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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她不配

  那日朝堂之上,禮部尚書、吏部尚書、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皆是聽從了她的暗示,才會在朝堂之上大罵安悅的種種不是,她以為,如此一來,肯定會讓女皇厭惡安悅,未曾想......安悅毫發無傷。

  今日她又得了這樣一個消息,一旦安悅的兩位夫郎順利回到盛京,隻怕往後安悅更是坐穩了這一品大司馬,到那時,她就隻能在她的脖子底下撿肉吃。

  “呼......”薛硯文沉沉的出了一口氣,仍然覺得心裡堵得慌。

  眼下,最最重要的,就是要想辦法讓皇上對安悅産生不信任,緊接着,安悅的兩名夫郎死于非命,來不及将南地和北地的消息上報朝廷,這時,她再傳假消息進宮,就說南地和北地的事情并未解決,到時候,怕是安悅要擔上欺君罔上,罔顧職責的罪名,抄家發配都是輕的!

  “停!停轎!”

  轎子立馬停了下來,放在地上,管家上前将轎簾掀開,看着轎子内坐着的薛硯文說道,“大人,怎麼了?”

  薛硯文探着身子向前,陰骘的眸盯住了管家,“即刻派殺手前去刺殺蕭行彥和谷陽,我要他們死在外面,沒命回盛京。”

  管家了然,忙點了點頭,“老奴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将轎簾放下,命轎夫們繼續往前走,自己則在附近找了個隐蔽的小胡同,點燃信号,吸引殺手前來。

  臨近盛京有一座城名叫焦城,蕭行彥在回盛京的途中,與谷陽在焦城相遇,剛好是晚上,兩人在名為得月樓的酒樓落腳休息。

  “妻主也給你寫了信?”蕭行彥道,“信上寫了什麼?”

  谷陽道,“信上寫的是解救南地的辦法,妻主的辦法果然好用,我隻用很短的時間,就解決了南地的災情。”

  “我亦如此。”蕭行彥道,“以前不覺得妻主有什麼本領,倒是這幾年,帶着我們發家緻富了不說,連官兒都當上了,真是了不得!”

  聊起安悅,兩人的眼睛裡都有星星,他們更是有許多說不完的話,半點不似旁的女子的後宅,明争暗鬥,勾心鬥角,你死我活。

  “你認為,妻主眼下最寵愛誰?”

  聽聞谷陽這麼一問,蕭行彥竟真的認認真真的想了起來,平日裡他絕對不會想這些事,他腦子裡想的,都是怎樣讓自己更強,再者,究竟怎樣才能出人頭地,當上大将軍。

  “這個......”蕭行彥撓了撓頭,有些焦躁,“之時吧!妻主對之時一直都是最好的!”

  谷陽的眸底有一閃而過的落寞,“你說的不錯,妻主确實一直都很寵愛之時,比起侍寝的時間,也是之時更多些。”

  蕭行彥有些費解的看着谷陽,“你今日是怎麼了?怎麼有些多愁善感?難道是因為妻主寵愛之時多一些,吃醋了?”

  “倒不至于吃醋,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怎樣做,才能讓妻主像喜歡之時那樣喜歡我。”

  谷陽的難處蕭行彥不甚理解,也覺得太過費神。

  “你想那麼多幹什麼?”蕭行彥扯着他來到屋外的小陽台上,又塞給他一壺酒,“喝酒吧!喝了酒,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谷陽拿着酒壺,仰頭看着遠處夜空中的月亮,将酒送入口中。

  他因有心事,貪喝了幾杯,等手上的一壺酒喝完,人已經有些昏沉了。

  “我先去睡了。”他的房間在隔壁。

  “好!”

  蕭行彥目送谷陽,見他雖搖搖晃晃卻沒有要摔倒的意思,便也沒去扶着他,隻是再看向身後的月色,腦海中閃過安悅的模樣,深邃的眸光裡的情緒又深了幾分。

  “砰!”

  隔壁傳來一聲巨響,蕭行彥立刻将手中的酒壺放下,沖向隔壁,誰知門竟然開着,屋内的燭火卻是滅的,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黑衣人手中高舉着明晃晃的匕首,正朝着谷陽的胸前刺去。

  “住手!”

  蕭行彥随手撈起門右邊矮櫃上的擺件,朝着黑衣人的腦袋砸去,正中之後,黑衣人捂着頭連連後退,蕭行彥一個箭步沖上去,擡腳踹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在後退數步之後,仰躺着從窗口摔下去。

  “咚!”

  谷陽揉着頭從床上坐起,迷迷糊糊之間看到蕭行彥人就在眼前,“你來找我......何事?”

  “快走!”

  蕭行彥拽住谷陽就朝着酒樓外跑去,誰知門口又湧進來許多黑衣人,刹那間,谷陽清醒了。

  他不會武功,隻能躲在蕭行彥的身後,卻突然想起臨行前于淵給他的迷藥,當即從身上摸索出來。一擡頭,剛好有五六個人朝着他攻過來,他随手将迷藥撒出去,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呸!什麼味兒這麼臭?”

  谷陽暗道不好,忙從身上扯下一塊布來,撕成兩半,一半遮住自己的口鼻,一半塞給蕭行彥,“快遮住!”

  蕭行彥立刻照做。

  也不知于淵這迷藥是用什麼藥材制成的,奇臭無比,隻見這些人在稀吸入了迷藥之後,一個個面色扭曲,滿臉痛苦,緊接着昏倒在地。

  兩人回到房間,拿上随身的東西,從窗戶跳了出去,連夜離開了焦城。

  天剛亮,馬兒行到河邊,兩人翻身下馬,借着河水洗了把臉,吃幹糧的功夫,蕭行彥看着谷陽問道,“誰這麼孬種要殺我們?要不是你随身帶着于淵給的毒粉,怕是我們真的要交代在那兒了。”

  這一路上,谷陽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究竟是誰?非要他們死不可。

  思索再三,他徐徐開口,“我們此次離開盛京,目的在于南地和北地之事,現如今事情完美解決——怕是,有人不希望事情解決的這麼順利,或者說,不希望是我們将南地與北地的事情解決的這麼順利。”

  “你的意思是,有人針對妻主?”

  谷陽面色沉沉,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皇宮内,薛硯文在禦書房叩見宜君卿,她跪在宜君卿的面前,悲痛欲絕,“皇上,聽聞安大人派遣了兩名男子前往北地和南地解決災情,她如此随意,如此武斷,簡直根本沒有将皇上,将南地與北地的災民放在眼裡!皇上,安悅當真配不上這“大司農”之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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