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顔撿起那枚玉佩。qdhbs.com玉佩是首尾相銜的雙魚形狀,中間嵌有鎏金點綴,兩條魚靈動自然,仿佛能随時活轉過來一般。“玉質上等,做工鬼斧神工,像是出自大家之手。”這玉佩送去當鋪,應該也值個幾百兩銀子吧?舒顔驚訝,“舒丫頭,你身上竟然還藏有這麼價值不菲的玉佩嗎?”“關鍵時刻,為什麼不賣了它來保自由呢?”忽然腦中電光火石,閃出一段記憶。那是舒有德扯着舒丫頭脖領詢問玉佩下落的畫面……原來,這枚雙魚玉佩是舒丫頭死去的娘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舒丫頭出生時,舒母含淚把這個戴到她的脖子上便一命嗚呼。她命苦,出生就沒了母親,自小把玉佩戴在身上,就仿佛母親一直在她身邊一樣。舒有德早些年家底殷實,那時對舒丫頭說不上愛,但也算不上苛待。可是自他愛上賭錢之後,人就開始瘋魔,家财就跟着跟着日益消散。起初,舒有德頗有些賭運,赢得時候多,輸的時候少。但是随着賭運漸漸消失,家底敗光之後,為了翻盤,他開始發賣家裡的東西。舒有德第一便把主意打到舒丫頭那塊價值不菲的玉佩上。但這是母親留給舒丫頭的唯一念想,她怎麼會讓爹爹拿去當掉,于是便把玉佩藏起來謊稱丢了。為此,她不僅挨了舒有德一頓毒打,更是幾天都沒有飯吃,人幾乎就此餓死過去。回憶到此戛然而止。舒顔看玉佩的目光變的鄭重起來。舒丫頭如此珍視這枚玉佩,她當然也要好好珍藏。貼身收好了玉佩,舒顔開始點算這兩天一夜的收獲。一張千兩銀票,是從衙門得來的獎賞。還有幾張銀票……她脫鞋坐到床上,從襪子裡面取了出來。崔媽媽猜的不錯,的确是她拿了田永的全部家當。但,這并非是她拿走的,而是田永主動交給她的。為了保命,他用身上所有的銀票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舒顔踢田永下樓後,便第一時間把這些銀票都收拾好藏進鞋襪。衙役來了,隻是象征性在她身上簡單搜查了一下,畢竟她身上的衣衫單薄,藏沒藏東西,一目了然。當然,誰也料不到,她會在那種境況下去藏東西。對于舒顔拿田永錢财的事情,崔媽媽初時也隻是懷疑。她親自帶衙役上樓檢查田永的東西,衙役隻在他随身衣物、行囊中找到了幾十兩碎銀子,這讓她感到很奇怪。她和田永做交易,親眼見過他不眨眼的拿出一沓銀票,他的财産不可能隻有那麼點碎銀子才對!崔媽媽并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說給衙役聽,而是等衙役一走就先徹底搜查了一遍瓊花閣。在舒顔當街拿出一千兩銀票輕松的說出要贖回賣身契時,她立時就聯想到那可能是田永的錢。把銀票灑在床上,舒顔一張張點數。田永身上,一共是四千五百兩銀票,加上他在崔媽媽那裡花費的五百兩,也就是說他随身帶着五千兩的巨款。果然她看的不錯,擁有鷹身刺青的田永不僅是個細作中的小頭目,身上用來活動的錢财也很多。隻不過,她不知道這家夥拿這麼多錢是賣消息剛得到的,還是用來買消息的……“這些膽大包天的周國細作!”握着銀票,舒顔心頭火氣。正是因為這些家夥的存在,她某次帶兵幾乎全軍覆沒。也是從那次開始,她從身邊的人開始抽絲剝繭,最終一步步查到了這個神秘的細作網絡。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鏟除這個細作網,自己就先被孟弘鏟除了。