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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八十二章 與虎謀皮

  “你好,你叫墨深是麼?我們談談,如何?”

  墨深猛然間轉過身,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蕭行彥,大吃一驚,“你想幹什麼?”

  蕭行彥将他帶離了宅子。

  在一處幽靜偏僻的胡同裡,蕭行彥背靠在牆上,雙手環胸,打量着墨深。

  不得不承認,墨深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男子,這也是他能夠留在安悅身邊的願意。可是,相交于自己,墨深的身上添了幾分柔弱之氣。

  他一定不會武功!

  “我們談談,怎麼樣?”

  “你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蕭行彥道,“我畢竟是皇上,有的是權利和手段,如果你此刻不願意跟我談,那麼,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安悅。”

  墨深心底後怕了一陣,隻好對蕭行彥道,“你想談些什麼?”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墨深的眸底劃過不信任,“你和我做交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會将你帶到這種地方單獨和你見面、說話。”

  墨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你說,我聽。”

  蕭行彥一笑,“我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同樣的,你也給我最想要的東西,怎麼樣?”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當然,你最想要的,是安悅唯一的愛。”

  自己内心深處的秘密被人說中,墨深有些惱羞成怒,“我想要她的愛,與你有什麼關系?”

  “隻要你答應幫我做一件事,并且這件事能夠做成,我就讓你得償所願,得到你想要的愛。”

  墨深盯着眼前的蕭行彥,“我為什麼要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情?恐怕,做這種事情的代價不是我能夠承受得了的。”

  “你怕什麼?一切有我。”

  “哼!”墨深冷笑道,“直到現在你和我之間還站立在對立面,而你說這樣的話,難道是覺得我已經開始信任你了嗎?别癡人做夢了,我永遠都不會信任你,也不會跟你合作。”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出胡同。

  “和蘇之時比,你真的差太多了,他會武功,又會琴棋書畫,又是安悅身邊時間最長的人,你想要得到安悅唯一的愛,如果沒有我的幫忙,這輩子你都得不到。”

  在墨深的身後,傳出蕭行彥這樣的聲音。

  可是墨深并沒有理會,徑直走出了胡同。

  可是,他的心,已經開始動搖了。

  等他回到宅子,還是那棵樹下,那個石頭上,安悅和蘇之時已經不見了,他朝着石頭走去,手輕輕的觸摸着石頭,感受着上面的餘溫,腦海中閃過安悅的樣子。

  “墨深,你在那兒幹什麼?”

  墨深猛然間收回手,回頭看向安悅,眸底的慌張化作漣漪四散開來,他将微微顫抖的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的攥着。

  “墨深,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還沒有恢複?”

  墨深搖了搖頭,“我沒事。”

  “哦!那你在這兒有沒有看到我頭上原本戴着的那個粉色的珠花,我剛才回到房間一照鏡子,發現珠花不見了。”

  “我......”墨深遲疑了片刻,堅定的回答道,“我沒有見。”

  “咳咳!咳咳!”

  墨深突然咳嗽起來,安悅忙拉着他的手,“走吧,起風了,我帶你回屋休息。”

  “嗯,好。”

  安悅扶着他往前走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就在樹旁邊,杏花最厚的地方,一支粉色的珠花透露出一點點頭來。

  等回去了就差人來拿。

  墨深這樣想。

  安悅扶着墨深回到他的房間,等墨深在床邊坐穩,安悅立刻倒茶給他,趁着這個時候,墨深對近侍律兒說道,“你去院子裡的那棵杏花樹旁邊将掩埋在杏花之下的那一支粉色的珠花找來。”

  “是,公子。”

  律兒離去,安悅拿着倒好的茶來到墨深的面前,她将茶遞給墨深,又囑咐他,“有一點熱,你慢點喝。”

  墨深将茶飲了一些。

  安悅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問,“你最近身體如何?還吃着藥沒有?”

  “我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藥三天前就已經停了,剛才咳嗽了幾聲,不過是因為突然而來的風,不要緊的。想來,我的身體也沒有那麼嬌弱。”

  安悅若有所思,“恐怕是你身體的元氣還沒有補回來,我想不如再請郎中過來給你把把脈。看看身體的情況,不行的話就再吃一些補藥,把身體鞏固起來。”

  安悅這樣關心他,墨深心裡覺得很溫暖。

  “不用了,你掙銀子也不容易,我不能浪費你掙的銀子。”

  “怎麼能說是浪費呢?我把你當做家人一樣看待,對待家人自然舍得花銀子,隻要你健健康康的,多少銀子掙不來呀,是不是?”

  墨深緩緩地擡起頭,看着安悅的同時伸手指着自己,“你說......你把我當家人一樣看待?”

  “是啊!”

  “那......我在這個家,是什麼身份?”

  安悅道,“首先你是我的朋友,其次是我的家人。”

  “朋友......”雖然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心裡還是很失落。他猛地握住安悅的雙手,看着她的眼睛,氣勢有些咄咄逼人,可心情卻是自憐的,“你能不能不要将我當做朋友?你能不能,将我當做和蘇公子一樣的人?我發誓要留在你的身邊,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名分?”

  安悅雖然受到驚吓,卻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墨深,你冷靜一點。”

  “我無法冷靜!”他眸底含着淚,哽咽着對安悅道,“你應該能夠明白我的心情,對不對?如果你真的明白,就不要再說傷我的話,行麼?”

  “你必須要相信,我是在保護你。”

  “可我不想要你這種保護,我想和你共患難!”

  安悅沉默了,墨深在久久的沉默中将雙手緩緩抽回,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精打采到不行,好看的臉看着地面,許久之後,他失落開口,“對不起。”

  “你好好休息吧。”她起身離開。

  直到房間裡空蕩蕩的,隻剩下墨深自己,在巨大的失落與孤獨裡,他環抱自己,同時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他決定和蕭行彥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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