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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不能受制于人

  眼看着自己的妻主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于淵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來,甚至還覺得她莫名的有一些怪有趣的,讓人想笑,卻又要強忍着不能笑。

  “你什麼時候來的?好巧啊。”

  于淵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安悅氣得臉都通紅,使勁兒的跺了一下腳,真是沒見過這麼能氣人的夫郎,是不是别人家這樣的夫郎早就已經被休掉了?

  她怎麼就腦袋抽了,竟然會容忍他到現在,甚至還要帶着他一起到盛京去?

  “于淵,你給我站住!”

  安悅朝着于淵的方向吼了一聲,剛想要問他是不是不想留在安家了,要是他想要休書一封的話,早點張嘴,一定滿足他。

  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看到于淵從懷裡掏出一包銀針來,看的安悅忍不住直咽口水。

  這個于淵,平日裡研究毒是非常厲害的,不隻是如此,他的針法也是神乎其神。

  就算是一個癱瘓多年的人,隻要他施針幾次,就能下來走路,這也是讓安悅覺得十分詫異的地方。

  這一個人有能力,那也是有限度的,可是在醫術方面上的事情,在于淵的身上,那絕對是他最厲害的地方。

  “有事?”

  隻是兩個字,就讓安悅慫了,這會兒她不敢直接對着幹,你等着以後的,有你挨收拾的地方!

  想到這,安悅便笑了笑:“這馬車裡沒有軟墊,坐起來硌得慌,得小心一點。”

  安悅是賠着笑臉說的話,倒是旁邊的谷陽冷笑了兩聲,十分客觀的評價了一句:“慫的很。”

  “你……”

  于淵這麼說也就算了,他谷陽憑什麼?難道這段時間裡,他也跟于淵學會了怎麼施針不成?

  “之時,你看看啊,他們都欺負我一個!”

  “我去收拾他們替你出氣。”

  蘇之時這會兒倒是讓安悅覺得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他都隻是微笑着看熱鬧,鮮少說一些什麼話來,更不會哄安悅開心。

  無非是經常說的都是關心安悅的話,今天總覺得怪怪的。

  難道這個蘇之時是假的?

  “之時,你等一下。”

  蘇之時倒是聽話,直接站定,看着安悅走到自己的跟前,接着便是一雙手用力拽着自己的臉,一邊拽她還一邊發出怪異的聲音來。

  “奇怪了,你是之時,怎麼會不偏向我呢?”

  “好了,出發了。”

  蘇之時笑了起來,臉上都是被安悅捏得手指印,皮膚嬌嫩的不像話,隻是輕輕的捏了兩下而已,看起來就好像遭受了多嚴重的欺辱似的。

  “好。”

  安悅心裡還是有些狐疑的,不過跟着蘇之時上了馬車,在馬車上,她沒着急進去,裡面是蕭行彥三個人和一個黑衣人,安悅在外面和蘇之時趕馬車,倒是覺得十分惬意。

  之前被綁着的時候,安悅還有一種自己的生命未蔔的一個心情,提心吊膽的。

  可現在,有蘇之時他們四個人陪在身邊,反而覺得這一次就好像遊玩似的,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就能到盛京。

  還以為也就這樣了,誰知道這馬車裡突然一聲尖叫,安悅手裡的馬鞭子差點沒掉下來。

  “怎麼回事?裡面該不會鬧起來了吧?”

  “沒事,有二哥在。”

  蘇之時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而對于淵十分的看重,甚至把人直接交給于淵,他都覺得十分放心,這才奇怪呢。

  馬車裡,黑衣人已經滿頭大汗了,這三個男人圍着自己,根本就是想要自己的命,一根根銀針就這麼往身上紮。

  “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黑衣人說話都是帶着哭腔的,以前還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圍着,一個個都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架勢。

  “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們,否則,我們不會要你的命,會要你生不如死!”

  除了于淵,還真沒有人能做得到,蕭行彥甚至都覺得她有點可憐,作為一個打手,竟然被人打。

  “我真的已經都說了,我們的主子就說了一句話,要讓我們務必想辦法将她帶回去,而且絕對不能傷她分毫。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過,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黑衣人的話說完,就看到她臉色煞白,眼看着就要暈過去似的。

  蕭行彥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就算是打殺的話,也開不了這個口,畢竟她隻是一個下人,上面如何吩咐便如何做就是了。

  有的時候,着實讓人有點不知所措了。

  “這個穴道,隻要我施針下去,你渾身遍如螞蟻啃噬一般,讓你生不如死,不信的話,大可試試。”

  “我沒有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

  這人說話聲音都帶着顫抖的,就算是他這麼說了,于淵依舊不肯放手,反而将針紮了下去。

  就連谷陽都轉過頭去,這一幕,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于淵逼迫下,黑衣人隻是嘟嚷了一句:“好像我們主子從什麼地方請了人過來,在府上好生招待着,然後讓我們将安悅帶回去,做什麼沒有說過。”

  黑衣人連連求饒,渾身疼癢難忍,又是掙紮又是抓癢的。

  于淵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看來這一次要他最先遇到麻煩了,要是真的能找到解開自己下蠱的人,怕是隻有神藥谷的人才行了。

  這是神藥谷裡特有的蠱蟲,除了神藥谷,别處根本沒有。

  “那人你可見過。”

  “這個真的沒有,我是真的沒見過。如果我見過的話,就算是被你殺了,我也認了。”

  她都要哭出來了,可這副可憐的模樣,對于淵一點用都沒有,他根本不吃這一套。

  一個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樣的謊話什麼樣的表情都能做得出來,隻看這件事是否牽扯到她自身的利益就是了。

  “怎麼處置?”

  谷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更是極其厭惡的連看都不看一眼,便問。

  “不留活口?”

  于淵看向了旁邊的蕭行彥,他倒是很擅長從别人的嘴裡挖一些東西出來,可他并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應該做什麼樣的安排。

  “不如放她回去,她帶不回安悅是必然的,既然這樣的話,何必要她的命,自有人放不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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