一想到這個,舒顔心口就是激蕩不已,同時,她眼前也跟着一黑。 舒顔撿起那枚玉佩。玉佩是首尾相銜的雙魚形狀,中間嵌有鎏金點綴,兩條魚靈動自然,仿佛能随時活轉過來一般。“玉質上等,做工鬼斧神工,像是出自大家之手。”這玉佩送去當鋪,應該也值個幾百兩銀子吧?舒顔驚訝,“舒丫頭,你身上竟然還藏有這麼價值不菲的玉佩嗎?”“關鍵時刻,為什麼不賣了它來保自由呢?”忽然腦中電光火石,閃出一段記憶。那是舒有德扯着舒丫頭脖領詢問玉佩下落的畫面……原來,這枚雙魚玉佩是舒丫頭死去的娘留給她的唯一遺物。舒丫頭出生時,舒母含淚把這個戴到她的脖子上便一命嗚呼。她命苦,出生就沒了母親,自小把玉佩戴在身上,就仿佛母親一直在她身邊一樣。舒有德早些年家底殷實,那時對舒丫頭說不上愛,但也算不上苛待。可是自他愛上賭錢之後,人就開始瘋魔,家财就跟着跟着日益消散。起初,舒有德頗有些賭運,赢得時候多,輸的時候少。但是随着賭運漸漸消失,家底敗光之後,為了翻盤,他開始發賣家裡的東西。舒有德第一便把主意打到舒丫頭那塊價值不菲的玉佩上。但這是母親留給舒丫頭的唯一念想,她怎麼會讓爹爹拿去當掉,于是便把玉佩藏起來謊稱丢了。為此,她不僅挨了舒有德一頓毒打,更是幾天都沒有飯吃,人幾乎就此餓死過去。回憶到此戛然而止。舒顔看玉佩的目光變的鄭重起來。舒丫頭如此珍視這枚玉佩,她當然也要好好珍藏。貼身收好了玉佩,舒顔開始點算這兩天一夜的收獲。一張千兩銀票,是從衙門得來的獎賞。還有幾張銀票……她脫鞋坐到床上,從襪子裡面取了出來。崔媽媽猜的不錯,的确是她拿了田永的全部家當。但,這并非是她拿走的,而是田永主動交給她的。為了保命,他用身上所有的銀票來轉移她的注意力。舒顔踢田永下樓後,便第一時間把這些銀票都收拾好藏進鞋襪。衙役來了,隻是象征性在她身上簡單搜查了一下,畢竟她身上的衣衫單薄,藏沒藏東西,一目了然。當然,誰也料不到,她會在那種境況下去藏東西。對于舒顔拿田永錢财的事情,崔媽媽初時也隻是懷疑。她親自帶衙役上樓檢查田永的東西,衙役隻在他随身衣物、行囊中找到了幾十兩碎銀子,這讓她感到很奇怪。她和田永做交易,親眼見過他不眨眼的拿出一沓銀票,他的财産不可能隻有那麼點碎銀子才對!崔媽媽并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說給衙役聽,而是等衙役一走就先徹底搜查了一遍瓊花閣。在舒顔當街拿出一千兩銀票輕松的說出要贖回賣身契時,她立時就聯想到那可能是田永的錢。把銀票灑在床上,舒顔一張張點數。田永身上,一共是四千五百兩銀票,加上他在崔媽媽那裡花費的五百兩,也就是說他随身帶着五千兩的巨款。果然她看的不錯,擁有鷹身刺青的田永不僅是個細作中的小頭目,身上用來活動的錢财也很多。隻不過,她不知道這家夥拿這麼多錢是賣消息剛得到的,還是用來買消息的……“這些膽大包天的周國細作!”握着銀票,舒顔心頭火氣。正是因為這些家夥的存在,她某次帶兵幾乎全軍覆沒。也是從那次開始,她從身邊的人開始抽絲剝繭,最終一步步查到了這個神秘的細作網絡。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鏟除這個細作網,自己就先被孟弘鏟除了。一想到這個,舒顔心口就是激蕩不已,同時,她眼前也跟着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