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24章 遲來的嫁妝

   “燒好了。”解景琛為了刺激秦想,故意用手誇張地在鼻子前煽了煽,嫌棄之意不言而喻。

   秦想起身,特意從解景琛面前經過,煽了煽外套。“哼!臭不死你。”

   刺耳的汗臭味席卷而來,秦浼受不了的捏住鼻子,解景琛擡腳,朝秦想的屁股踢去。“滾遠點,你熏到我媳婦了。”

   秦想被解景琛踢得幾個踉跄,站穩後也沒還手,看向秦浼,問:“小妹,我臭嗎?”

   “我說不臭,你信嗎?”秦浼反問。

   “自己臭不臭,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解景琛都想把秦想丢進河裡。

   秦想瞪了解景琛一眼,轉身邁步,他用的東西都是解景琛新買的,都放在他住的那間屋子裡的廁所裡,解景琛給他安排的明白。

   “媳婦,這個力道行嗎?”解景琛看着秦浼,眼底滿是寵溺。

   “行。”秦浼閉着眼睛享受。

   “秦浼,我隻請了一天假。”解景琛說道。

   “嗯。”秦浼用鼻音嗯了一聲。

   “不想做飯,你們就去國營飯店吃,不想出去吃,你們就去副食店買菜,你小哥會做飯。”解景琛提醒道。

   “我小哥會做飯?”秦浼有些意外,睜開眼睛,擡頭望着解景琛,想到解景琛也會做飯,也就不意外了。

   “我和你小哥都在炊事班待過,我先調走,後來你小哥也調走,我們就被調到了一起。”解景琛環視一眼四周,大家都圍在爸媽的屋子裡,解景琛狡黠一笑,突然俯身,低頭吻上秦浼嬌嫩欲滴的紅唇。

   秦浼渾身一僵,瞪大雙眼看着解景琛近在咫尺的臉,他也太大膽了,敢在院子裡吻她,尤其是大家都在家裡。

   秦浼仰頭,解景琛低頭,這姿勢……

   屋裡,許春豔站在窗戶下,看着這一幕,羨慕嫉妒恨,她還向林老師保證,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他們離婚,讓景四離婚後娶林老師。

   “不要臉,傷風敗俗。”許春豔低聲罵道。

   “二嫂,誰傷風敗俗?”解景珏離許春豔很近,即使她很小聲,他還是聽到了。

   解景珏轉身,順着許春豔的視線看向窗戶外,院子裡,樹下,秦浼坐在藤椅上,解景琛站在她身後,給她捏肩,很幸福的畫面,落入二嫂眼中卻是傷風敗俗。

   解景珏剛想出聲指責,許春豔搶先一步開口,低聲解釋道:“景五,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他們,剛剛我看到有一對男女從院門口經過,他們打情罵俏……”

   許春豔越說越沒聲了,她都覺得有些牽強,她站的這個位置,不是正對着院門口,哪裡看得到院門口外的事。

   “是嗎?”解景珏顯然不信,唇角噙着絲冷意,狹長的鳳眸幽深不見底,低聲警告:“二嫂,四嫂是我的恩人,我要罩着她,你最好對她客氣點。”

   許春豔滿臉不可思議地盯着解景珏,吊兒郎當的他,難得嚴肅認真,想到解景珏真動怒了,連阿奶都敢打,許春豔縮了縮脖子。

   解景珏狠起來六親不認,跟個瘋子似的,愛雲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還能拿捏他,現在他跟愛雲掰了,許春豔也要夾緊尾巴。

   “老大,你真沒摔傷嗎?”阿奶擔憂地問道。

   “媽,言秋都給我檢查了,沒傷到骨頭。”解父忍着痛,安撫阿奶。

   他也上歲數了,又是從台階上摔下去,還要護着小憂,即使沒傷到骨頭也很痛。

   “還是讓景五開車送你去醫院看看,我和你爸才能放心。”阿奶還是不放心,看着兒子額頭上溢出的汗,阿奶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

   解母沒說話,冷着臉靜靜地坐在床邊,這會兒質疑她的醫術,他們有個頭痛腦熱找她做什麼,不害怕她的醫術不精把他們給治嚴重了嗎?

