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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無福消受

  “她先招惹的我,但我沒殺她。”

  “可她死了,在你砍傷她之後。”

  安悅道,“我承認我砍傷了她,可她當時還沒死,既然是回王府後才死的,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你傷了她的脖頸,她必死無疑。”

  安悅沉默了。

  “承認了?”女皇道,“宜嬰是大周朝的王爺,朕的親妹妹,安悅,誰給你的膽子?”

  安悅面色無波。

  “按照大周朝律法,你的罪,足以滿門抄斬,凡是與你有關之人,女的殺無赦,男的充為軍妓,永無翻身之日。”

  安悅突然有點害怕,她不怕自己死,怕的是身邊人因為她受到傷害。

  “你想怎樣?”

  簾内寂靜無聲,許久之後,女皇道,“朕喜歡聰明人,故而你可以好好想想,猜猜朕的心思,三日之内,給朕答複。”說完,讓安悅出去。

  安悅面色鎮定,依舊九十度鞠躬,說了句,“皇上再見。”轉身離去。

  出了皇宮大門,安悅伸出手,一手的冷汗。

  她自己走回的十裡香,一路上,想了很多。臨近十裡香,遠遠的就看到酒樓内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她站定在那兒,盯着這樣的熱鬧,許久。

  那熱鬧是她的,又好像跟她無關。她像是自設了個銅牆鐵皮的籠子,将自己困在了裡面。

  她的眼神暗了暗,繞到後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桌上放着厚厚的賬本,不用猜也知道是谷陽送過來的,她在桌前坐下,卻沒有動手去翻賬本。

  眼下,她不缺銀子,也不缺家的溫暖,更加不缺家人。可這些美好的東西就像水晶球,不好好守護,一點兒風吹進來,水晶球就會掉在地上,摔碎掉。

  宜嬰死了,她也很意外。

  宜嬰死了的後果,她也想過,可腦子裡總想着——有什麼事兒自己一力承擔,絕不會讓四位夫郎跟着受罪。

  事實是,還是連累了他們。

  “妻主?”蘇之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妻主你回來了?”他快速來到安悅的面前,站定之後定定的看着她,下一秒,一把抱住了她,“他們都說你被皇上的人帶走了,行彥他們正在想辦法搭救你,未曾想......”

  蘇之時将安悅抱的更緊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之時......”安悅輕輕的推開他,“我沒事。”

  “是!你看着完好無缺,我現在就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話畢,蘇之時轉身離去。

  不多時,大家都來了,全都圍着安悅,安悅卻想哭。

  谷陽察覺到她的神色不對勁,開口問道,“妻主怎麼了?”

  一瞬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全都看着安悅。

  “有什麼話就說!擺臉色給誰看?”蕭行彥道。

  安悅本來就有點委屈,噘着嘴,擡眸瞪着蕭行彥,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沒一會兒就順着臉頰流。

  蕭行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真哭了?”

  還能是假的?

  于淵從來沒有見過安悅哭,跟井底之蛙見了天似的湊上前去,用手指摸了一下安悅的眼淚,放在鼻前聞了聞,又放在嘴裡舔了舔,“呸呸呸!是鹹的,又鹹又苦!”

  安悅沖着他翻白眼,“你的眼淚是甜的?”

  “美人的眼淚就是甜的。”于淵道,“誰讓你不是美人呢?”

  呸!合着她是醜八怪呗!

  她滿腦子都在為他們着想,可這群臭男人見她哭了都不安慰她,還在那兒說風涼話,算了!他們是指望不上了。

  “你們都出去,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谷陽朝着安悅走去,安悅看着他,以為他是第一個想要安慰她的人,滿懷希望的沖着他笑了笑,誰知,谷陽長長的胳膊繞過她,拿走了放在桌上的賬本。

  “妻主大概是看不進去賬本的,我就先拿走了。”話畢,轉身離去。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安悅又淚流滿面了。

  “你們也出去吧。”她歎了一口氣,“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之時留下來陪伴妻主吧?”蘇之時目光柔和的看着安悅。

  安悅猛地擡起頭,充滿希翼的目光看向蘇之時。

  “我也不走!”蕭行彥看向于淵,“你不是還有草藥要擺弄,别在這兒待着了。”

  “好啊好啊!”于淵的眼裡隻有草藥。

  蘇之時願意留下安悅還能理解,這蕭行彥為什麼要留下來?

  安悅瞪着他,“你怎麼不走?”

  “你雖然活着回來了,但我并不清楚皇上讓你入宮幹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别想清淨!”

  “......”

  “還能有什麼?還不是因為宜嬰的事。”

  宜嬰事蕭行彥殺的,就算皇上要調查這件事,也該沖着他才對。

  “這件事你别管了,我會保護你。”

  安悅看着蕭行彥一臉的狐疑,“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麼關系?人是我殺的,我自然會負責。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人是我殺的。”蕭行彥道。

  “我殺的。”安悅加重語氣。

  “我殺的!”

  “我!”安悅氣的直接站了起來,雙手叉腰,“你跟我争什麼蕭行彥?殺人這種事你也要争?瘋了吧你?”

  “你才瘋了!”

  “好了,你們兩個别吵了。”蘇之時站到兩人中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我們是一家人,總吵吵鬧鬧的,多不好。”

  沖着“一家人”這三個字,安悅忍了,坐回椅子。

  蕭行彥也被蘇之時按在椅子上。

  “現在,不管宜嬰究竟是你們兩個人誰殺的,重要的是,皇上開始對我們發難。而我之所以留下來,也是想問清楚皇上對妻主都說了些什麼。”

  “妻主。”蘇之時道,“你消消氣,行彥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就算他脾氣火爆,但一顆心裡也是裝滿了妻主的。”

  “哼!”安悅道,“我才不需要他心裡裝着我,他的好,我無福消受。”

  蕭行彥皺了皺眉頭,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隐痛,他當即起身,離開了安悅的房間。

  “走吧!走了才好,走了我還能清淨一會兒。”

  “行彥!”蘇之時喊了蕭行彥一聲,可蕭行彥頭也沒回一下。

  “妻主,你為何要如此對待行彥?”蘇之時道,“他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就不能懂得他一點點?”

  “他對我好?你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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