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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四章 你敢動手

  第六夜,風平浪靜。

  第七天,海棠的父親登門拜訪,要見墨深,當他見到墨深的那一刻,照着墨深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這個畜生!”

  “枉費海棠從小就對你一片情深,如今,你竟然背叛她,為了那個叫做安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海棠逼到絕境,你知不知道,她快要死了!”

  墨深覺得自己的臉特别麻,到不是說有多疼,就是麻,還熱熱的,過了一會兒,疼的感覺才上來,他一面覺得屈辱,一面覺得很生氣。

  “她對我一片情深,真的麼?”墨深直視着海棠父親的目光,“如果你的女兒真的對我一片情深,又怎麼可能嫁進皇宮?而且很早之前我就已經跟她說清楚了,我跟她之間是不可能的,她要走怎樣的路全部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和我沒有關系。”

  “當然,原本我還想着我們之間是表兄妹的情分,做事情不必做的那麼絕對,可是現在你打了我一巴掌,便是将這樣的情分打斷了,從此我與你們海家再無半點瓜葛,我也不會再認你這門親戚。”

  墨深指向門外,“現在,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海棠的父親怒不可遏,沖上來還要打墨深,就在這時,蘇之時出現了,一把抓住了海棠父親擡起的胳膊,順勢将他推倒在一旁,“你就是海棠的父親?你竟然敢登門,怎麼?你派的那些殺手沒有将你吩咐的任務完成,你就要親自來是麼?”

  “哼!安悅就在這個院子裡,我看你敢動手!”

  “你就是蘇之時?”海棠的父親看着蘇之時,說道,“我們來談一談,如何?”

  “你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蘇之時态度堅決,“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你想取走安悅的性命,做夢!”

  海棠的父親眸光微眯,“既然你們兩個如此的不識時務,咱們走着瞧!”

  蘇之時本不想讓海棠的父親離開,偏偏他打算将其攔下的時候,墨深出手制止了他,并對他說,“給我一個面子,讓他走吧。”

  “為什麼?你就不怕安悅因此受到傷害麼?”

  “我當然害怕,但是我和他還有海棠之間畢竟有關系,你這一次放了他,我會記着你這個人情。”

  蘇之時凝視墨深許久,轉身離開。

  第七日的晚上,一切風平浪靜。

  到了第八日,安悅來到門口,試着将門打開,沒想到,門真的打開了,她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外,站在院子裡,天空中炙熱的太陽照耀着她,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感受着世間的一切美好。

  等她睜開雙眼,看着空蕩蕩的院子。

  之時呢?

  墨深呢?

  他們都去了哪裡?

  還有,這門上的鎖,是誰打開的?

  懷着這樣的疑問,安悅在宅子的四處尋找,可是,她找了整整一圈,卻沒有找到蘇之時和墨深。

  怎麼回事?

  他們怎麼都不在家?

  安悅還記得,蘇之時跟她說過,隻要她乖乖的在房間裡待上七天,接下來的日子裡,她想做什麼他都會陪着她,她想去哪兒他都會陪她一起去,那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他們倆怎麼都不見了。

  “安悅!”

  就在這個時候,在安悅的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安悅下意識的回過頭,就看到海棠甩着長長的鞭子朝着安悅打過來,現在,安悅對鞭子都有陰影了,吓得她趕緊閃躲,誰知道......海棠好像能夠預判到她要往哪裡躲似的,手中的鞭子準确無誤的打在了她的身上。

  “啊!”安悅疼的尖叫了起來。

  可是海棠手中的鞭子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在打每一鞭子都準确無誤的打到了她的身上,打的她面部扭曲、渾身亂顫,覺得快要死了。

  安悅很想反擊,很想将海棠教訓的跪在她的面前哭着求饒,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非常的無力,像是絕對的弱者,可她分明非常清楚,自己一點也不弱。

  就在這個時候,海棠用鞭子纏住了她的脖子,鞭子在一點一點的收緊,窒息的感覺也一點一點的席卷了她,她眼白上翻,臉色一片黑紫,終于,她感受不到任何的空氣了,那一刻,鬼門關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啊!”

  安悅在尖叫一聲之後,睜開了雙眼,下一秒,她的雙手被人抓住,她擡眸看過去的時候,才知道是蘇之時。

  “安悅,你還好麼?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安悅環顧四周,屋内除了蘇之時以外,還有墨深,這個時候她意識到,剛才的一切都是夢,現在的一切才是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之後,她暗暗的出了一口氣。

  “我沒事。”她對蘇之時說,“你放心,我沒事的,我隻是做了一個噩夢,在夢裡,我被海棠給殺死了。”

  “那就好。”

  顯然,蘇之時也松了一口氣。

  安悅看着兩人的神情,問道,“怎麼了?難道我剛才的反應很激烈麼?”

  “非常激烈。”墨深道,“你剛才的樣子,都把我和蘇公子給吓到了。”

  “哦。”安悅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啊!讓你們擔心了。”

  “你現在沒事就好了。”

  蘇之時關切的詢問安悅,“餓了麼?”

  安悅點了點頭,手放在肚子上,“很餓。”

  “我立刻去讓人送吃的過來。”蘇之時讓墨深暫時照顧安悅,轉身離開,前去廚房交代廚師給安悅做些清淡的吃食。

  安悅和墨深面對面坐着,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可是過了一會兒,安悅察覺到了一點點不對勁,她看着墨深,問道,“我沒有出過門的這幾天,家裡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墨深并不是一個善于說謊的人,他看着眼前的安悅,這個他真心愛着的女子,更加說不出謊話。

  安悅再次詢問,“墨深,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告訴我啊!家裡這幾天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墨深答應了蘇之時不能将這幾天的事情告訴安悅,以免安悅擔心,可安悅一而再再而三的問他,他又不能說謊,思索再三之後,他隻好說道,“對不起,我不能說。”

  原本安悅還隻是猜測,現在确定,家裡确實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蘇之時和墨深商量好了要瞞着她。

  安悅很生氣,畢竟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難道就因為她現在受傷了,所以就要成為被隐瞞的對象麼?

  墨深感覺到安悅生氣了,小心謹慎的說,“你别生氣,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

  “是麼?你們真的是為了我好麼?”安悅冷笑着對墨深說道,“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你們所謂的男子主義作祟罷了,什麼為了我好?我有那麼弱麼?我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親近的人對我有所隐瞞?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們這樣對待我,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你們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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