   “媽,說什麼呢?去醫院也是言秋給我看。”解父拉着媳婦的手,生怕她生氣發飚。

   “那可不一定。”解母皮笑肉不笑地冷睨着解父。

   解父愣了愣,見母親又要開口,趕緊開口。“爸媽,我真沒摔傷,很晚了,您們回屋休息,我和言秋也要休息了。”

   “老大媳婦,老大真沒事嗎?”阿奶問向解母。

   “媽,您要是真不放心,要不今晚您陪着他。”解母建議道,臉上挂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陪着他,你呢?”阿奶難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我去跟景七睡。”解母回答道。

   “不行。”解父抗議,換來解母冷哼一聲,解父不僅渾身痛了,頭皮也發麻。“媳婦,别去打擾景七了,沒有你,我睡不着。”

   看着大兒子的樣子,阿奶翻白眼,娶了媳婦忘了娘,自從娶了喬言秋後,她在大兒子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讓她去跟景七睡,老大,我陪你,小時候你生病都是我陪着你,沒有我陪着,你總是鬧騰,還有你……”

   “媽媽媽。”解父打斷阿奶的話。“您年事已高,照顧我,您的身子吃不消,别把您的身子給累垮了。”

   “老婆子,老大媳婦是醫生,她照顧老大比你合适,你就别添亂了。”阿爺出聲說道。

   阿奶不樂意了。“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添亂?我兒子摔了,心疼死我了。”

   “老大媳婦都說了,老大沒傷到骨頭,老大也說沒事,我們在這裡杵着,就是給他們添亂,走走走,洗澡水燒好了,你去洗澡。”阿爺強行将阿奶拉出屋。

   “景五,你去幫忙。”解父對解景珏說道。

   “爸,您讓我幫阿奶洗澡嗎?”解景珏一臉驚恐萬狀,幫阿爺洗澡還差不多,他一個孫子幫阿奶洗澡,合适嗎?

   解父瞪着解景珏。“瞎說什麼?我讓你去幫他們舀洗澡水,把洗澡水提到廁所裡。”

   “嗯。”解景珏忍着笑,雙手插兜,昂首挺胸邁步。

   “爺爺,是不是很痛,哪裡痛?小憂給您吹吹。”解憂爬上床,吹着小嘴,對着解父的臉吹氣。

   看着小家夥幼稚又可愛的動作,解父很欣慰,這個孫子心疼自己,沒有白疼愛這個孫子,解父笑着摸了摸小家夥胖乎乎的臉蛋兒。“小憂乖,爺爺不痛。”

   “爺爺,對不起,都是小憂的錯,爺爺,您罵小憂吧,您打小憂吧。”解憂垂着小腦袋瓜子,不安地攪着手指。

   “爺爺沒事,小憂也不是故意的,你是爺爺的心肝寶貝,爺爺怎麼舍得罵小憂,更舍不得打小憂。”解父又捏了捏小憂的臉蛋兒。

   “真的嗎?”解憂眼前一亮,欣喜若狂,想要朝解父撲去。

   “小憂。”解母眼明手快阻止小憂,他雖沒傷到骨頭,卻也摔得夠嗆,小憂又胖,他招架不住。“景二媳婦,你帶小憂回屋休息。”

   許春豔一愣,一抹陰戾浮上眼角瞬間即逝,她算是看明白了,喬言秋見不得公公偏愛小憂,想方設法阻止公公和小憂增進感情。

   “景二媳婦。”解父開口。

   許春豔見公公俊臉上的嚴肅,立刻對解母露出讨好的微笑,朝解憂招手。“小憂,下來,别打擾爺爺休息,跟媽媽回屋睡覺。”

   “我不要,我要跟爺爺睡。”解憂撒嬌。

   “小憂,聽話。”解父闆着臉。

   解憂很會看臉色,乖乖爬下床,朝許春豔走去。

   許春豔牽着解憂的小手,笑着對解母說道:“喬姨,我帶小憂回屋睡覺,爸就辛苦你照顧。”

   解母沒理睬,許春豔又叮囑了解父幾句,牽着解憂離開。

   所有人走後,解母扶着解父躺下,解父趁機握住解母的手。“媳婦,春豔是景二的媳婦,又給景二生了個兒子,别因許家的事遷怒于她。”

