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六十六章 别過來
“是啊!找的就是你!既然你能夠得到我表哥的喜歡,那說明,你身上有我身上沒有的東西!”海棠湊到安悅的眼前,盯着她,“你快跟我說說,我表哥喜歡你什麼?”
“......”
這個女孩兒的腦回路還真是奇特,弄的安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才好了。
海棠見安悅在發呆,催促着她,“你怎麼不說話呀?趕緊說啊!”
安悅擡眸看着眼前的女孩兒,“你要是真的想請教我,也不該是現在這個态度,如果你想知道,就拿出你的誠意吧!”她說完,勾唇一笑,轉身離去。
“喂!你等等我啊!”
安悅提着幹柴回到家裡,卻看到家門口有血,她心裡一慌,立刻沖着院子裡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蘇之時的名字。
這個時候,蘇之時提着一隻已經被歌喉的公雞從廚房走出來,有些疑惑的看向安悅,“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麼?”
安悅看着蘇之時手上的雞,立刻明白,門口的是雞血,當即松了一口氣。
“我......”
她剛要開口解釋,蘇之時卻看向她的身後,問她,“你怎麼把墨深的表妹給帶回來了?”
“墨深的表妹?”安悅下意識的回過頭,才知道海棠真的跟了上來。
此時,海棠跳進院子裡,雙手叉腰,看着安悅,“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走了!”
安悅哭笑不得,“我不是說了麼?你得拿出誠意。”
“誠意?”海棠急躁的撓頭,“什麼誠意?難道是禮物?”她盯着安悅問,“那你喜歡什麼,你告訴我,家裡多的是寶貝!”
安悅搖了搖頭。
海棠急了,“你這個人怎麼婆婆媽媽的,還這麼愛裝神秘,你喜歡什麼告訴我不就行了。”
“她的意思是,送禮物可不算誠意。”
海棠聽了蘇之時的話,皺着眉頭很是煩惱,“算了!我不問了,我現在就回家去,等我準備好了我的“誠意”,我再回來!”說完,轉身走了。
安悅看了一眼海棠離去的身影,依然是哭笑不得。
這個時候,蘇之時來到了安悅的面前,問道,“你對墨深的表妹說了什麼?她怎麼黏上你了?”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隻是這個丫頭的腦回路實在是奇怪,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怎麼想的,竟然會想到請教我如何讓墨深喜歡上她。”她看着蘇之時,“你說說,我能教會她什麼?”
“這丫頭倒是聰明,竟然有這樣的勇氣。”
安悅不解,“勇氣?”
“嗯。”蘇之時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這丫頭知道墨深喜歡你,就來了解你,好得到墨深的喜歡。你們是陌生人,她這樣纏着你,難道不需要勇氣麼?”
安悅了然的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确實。”
“那你會誠心誠意教她麼?”
“教她什麼?”
“當然是得到墨深喜歡的方法。”
安悅搖了搖頭,“墨深喜歡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他喜歡我什麼,那丫頭與其纏着我,倒不如去纏着墨深,問問墨深,究竟喜歡我什麼?”
蘇之時莞爾一笑,“你這話裡,竟然有幾分得意。”
“哈哈!我被人喜歡,難道不應該得意麼?”
“盟主!江湖之中突然發生了多起殺人案,請盟主前去主持公道!”
安悅和蘇之時一起朝着這個突兀的聲音看去,在安悅的面前,出現了一名模樣俊俏的男子,此人身穿一襲藍色衣衫,跪在蘇之時的面前,如此說道。
蘇之時為安悅解釋,“這是我手下的一名弟子,名叫阿俊,他擅長輕功,平時我不在武林中的時候,他代替我穿梭在各大武林門派,解決門派内的事情。”
安悅了然的點了點頭,“倒是人如其名。”
“既然江湖之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之時,你卻解決吧。”
蘇之時拉住安悅的手,“不如你和我一起去?”
安悅搖了搖頭,“我好不容易才清靜下來,實在不想再将自己放進複雜的環境之下,原諒我不能陪你前去。”
“嗯,那行,等我将此次的事情處理完,一定早點回來和你團聚。”
“好。”
兩人相擁之後,蘇之時帶着阿俊離開。
這下子,縫山上就隻剩下安悅一個人。
她在過了十天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日子之後,突然感覺到孤獨,那種感覺令她對自己和眼前的生活産生了懷疑,更加令她回憶起了從前輝煌的一切,她在掙紮,要不要下山去,追求從前那種生活。
直到,有一天她在砍柴的時候,碰上了一隻渾身雪白,眼睛卻是粉色的野貓。
“喵。”
安悅蹲在地上正在撿柴火,聽到叫聲,朝着一旁看去,當看到這隻令人驚豔的貓咪時,她愣在了那兒,與此同時,貓咪正伸着粉嫩的舌頭,舔着安悅剛才被幹硬的枝杈劃傷的手背。
奇迹的是,在這隻小貓舔舐過她的手背之後,手背上細長的一道傷口竟然完全好了。
“哇哦!好生氣。”
安悅将這隻貓咪抱在懷裡,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當她與這隻貓咪對視的時候,她奇迹的發現,這隻貓咪似乎在對她笑。
“喵。”
“你竟然在對我笑,既然你這麼愛笑,我給你起名叫笑笑好不好?”她親昵的将笑笑摟在懷裡,“我在這山上太孤單了,今後,你陪着我,好麼?”
“喵喵。”
笑笑仿佛在說,好的。
安悅将撿到的幹柴收拾好之後,帶上笑笑,回家了。
可當她靠近家門時,發現門内和門外竟然有許多侍衛,一看就知道,是皇宮裡來的。
難道......
“安悅。”
安悅猛地擡起頭,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在衆人的簇擁之下朝着她緩緩走來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蕭行彥。
“别過來!”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與蕭行彥保持着安全距離,“别過來!”
蕭行彥隻好站住腳。
他一身金黃色的衣袍,看起來貴氣非凡。
安悅一看到他,就想到于淵和安思盼的死,那種她再也不願意回憶起的心痛,再次襲來,令她承受不住。
“安悅。”
“别過來!”安悅覺得腿軟,急急地扶住了一旁的樹,才沒有令自己跌倒,看着再度走進自己的蕭行彥,她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