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滿嘴跑火車
蕭将軍?
安悅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旁邊的蕭行彥還在一旁,眉頭緊鎖的盯着安悅,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這件事跟蕭将軍有關的話,這個假的文昌王,還真不能随随便便的要她的命。
“你别以為随便牽扯出誰來,我們就能輕易把這件事能怪在已故的蕭将軍的頭上,少在這裡牽扯旁人,說你自己的事情。”
安悅還沒等開口,蘇之時已經從旁邊的人走了出來,臉上寫滿了早已經看穿一切的架勢。
在他看來,這些話就隻不過是想要讓她擺脫掉身上的惡罪,或者說,是想辦法減輕罪責似的。
她也沒料到蘇之時從旁邊走出來,一時間有些懵了,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蕭将軍的人。我在這裡是有目的的,但是我不想讓旁人知道。”
她看起來十分的慌張,也不知道是害怕多一個人知道,會威脅到她的性命,還是說她現在隻一心想着如何去辯解脫罪。
對于拷打這種事情,安悅實在是有些不會辦,特别是看到對方臉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的時候,總會心軟的很,就連以前看電視,看到女二被打罵的時候,都有些于心不忍。
她下意識的朝着身邊的蘇之時看過去,畢竟他也是一個高手,曾經也做過殺人不眨眼的事情,盡管他殺的都是一些壞人,可有過經驗就是不太一樣的。
“交給我。”蘇之時在安悅的耳邊小聲的念叨了這麼一句,随後轉過頭去看着被綁起來的女人,蹲在她的面前,仔細的打量着她的容貌。
若不是知道他是打算要逼問一些事情出來,還以為他這是被這個女人的美貌所迷惑,而克制不住自己蹲下來去看她的相貌呢。
安悅在心裡嘲笑了自己一番,看着這個怪異的畫面,難道就這麼盯着她看的話,就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嗎?
“你不要再騙人了,在這裡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去的。若是你說了實話,或許我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蘇之時直接替文昌王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來,作為一個客人,本不應該這麼說的,安悅想要張口提醒,卻被蕭行彥拉住了手臂。
“我沒有騙人。”
“蕭将軍是曾經大周朝的戰神,她身邊的将士,那都是他們從軍營裡一起成長起來的,都是大周朝人。而你的眉眼間透露着的都是西域風情,你根本不是大周朝的人。大周朝或許百姓不知道,但是蕭将軍有一個原則,她手下的人,絕對不會用西域番邦人。”
這下不隻是她愣住了,就連安悅都覺得詫異,沒料到蘇之時竟然對蕭将軍的事情知道這麼多,甚至蕭行彥可能都不太清楚這件事。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蕭行彥一時間沒回過神來,想起母親的一些習慣。
不過這會兒聽到蘇之時的話,他才想起母親的這個習慣,再看看這個女人,要說她是母親的軍醫,那絕對不可能!
不要說普通的将士都不能用西域人,更何況是掌控整個軍隊裡,所有人生命安全的人,絕對不能用外邦人。
蕭行彥哼了一聲,便說:“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蕭将軍的人,若你真的是蕭将軍的人,即便是經過拷打,你也絕對不會吐口。既然你說了,那必定是假的。”
“我……”
她頓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辯解,假話被人戳穿,這種情況她也沒料到。
一般來說,大周朝所有的百姓甚至将士對蕭将軍的敬仰,所以才說是蕭将軍的人。就算是看在蕭将軍的面子上,這些人至少也會留她一條命。
沒料到,今天竟然碰上了這麼兩個人,一個個都不是善茬,竟然對蕭将軍的事情知道的如此之多。
“想要玷污蕭将軍的威名,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安悅一躍而起,站起身來氣勢也是不錯的。
剛才于淵離開的時候,還交給安悅一個藥瓶子,裡面是于淵自己研制的毒藥,隻要用在她的身上,就能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現在也是時機了,這個時候不給她下藥,還等什麼時候?
就在安悅拿出藥瓶子的時候,就看到女人死死的盯着安悅,一字一頓的說着:“我還有話要跟你說,其他人務必退下,否則我将帶着秘密死去。”
“還是這套話,難道你不累嗎?”
安悅反問了這麼一句,不過已經戳穿了她番邦人的身份,就算是再裝下去的話,也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眼看着女人絕美的臉上帶着一抹怪異的笑容,接着越笑聲音越大,随後便說了一句:“花都安家,你以為真的隻是尋常人家嗎?”
這一次牽扯到了花都城的安家,安悅就算是想要說她胡說都無處下口,畢竟安家的事情,她作為安家的人都不太清楚,要說安家有秘密,安悅是絕對相信的。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安悅回過頭去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便說:“無妨,她現在已經被綁起來了,而且還中了于淵的毒,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等我聽一聽她說什麼,若是真的與你我相關的事情,咱們好提前防備。”
安悅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蘇之時也明白她的意思,自然是打算過去将宣甯也帶走的。
“拿着火铳,若是她輕舉妄動,甯殺勿縱。”
蘇之時都已經把話說道這份上了,安悅笑着連連點頭,對她來說,她并不是真正安家的人,為了安家的秘密就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實在是有些不值當。
她一定是以自己的安危為主。
“放心吧,我這個人惜命的很。”
得到了安悅的話後,蘇之時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心裡也踏實多了。
這邊人走出去了,她才擡起頭來,臉上都是詭異的笑,在面對安悅的時候,一字一頓的說着:“安家家主就是西域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而我,是安家的家奴。”
“别胡扯,我從來都不知道我家裡有你這麼一個家奴,若你是我家的家奴的話,我沒錢去賭坊的時候,你死哪去了?”
安悅聽了都忍不住笑,這個女人張嘴閉嘴都是胡扯的話,讓人看着還真是覺得有點好笑,恨不得想要給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