   “哼!”解母不屑地冷哼一聲,抽出自己的手,冷着臉看着解父。“解建國,你還真是不了解我,我若是因許家的事遷怒于她,你覺得她還能繼續住在這裡嗎?”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解父讪讪一笑,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解母瞪着他,沉默良久,才開口說道:“你最好提醒她,想要繼續住,别沒事找事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

   張紅燕對她有救命之恩,她視張紅燕的兒女們如已出,她也可以忍受景二的媳婦,但是别挑戰她的底線,否則絕不輕饒。

   “放心,景二媳婦是個聰明人,她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解父很肯定的說道,接着又說道:“張紅英這件事,景二媳婦就做出了明智的取舍。”

   解母沉默,她不否認許春豔的功勞,雖說許春豔也有私心,至少因私心讓她明智倒戈,許春豔若是助張紅英,隻怕這個家就真的散了。

   秦想洗完澡,神采奕奕站在屋門口,朝秦浼喊道:“小妹。”

   秦浼睜開眼睛,偏頭看向秦想,見秦想朝她招手,示意她過來。

   “我小哥叫我。”秦浼對解景琛說道。

   “去吧。”解景琛停止給她捏肩,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秦浼起身,朝秦想走去,解景琛想了想跟上。

   “做什麼?”秦浼問。

   “有東西給你。”秦想轉身進屋,秦浼轉頭,看一眼跟上來的解景琛,跨進門檻進屋。

   “什麼東西?該不會是錢吧?”秦浼随口問,她跟着解景琛回家,不是收到錢,就是收到存折,婆婆和小姑子就是散财童子,有錢花,有存折,她都不想奮鬥了,隻想躺平。

   想到未來的發展,這個時候躺平,追不上時代的腳步,她就徹底廢了。

   秦想嘴角抽搐,暗忖小妹的嘴巴開了光嗎?一猜就中。

   秦想從軍綠色包裡拿出一捆大團結。“這是阿爺阿婆給你的嫁妝。”

   秦浼很意外,愣愣地接過,經驗告訴她,這是一千,羊城人最重男輕女,不生出兒子不罷休,尤其是阿爺和阿婆這樣年事已高的老人,孫女出嫁,給孫女一張大團結做為嫁妝,秦浼都不覺得少。

   給一千,太意外了。

   這是什麼年代,尤其是農村,一千啊!

   上工賺工分,一年到頭勉強能解決溫飽,存錢根本不可能,原主的阿爺和阿婆是怎麼攢下這麼多錢的?

   想到解景琛的阿爺和阿奶,難道也是坑兒媳婦們,解景琛的阿奶坑大兒媳婦的錢給解安林這個孫子,重男輕女,秦浼能理解,原主的阿爺和阿婆把錢給原主,秦浼不能理解。

   第一次秦浼感覺手中的錢如千斤重般,老人節儉攢下的錢,秦浼拿着心裡不踏實。

   “小哥,這錢我不能拿。”秦浼将錢還給秦想。“阿爺和阿婆的心意,我心領了,這錢我不能拿,你帶回去還給他們。”

   “矯情。”秦想将錢又塞回秦浼手中。“拿着,從小到大你沒少坑他們的錢,現在跟他們客氣,我都覺得虛僞。”

   秦浼瞪着秦想,她是虛僞嗎?她是真心誠意的好不好。

   “阿爺和阿婆的錢,我不要。”秦浼将錢丢給秦想。

   秦想接住,邊說邊往口袋裡塞。“你不要,我要,回家他們問起,我就說你開心的收下了。”

   秦浼聽秦想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眼見秦想将錢塞了一半進口袋裡,秦浼上前,直接搶回來。“拿來吧你。”

   “不是不要嗎?”秦想笑看着秦浼。

   “我不要,便宜你,你做夢。”秦浼瞪着秦想,反正他回家也說她收下了,她就真收下。

   秦想聳聳肩,滿不在乎,又從軍綠色包裡拿出兩捆大團結。“這是爸媽給你的嫁妝。”

