拂的小兒子陳止,可她絕口不提親手殺了陳拂與陳司囡之事,而是對陳止說,“皇上的人殺了你的母親和姐姐,如今姨母也被罷官了,日後,你可要替你母親、姐姐還有姨母報仇啊!”說畢,自是抱着陳止痛哭流涕一番。

  陳止今年八歲,已經顯現出俊朗模樣,聽了韋彩茗這番話,根本受不住,若非被韋彩茗抱着,恐怕要哭暈過去,可是,哭過之後,他暗暗下定決心,待他長大成人,定要替母親和姐姐報仇。

  而此時,安悅和素月已經動身,準備離開嬌座城。

  韋彩茗被罷官,這地方得有新的官員上任,安悅親筆寫了封信寄給谷陽,讓谷陽安排。很快,她收到谷陽的回信,谷陽在信上說,讓安悅一切放心。

  自此,安悅與素月收拾妥當,乘坐馬車前往江龍。

  一路上自然不缺秀美風景,雖然也碰上了幾件糟心事,但好在兩人都安然無恙。約月餘,兩人到達江龍,見了地方官員,安悅亦是勘察了江龍的土地,将土地的缺點命官員一一記錄,而整理成冊,她帶回宮一份,留一份在江龍,讓官員們上下傳閱,以求早日解決江龍地區的糧食問題。

  回宮後,安悅叫來蒙琅,詢問她冬小麥研究的如何,但見蒙琅跪下認錯,直言沒有絲毫頭緒,更不知該如何下手,因她自知沒能令安悅滿意,遂說道,“皇上,臣無能,請皇上責罰。”

  安悅請她起身,後将從江龍帶回來的冊子交給她,“你且好生看看江龍土地的質量情況,再研究研究,若還是研究不出,再來找朕。”

  “是,皇上。”

  蒙琅離開之後,安悅喝了一杯茶,閉上眼睛小憩片刻,誰知眼前一片霧蒙蒙的,她朝着霧蒙蒙的地方走去,走了許久,回頭看時,身後也是霧蒙蒙的一片。

  忽的,前面不遠處出現一抹纖弱的身影,伴随着清脆的咳嗽聲,這聲音她聽着很熟悉,故而緩步走去,一邊走一邊問,“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那個......冒昧問一下,這是哪兒?”

  等兩人的距離近了一些,那人緩緩地轉過頭來,安悅這才看清楚,竟然是蘇之時。

  “之時?”

  蘇之時卻不回話,隻是看着她默默地流眼淚。

  “之時,你怎麼了?”

  “阿悅。”蘇之時一邊流眼淚一邊凄慘的說道,“如果我欺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你欺騙我什麼了?”

  蘇之時卻不肯說,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哭的心痛,又猛烈的咳嗽。

  安悅見他嘴角都咳出血了,忙出聲制止,“之時,你别哭了,這樣對身體實在是太不好了。”

  “之時,你聽話!聽話好麼?”

  “皇上?”

  “皇上?”

  “皇上?”

  安悅猛地睜開雙眼,正對上蘇之時的目光,再一想剛才,明白是夢。

  此時蘇之時拿着一方白色的帕子,為安悅細緻的擦拭着額頭的汗,且輕聲言語,“皇上做噩夢了吧?”

  安悅猛地抓住他的手,輕輕一拽,蘇之時整個人撲到她的身上來,她抱緊了他,翻身在上,雙臂架在他的肩頭,看着他的眉眼質問,“之時,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朕的事?”

  他眸底有清亮的秋波,脈脈含情,“皇上為何會突然這樣懷疑我?”

  “朕剛才做了夢,夢裡你哭着對朕說你欺騙了朕,朕就在想,這究竟隻是夢,還是确有其事。”

  “如果我欺騙了皇上,皇上會不會原諒我?”

  安悅忽而睜圓了眼睛,“在夢裡,你就是這樣說的!”

  蘇之時一笑,“夢就是夢,怎麼可能會變成真的?皇上,我在你身邊多少年了,皇上還記得麼?以我從前對待皇上的種種來看,我絕做不出欺瞞皇上的事情。”

  安悅聞言釋然一笑,“是啊!朕也這麼覺得。”她低了低身子吻了吻蘇之時的額頭,待要下榻,卻見蘇之時的胳膊纏住了她的腰身,兩人一下子滾進榻内,床帳掉落下來。

  隻見床帳裡人影交錯,偶有傳出安悅的笑聲。

  次日安悅便想了,這昆侖鏡既然不是蘇之時拿走的,想必還是給丢了,她一面覺得惋惜,一面又覺得這就是天意,便決意安心留在黛國,不回現代去了。

  也不知是誰,将安悅回宮後第一個寵幸的是蘇之時這個消息散布了出去,縱使蕭行彥不在乎,卻有人在乎。

  于淵在宮裡對着自己跟前伺候的人說道,“皇上才剛剛回宮,心神還不知道養好了沒有,蘇之時就去纏着皇上了,聽聞昨日皇上寝宮的燭火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被吹滅,真是......太不養生了!”

  “皇上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也就算了,蘇之時他不懂麼?反正到最後都隻會将身子虧損了的皇上推給我,讓我給請脈、開藥,給皇上補身體!合着我幹脆搬到太醫院當太醫好了,何必留一個“于郎君”的虛名給我!”

  信石道,“郎君還是少說幾句,若是被有心之人傳揚出去,隻怕是“後宮四郎君和睦如初”的美名就此破滅。”

  “美名?我還顧及的了那個?”于淵氣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滿目通紅,“什麼和睦如初,都是騙人的!現如今這黛國後宮,誰不是隻想着顧自己。蘇之時早已不是從前的蘇之時,他眼裡隻有皇上,哪兒還有他這幾個兄弟!”

  “他們都争,難道我就不能争?我要是不争,誰給我銀子花?沒有銀子,哪兒買藥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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