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嫁被判流放,反手坑仇家上路

第621章 我可以治好你的手

   二人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眼睛。

   确定自己沒有看錯後,他們二人又驚又喜的沖到季如歌的面前。

   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一眼就能認出來。

   而眼前的孩子,雖然白胖了不少。

   可的的确确是自己的孩子,沒錯,一定是自己的孩子。

   郎兒的母親迫切的卷起兒子左手臂,看到左手臂一塊燙傷留下的疤痕後。

   激動的哭了:“這是郎兒,是我的郎兒。這傷疤是郎兒三個月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茶盞,一碗開水直接燙在他手臂上。雖然當時看了大夫,但是,但是還是留下了疤痕。”

   婦人說到這裡,激動的很。

   手抓着郎兒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她緊握着郎兒的手臂,擡眸看着自己的孩子:“郎兒,是娘,都是娘不好。是娘沒有看好你,我的郎兒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娘,娘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孩子回來了,這是好事。你快别這樣說了。”四周的鄰居紛紛上前勸說。

   在衆人的安撫下,郎兒的母親情緒才算好了一些。

   隻不過,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有些情緒激動。

   但在場的沒有人笑話她。

   隻是安撫她的情緒。

   随後又忙着要帶孩子去見自己的奶奶。

   隻是孩子卻拒絕他們,一直抗拒,小手緊緊抓着季如歌的衣領。

   見他們還要把自己帶走,小嘴一癟,嗚嗚的哭了起來。

   那眼淚一顆一顆的落下來,看的人心揪扯的疼。

   季如歌見狀,安撫着孩子的情緒,然後将郎兒可能因為受驚吓,病了一場後就失去了記憶。

   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所以他現在這幅樣子,并非是故意的。

   而是真的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郎兒的父母也是很驚訝。

   然後仔細看着自己的孩子,嘴唇哆嗦,很是傷心。

   他們輕撫孩子的臉,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自己的孩子如今失去記憶,忘記他們。

   現在更是抗拒與他們親近,這痛苦,令人痛徹心扉。

   如同割肉般的令人痛苦。

   季如歌見狀,低聲對着懷中的小孩子說了幾句。

   接着抱着孩子去了棺木前認認真真的磕頭。

   對着棺木喊着:“奶奶,孫兒回來了。”

   聽到這話,那對夫妻幾乎流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娘,娘你聽到了嗎?郎兒回來了?您一直牽挂的孫兒回來了?他健健康康的回來了,娘你放寬心吧。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守着郎兒,不會讓他再丢了。”

   “婆婆,兒媳知道您最在意的是郎兒。您在天有靈就來看看,郎兒回來了。他很好,真的很好。”

   兩口子一左告慰一右的跪在郎兒的中間,對着靈位哭着告慰。

   在場的人聽了,都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唉,這畫面看一次哭一次呢。

   “對啊,老嬸子。你孫兒被人救回來了,不但回來了孩子也吃的白白胖胖的。瞧着也沒受什麼罪,您啊就放寬心吧。以後咱們都會多加照顧,您可别擔心啊。若是泉下有知,您就好好保佑他們平平安安的……”

   旁邊的鄰居們都跟着齊齊說話。

   看了一會,大家也沒有繼續逗留。

   他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也不好一直留在之類。

   等人都走了之後,郎兒轉身又去找季如歌。

   他對那兩個說是自己爹娘的人不排斥,但是他更喜歡眼前的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身上香香的,還會拿出好吃的東西給他。

   他覺得姐姐是仙女啊。

   等二人情緒穩定之後,季如歌詢問他們對以後的路有什麼想法嗎?

   二人一聽,神情茫然。

   有什麼想法?

   還有什麼想法?

   他們隻想守着孩子,再也不分開。

   “我聽說你以前是玉雕師?”在來的路上,季如歌就從那些熱情的鄰居中,知道了這一家子的情況。

   男的是玉雕師,因為玉雕手藝很厲害。被同行妒忌,偏巧那同行朝中有人,就做局陷害了他。

   那擅長玉雕的手被打斷後,人也被全家流放了到這裡。

   提起自己的身份,男人的臉上露出一抹暗色:“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就是個廢人。”

   他的手被打斷後,又被關進大牢裡,耽誤了許久。

   加上後來又被流放,一路上颠沛流離的生活,他的手已經不是正常的手了。

   一個正常人的手都不是,又怎麼能再做玉雕師?

   他現在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手抖,隻能基本生活。

   “我可以治好你的手,讓你恢複以前。但是前提是以後你成為我的玉雕師,好好發揮你的實力如何?”

   一個斷手而已,她剛才觀察過了。

   當初打斷手,骨頭沒有接好,錯位了。

   自然恢複起來就不是很好,隻要将手重新敲斷重新接好,再用靈泉水,絕對比原裝的還要靈活。

   “你,你能治我的手?”男人聽完後,猛的擡起頭,驚詫的看着季如歌。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婦人也驚住了。

   “嗯,可以。不過我想說明一下,你的手斷的時候并沒有接好,所以你的骨頭是錯位的。若想恢複正常需要重新敲斷矯正……”

   “啊?那,那豈不是很危險?也很受罪?”不等那人開口,婦人先是不忍心了。

   斷骨之痛她雖然沒有感受到,但是也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

   當初夫君他斷手後,接連幾日都是徹夜難眠,哀叫不停。

   “你沒說錯,但是恢複的幾率也很大。”季如歌的視線落在男人一直藏在衣袖下的右手,繼續說道:“斷骨矯正恢複正常還是繼續讓自己的手畸形?随着時間越久,他的手情況會越來越嚴重,這樣你也願意?“

   婦人聽完後,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怎麼辦?

   “夫君……”

   “你有幾成把握?”男人好似下定了決心般,看向季如歌。

   季如歌勾勾唇:“八成。”

   其實很想說十成十的把握,但是這個可能對方覺得自己說大話是個騙子。

   所以她含蓄了一下,說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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