   秦浼樂滋滋接過,爸媽給的,她收得心安理得,爸媽出手就是兩千,真大方。

   “這是大哥和大嫂給你的嫁妝。”秦想接着從軍綠色包裡拿出兩捆大團結交給秦浼。

   秦浼錯愕一愣,大哥給她兩千塊錢嫁妝,大嫂沒意見嗎?“幫我謝謝大哥和大嫂。”

   “這是二哥和二嫂給你的嫁妝。”秦想再次将兩捆大團結交給秦浼。

   秦浼有些麻木接過。“幫我謝謝二哥和二嫂。”

   “這是三哥和三嫂給你的嫁妝。”秦想接着将兩捆大團結交到秦浼手中。

   “幫我謝謝三哥和三嫂。”秦浼機械化地開口。

   抱着九捆大團結,秦浼抱不了,叫解景琛幫她拿着。

   解景琛直接脫下外套,秦浼将錢放進去,轉身盯着秦想,直接問:“你的呢?”

   “小财迷。”秦想又拿出兩捆給她。“給,這是我給你的嫁妝。”

   “謝謝。”秦浼笑眯眯接過,轉手就交給解景琛,又看着秦想,問道:“還有嗎?”

   “沒了。”秦想搖頭。

   秦浼數了數,一萬一,很吉利的數字,代表着萬裡挑一。

   秦浼拉着解景琛回屋,秦想無奈的搖頭。

   秦浼回屋,将錢放好,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小金庫。

   “浼浼。”解景琛叫道。

   秦浼上鎖的動作一頓,扭頭望着站在她身後的解景琛。“你叫我什麼?”

   “浼浼。”解景琛回答,随即又問道:“有問題嗎?”

   秦浼眼尾一挑。“别這樣叫我,我不習慣,你還是叫我秦浼。”

   “好,浼浼。”解景琛不想名連帶姓的叫她,他們要攜手白頭,他要親昵地叫她浼浼。

   秦浼無語地瞪着他,算了,隻是一個稱呼,随便他怎麼叫。

   “浼浼。”解景琛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浼浼,你也别連名帶姓的叫我,外人聽了會懷疑我們是不是感情不好。”

   秦浼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他們感情很好似的。“你想要我怎麼叫你?”

   “随便,隻要不連名帶姓叫我全名。”解景琛要求不高,用鼻尖在她頸部暧昧地蹭了蹭。

   秦浼認真的想了想,問道:“叫你景琛?”

   “可以。”解景琛。

   “還是叫你景四?”秦浼又問。

   “都可以。”解景琛。

   “解景四。”秦浼叫道。

   解景琛擰眉,輕輕地在她頸部處咬了一口。

   “解景四。”秦浼縮了縮脖子,不痛,卻癢。

   “浼浼。”解景琛不滿意,秦浼卻很滿意。

   解景琛想要懲罰她,敲門聲響起,接着是秦想的聲音響起。

   “小妹。”

   “解景四,你放開我,我小哥叫我。”秦浼推着解景琛,卻沒推開。

   解景琛抱着秦浼,一個用力将她的身子一轉,讓她與自己面對面,低頭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一下,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小妹,我可以進來嗎?”秦想問道。

   “門沒鎖。”解景琛沉聲,後退一步,跟秦浼拉開了一步距離。

   秦浼挑眉凝視着解景琛,有必要嗎?整得好像他們在偷情似的。

   秦想推開門,笑呵呵看着秦浼。“小妹,你公婆的見面禮我還沒給他們。”

   “不用給他們。”解景琛說道。

   秦想不想搭理他,進屋拉着秦浼,讓她陪他去。

   “你錢多嗎?”解景琛追上他們。

   “對,我錢多。”秦想拉着秦浼加快腳步,第一次來小妹的婆家,雖說他和景四是好兄弟,該有的禮節不能少。

   他想過買禮品,可又不知道買什麼,索性直接給紅包。

   解景琛嘴角微微勾起。“錢多給我。”

   “想得美。”秦想扭頭,瞪身後的解景琛一眼。“按理說,你應該給我一個大紅包。”

   “包,一定包。”解景琛不會少了小舅子的紅包,怎麼說秦想也算是他和秦浼的媒人,如果沒有秦想,他不可能會認識秦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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