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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五章 迷宮

  安悅急的上前來拿信,蘇之時将信放在身後,“悅兒,你别看了!”

  安悅怎麼可能不看?

  “之時,給我。”

  蘇之時不可以違背安悅,隻好将信交出來。

  安悅看過信後,臉色沉了下來。

  她将信撕碎,看向陸雅,吩咐道,“帶所有人回宮,包括慕少君。”話畢,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

  “悅兒!”

  蘇之時上前攔住她,“你去哪裡?”

  安悅擡眸看向他,視線交彙處,她臉上流露出幾分溫柔,“之時,你放心,我一定會帶着鳳吉平安回來。”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安悅道,“從那封信看來,沈無清最開始的目标就是你,你和我一起去,一定會遇到危險,我不能讓你以身犯險。”

  “可是......”

  “之時,沒有可是。”安悅道,“你乖乖的回宮等我,我一定會帶來好消息。”

  她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出了莊園,安悅就開始打聽,得知沈無清眼下在釋殺殿躲南陽王郡主的追求,便騎了快馬趕赴釋殺殿。一路上,她快馬加鞭,累壞了七匹馬,才在三日後趕到釋殺殿的山門外,她雖三日内未曾休息,卻精神的很,翻身下馬,牽着馬沖着釋殺殿的大門叫嚷道,“沈無清你給我出來!”

  可走出來的人并不是沈無清,而是莫如是,她帶了兩名女弟子來會會安悅。

  “是你?”安悅道,“沈無清呢?”

  “尊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麼?”

  安悅道,“我為了公主而來,今日必定要将公主帶走,若你們識相,交出公主,若不知趣,别怪我大開殺戒!”

  “就憑你?”莫如是吩咐兩名女弟子先上。

  安悅武功被廢,哪裡來的本事與莫如是這樣的高手抗衡?說來,皆因于淵臨死前告訴安悅的一個秘密,也就是人的弱點所在——氣門。

  人人都有氣門,且氣門很好找,男女不同罷了。隻要被點了氣門,被點者會立刻昏厥過去,睡上七八日才會醒來。

  這兩名女弟子倒是來勢洶洶,安悅躲閃一番,找準了兩人的氣門點過去,一瞬間,兩人暈倒在地,半天叫不醒。

  莫如是指着安悅,“你這是什麼妖術?”

  “妖術?你們釋殺殿的人才會用妖術,我可不會什麼妖術。”說話間,安悅朝着莫如是跑過去,莫如是是個精明的人,擔心會吃虧,忙轉身朝着釋殺殿内跑進去,安悅緊跟着她進去了。

  半年不來釋殺殿,裡面竟然變得像迷宮一樣,她看着莫如是在前面拐了,追過去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的卻是一堵牆。

  不得已,安悅隻好轉過身,在她的面前竟然出現了兩條路,一條光亮,在左手邊,一條昏暗,在右手邊。

  按照常理來說,她該選擇光亮的才對,可是,很多時候,污穢肮髒的手段反而深藏于光亮之下,倒不如直接選擇昏暗的那一條路,本就是昏暗的,遇到再卑鄙的手段,也都算是有心理準備了。

  安悅義無反顧的選擇了那條昏暗的路,走進去之後,她就将手心裡的蝴蝶給放了出來,借着蝴蝶身上藍色的光芒,勉強能夠看清楚這條路的情況。

  她走了一會兒,分辨不清時間,大約隻有半柱香的功夫,眼前突然又沒路了。隻是,她轉個身的功夫,面前就又出現了兩條路,一條路上傳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條路上安靜極了。

  安悅皺着眉頭,站在這個岔路口沉默了。

  她沉思了一會兒,忽而沖着周圍喊道,“莫如是,你怕什麼?你忘了麼?我的武功還是你親手廢的!虧你還是釋殺殿的紫衣神君,就隻會裝神弄鬼?我告訴你,你可讓我瞧不起了!”

  安悅沒想到莫如是這麼沉得住氣,就卯足了勁兒,罵的更難聽了,“莫如是,你真是個孬種!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出息的女人,有本事你就出來跟我打一架,在背地裡裝神弄鬼和見不得光的老鼠有什麼分别?”

  “安悅你找死!”莫如是提着斧子就殺出來了!霎時間周圍亮了一片,安悅快速的找到莫如是所在的位置,在她攻過來時閃身躲過,一扭頭朝着那發出撕心裂肺聲音的路跑去。

  “安悅你别跑!你給我站住!”莫如是追了過去。

  安悅沒想選這條路,算是誤打誤撞。莫如是也不想走這條路,她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有什麼,可既然進去了,不殺了安悅她絕不出來。

  原來,那發出撕心裂肺聲音的地方,正是罂粟煉藥的地方,他最喜歡拿剛長成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兒練蠱,這些小女孩兒是剛抓過來的,蠱蟲也是剛養進她們身體裡的,現在,女孩兒們的身體作為食物在被蠱蟲吞噬,自然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

  當然,莫如是不願意往這裡來,是因為這是罂粟私人的地方,貿然闖進去,會惹他不痛快。

  此時,莫如是追上了安悅,待要與她打鬥,安悅撒丫子就跑,往路的盡頭跑去了。

  莫如是面色凝重,思索再三,轉身走了。

  安悅狂奔了好一陣兒,累的滿頭大汗,停下來歇會兒的功夫,回頭去看,卻察覺到莫如是沒有跟過來。

  這一點令她生疑。

  可是,很快,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打斷了安悅的疑惑,她跟随着夢蝶朝前走了幾步,借着昏暗的燭光,看見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十幾個鐵籠子,每個籠子旁邊放着一盞燭火,油汪汪的燭液淌在燭芯裡,勉強使人看清楚籠子關着的是些什麼。

  安悅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忙後退了幾步,不知怎麼的就聯想到了安鳳吉,心刹那間猶如刀割一般。

  “誰在那兒?”

  這聲音熟悉,安悅就轉過了身,一襲紅衣的罂粟像是老巫婆一般提着一盞油燈站在那兒。

  “哦!原來是你!”罂粟道,“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你!你怎麼這麼對待這些孩子?罂粟,你這樣做也太殘忍了!”

  罂粟勾唇一笑,并不在意安悅所說的,他提着油燈走過來,将油燈往桌上一放,将這不大的地方照的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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