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 一躍而起
第1215章 一躍而起
他其實很想說,他想當個好老公,當她顧念兮的好老公。
“當然是,我覺得東籬哥哥的脾氣這麼好,一定會是個好老公。”顧念兮笑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不請自來的接過顧念兮的話:“我倒不覺得,脾氣好的人就是好老公一個。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拈花惹草的人多了去了!”
有什麼人能跟他談逸澤一樣,會那麼死心眼的守着一個女人?
對于這一點,談逸澤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
“老公,你胡說什麼?東籬哥哥,哪裡會是喜歡拈花惹草的人?”顧念兮有些不滿的回應談逸澤。
顧念兮覺得,楚東籬應該不是一個會拈花惹草的人。
最起碼,這麼多年了,顧念兮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楚東籬身邊有什麼女人過。
“老婆你是不懂,人心隔肚皮。他表面上是個謙謙君子,誰知道他背地裡會作出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談少此刻顯然有種刻意想要給楚東籬抹黑的嫌疑。
誰讓這姓楚的四眼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他老婆看?
他談逸澤的老婆,是随随便便給人這麼看的麼?
“東籬哥哥,我老公有時候就是滿口的胡話,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顧念兮眼一掃便發現,楚東籬滿臉尴尬的事實。
這談少,果真還是破壞氣氛一等一的高手。“我哪裡說的是胡話……”
談某人很不要臉的繼續在邊上嘟囔着。
顧念兮隻能翻了個白眼,盡可能的無視身邊偶爾犯二的男子,繼續和楚東籬說:“東籬哥哥,上次我和你提過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計劃我覺得還不錯。對了,那些地點我也找到了幾個。你要的那些東西,我這兩天就讓我的秘書給你整理好送來!”
其實聽到這,談逸澤已經知道了這顧念兮先前真的和楚東籬有過聯系。
當下,那張老臉拉的更長了。
“老婆,兒子好像哭了。”談某人在邊上碎碎念,繼續展現他破壞氣氛的好本事。
“哭了?我怎麼沒有聽到聲音?”果然,無論什麼事情在顧念兮面前,都比不上自家兒子重要。
“真的哭了,你聽。”談逸澤繼續信口雌黃。
反正嬰兒哭笑都是喜怒無常的。
待會兒顧念兮要是到那邊,發現兒子并沒有哭的話,也沒有什麼。
隻要能現在将這兩個人的對話給打斷,談逸澤就覺得萬事大吉。
“好像是,我去看看。東籬哥哥,這樣吧等過兩天這事情我再找你談,我兒子好像餓了,我先去看看。”
顧念兮一想到兒子哭了,什麼事情也顧不上了。丢下這麼一句話之後,顧念兮就離開了。
而被留下來的兩個男人,幹瞪眼中……
陳雅安真正的恢複意識,是在這天的傍晚。
這幾天,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又好像不是。
這個夢裡,有很多人的出現。有霍思雨的張牙舞爪,有舒落心的陰冷無情,也有談逸南的歇斯底裡。
陳雅安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很疲憊。
陳雅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醫院裡。
不過坐在病房裡守着自己的并不是談逸南,而是一個陌生的人。
“我……怎麼會在這裡?”或許是睡的有點久,陳雅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不記得麼?你來醫院快一個星期了。”這是談逸南給陳雅安請來的護工。
“一個星期了?我……怎麼了?”
“你流産了,難道你忘記了?”
無疑,護工的一番話,對于陳雅安來說就像是平地一聲響雷。
她流産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她自己流産,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陳雅安有些吃驚的撫上自己那已經變得平坦的小腹。
前段時間,雖然她的小腹也是這麼的平坦,但陳雅安還是能感覺到,有個小生命在自己的小肚子裡成長。
可現在,她撫上去的時候,很平靜。
一絲一毫,都感覺不到那個生命存在的迹象。
難道,真像這個女人說的一樣,她的孩子沒了?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告訴我,為什麼我的孩子沒了?”陳雅安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說實話,她對這個孩子還是寄予厚望的。你想想,她眼睜睜的看着這顧念兮從懷孕到生下孩子,就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
而現在,她懷孕了,她自然也理所當然的能從談建天那裡得到好東西。
現在突然這麼告訴她,她的孩子沒有了。
那本來該屬于她的那些東西,又怎麼辦?
想到這些,陳雅安自然是冷靜不了的。
突然間,她便從病床上一躍而起了。
一下子,就将剛剛還坐在她邊上的護工給扯了過去,拽着人家的辮子不放。
“你快告訴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沒有的!”陳雅安的雙眸,死死的盯着面前陌生的女子。而她的手,更是死死的拽着女人的脖子。
那樣的架勢,就好像在告訴這女人,若是不将事情告訴她的話,她陳雅安會殺了她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女人見到陳雅安的眼眸有些詭異的殺意,慌了。
再說,就算她想要告訴陳雅安,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她也是在醫院裡接到這個病患的。
原本以為是個流産的,對方開出的價格也不錯,所以她就接了而已。
至于這之前,這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概都不知道。你讓她現在能告訴陳雅安什麼東西?
可陳雅安可管不了這些東西。
她現在隻想要知道自己的孩子怎麼沒的,她想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想要将她打的滿地找牙。
“你不說,是不是?”眼下,這個看護俨然在陳雅安的眼裡成了謀害她孩子的幫兇。
她雙手死死的掐着護工的脖子,将她脅迫到病房裡的窗戶上,不斷的将她壓到窗戶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