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未知的敵人
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之前柳蓁在打土匪的時候留下的禍端,他進京城之後偶然被虞嫔所救,一直對柳蓁痛之入骨。
雖然說夜不煞的腿被打斷,可是這麼長時間他的武力絲毫沒有下降。
反而還更加的努力在和侍衛院子裡比試,切磋已經把侍衛當做柳蓁。
拼進了全身的力氣,兩炳劍之間擦出火花。
夜不煞的眼神裡散發的光芒,那股殺意把侍衛釘到了牆壁上。
兩個人在不斷的後退,“住手!”
一個聲音響起,他才及時的收住手,将手中的劍扔到了地上。
“對不起!”夜不煞得道歉中明顯的帶有着好多的自責感。
“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人喪心病狂成這個樣子。”虞嫔有些失望的表情冷哼了一聲。
一直以來柳蓁都是夜不煞心頭最想要除掉的那個人。
心裡一直喜歡虞嫔,早就把他和虞嫔合成一個人了。
“哈哈!我想除掉的人就沒有人能保護住她,包括蕭宴殊!”
夜不煞有些生氣的怒拍桌子這件事情,讓他永遠地成為了恥辱。
他又繼續派人出去暗殺柳蓁,和沈府的人一直有聯系。
蕭宴殊在營帳裡面陷入了沉思,“殿下!來了…”
他馬上露出了一份喜悅,還以為是柳蓁,“快讓她進來!”親自的跑到了外面的迎接,結果才看到是李幼言到那一刻,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不好了。
一腳就踢在了話痨的腿上,“你不是說來了嘛?”
“殿下!我話還沒說完,主子經曆那種事你應該去看看她。”
李幼言親自做了一些桂花糕,還是毫不客氣地走進了房間。
一身粉色的衣服頗顯她的氣色,與她今天還算是蠻搭配的。
“我給你做了一些桂花糕,聽說你最喜歡吃的就是這些了。”
李幼言一頻一笑,深深地勾得人心魂牽夢繞。
“孤有妻子。”
孤?這隻是蕭宴殊對外人得稱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個人看起來高冷極了。
“太子妃的位置永遠都會是你的,但是我的妻子隻能是柳蓁。”
話痨在旁邊也略顯得有些尴尬,做出了一個“請”字的動作。
“太子妃,我們去那邊看一看吧。”
李幼言自然也是以微笑面對,剛剛踏入門外表情就變得錯綜複雜。
兩隻手輕輕的交叉在小腹的位置上,緊緊的抓住了。
走到池塘邊差點被石頭絆倒,眼睛裡也有淚花在不斷的湧出來。
委屈巴巴的表情早就已經控制不住了,沒有看路的朝着前面走去。
直接跌進了池塘裡,本來話痨是有機會可以抱住她的,讓她免受一次災難。
可是話痨伸出去的手卻戛然而止又默默的收了回來。
李幼言坐在水裡裡嚎啕大哭,路過得士兵紛紛笑出了聲音。
她面子上挂不住,衣服都沒幹的跑回了帳篷。
覺得蕭宴殊就是故意的疏遠她,把這一切又重新的怪到了柳蓁的頭上。
眼神上的恨意已經無法再去隐藏了。
“話痨!你給我進來。”蕭宴殊的喊叫聲讓他知道大事不妙。
話痨有些無奈的跑了進去,“殿下!”
他手裡拿着扇子一臉認真地擺弄着,“你知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
“屬下不知!”
“下去領罰。”
話痨領命下去後蕭宴殊親自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柳蓁覺得最近天氣有些燥熱,一個人坐在樹下的陰影打坐。
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桃兒回來了,緊閉着眼睛不緊不慢的說着,“桃兒!你不要在勸我了,我會想開的。”
“主子!”
聽到聲音不對勁這才讓柳蓁睜開了眼睛,長吐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說完還向後張望着,在她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又接着說,“你家殿下讓你來的?”
“是!殿下說…讓你回去之後搬回太子府。”話痨原來還害怕柳蓁不會答應,不然回去又要被踢。
誰知道下一秒柳蓁非常爽快的就定下來了。
“行。”
柳蓁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這一次要穿一件和之前反差特别大的衣服,隻是一身素色的衣服。
他看的有些入迷就連柳蓁已經從他身邊路過還沒有緩過來。
柳蓁眉宇間似乎就寫着性格,與京城的每一位女子都不一樣。
許是好多小姐都沒有了靈魂,完全能失去自我這一點柳蓁是清楚的。
突如其來的轉過身子對着蕭宴殊,“我都已經聞到了飯香的味道。”
走進帳篷果然正有一大桌子可口的飯菜,柳蓁的肚子也非常不争氣的叫着。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放在肚子上轉圈,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蕭宴殊從身後走過來,将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這就是給你準備的,我們的孩子……”
“既然與我們無緣,日後我們會為他集福吧。”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桃兒睜大了眼睛,同時蕭宴殊也在向她不斷的靠近。
話痨拉着桃兒想要走出來,結果兩個人竟然大打出手,“你放開我!”
桃兒一拳打在了話痨得臉上,還好他躲閃的夠及時,否則就真的打到了。
“你怎麼能出手打人呢?”
劃拉伸手指着桃兒,就讓桃兒覺得他不禮貌,“你怎麼能随便亂指人呢?”
大吵大鬧的聲音讓蕭宴殊停下了動作。
二人都覺得氣氛有些尴尬,“你們兩個幹什麼?”
桃兒兇狠狠的瞪了話痨一眼便來到了柳蓁的身邊,雙手搭在她的胳膊上不停的左右搖晃着。
“他非禮我!”這句話說完讓蕭宴殊和話痨都有些挂不住了。
本來話痨還想要去理論的,但是聽到了蕭宴殊說話,“你對自己未來妻子不尊重,下去領罰。”
“是!”話痨有些委屈地離開了房間,随着桃兒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讓他直接受罰也是什麼都沒說就追了出去。
柳蓁一邊在嘴裡吃着東西一邊詢問着,“你真的把他給責罰了?”
“他是我的好兄弟,他知道怎麼做。”
桃兒追出去後,話痨隻是跑到了後院的房頂上坐着而已,“你不會真的被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