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第119章:心虛,虛張聲勢的慕容庭

   第119章:心虛,虛張聲勢的慕容庭

   他的身手如何,她在空間裡見過,小白馱着她奔跑,他施展輕功,速度一點兒也沒落下,在這個世上,很少有人真正能傷得了他,即便是晚上,也相信他能日行千裡,更何況隻是去十裡外的鎮上。

   她聽見他與外邊衆親戚打招呼,聽見舅母很驚訝地問他怎麼回來了,她便明白,這貨又沒走尋常路線,方才不知從哪裡繞開了衆人鑽入了房中的。

   他估計也沒想到,自家親娘會在她房間裡,靜悄悄進來,怕是想與她......

   她的臉上又是一燙,

   可随之想到,不對。他不可能沒看到衆多親戚在外頭,也不可能猜不到娘親在她房裡。

   是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在家裡過夜,進來隻想告訴她,讓她别擔心而已。

   所以,他說的那些話,其實隻是逗逗她!

   何苗羞惱地咬牙捶了下床闆,“混蛋!”

   虧她方才還為自己耍了點小心機把他趕出去而沾沾自喜,可人家從頭到尾都在逗她玩,看她各種緊張防備,隻怕早就憋笑成内傷了!

   竟敢如此逗弄她!

   何苗氣得猛地捶床,抱孩子起來喂奶時,腦子才冷靜了些。

   這時又想起一個問題,

   他不可能提前知道舅舅們留下來過夜,那他為何把何勤留在鎮上住,他自己跑回來一趟,隻為告訴她弟弟沒事?

   難道何勤出了什麼事,他沒有對她說老實話?

   可瞧他神色自然輕松,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啊?

   何苗懵了,一顆心又高高懸起,在想要不要沖出去問他,一不留神,正喝着奶的恩彤便嗆着了,她忙抱起來拍。

   王婆子掀簾進來,一瞧見孫兒在床上大哭,襁褓都被他踢散了,嫩生生的小腿都露了出來,頓時心疼無比,忙抱起來哄。

   隻是一上手,便感覺到孩子把抱被都尿濕了,又忙去尋幹淨的來換。

   重新把孩子抱在懷裡,小家夥總算安靜了,她不禁失笑,“鳴兒是不想給孩子換尿布才走的吧?”

   何苗腦子裡便浮現齊一鳴那唯恐躲避不及的樣子,也笑了,“可不?隻怕此事給他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了。”

   “活該!咱們女子日日都與這些打交道,難道就不覺得髒了?還要操持家務,侍奉公婆,這些都是無從逃避的,他們男子就是感受不到咱們女子的艱難。”

   何苗覺得這個婆婆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不禁沖她豎氣大拇指,“娘,若是天底下的婆婆都如您這般識大體,婆媳間不知少多少矛盾。”

   “将心比心嘛!隻是,瞧見我那驕傲的鳴兒狼狽出逃的模樣,我就莫名的想笑。”

   “哈哈,我也是......”

   齊一鳴正與舅舅道别,忽然聽見這婆媳倆暢快無比的豪爽笑聲,頓時黑了臉。

   無良,太無良了!

   無良的妻子,無良的親娘!

   兩人結盟将他排斥在外,知道他出醜,還這般幸災樂禍,真是太沒良心了!

   ......

   何勤坐在一張小凳子上,雙手擺在膝蓋上,正襟危坐。

   而在他跟前,站着一二三......六個蒙面的彪形大漢,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着他,似乎生怕一眨眼,他就從他們跟前消失了似的。

   而在不遠處,慕容庭正斜靠在一張太師椅上,啃着芳香撲鼻的水果,兩名随從站在一旁斟茶倒水,服侍周到。

   “小子,你已一日沒吃東西了,要不要來點?”他把自己啃了一半的果子遞過去。

   然而,何勤卻是眼都沒擡一下。

   餓一日算什麼,他曾經試過三四日沒吃飯隻喝水的。

   慕容庭瞧他油鹽不進,心中惱火,不禁拍案而起,“臭小子,你别想着......”

   “轟!”跟前的案幾被他拍得支離破碎,轟然倒塌的聲音将他下半截話淹沒。

   何勤眼觀鼻鼻觀心,暗道我不怕我不怕。還不忘腹诽:把一張案幾轟爛算什麼,有本事就如姐夫那般,将那些賊人打得屁滾尿流啊!

   慕容庭心裡堵得發慌,一把揪住何勤的衣領,咬牙道,“小子,今日爺費了老大的勁将你從那幫人手中救出,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問你些話你還不作應答,如此的狂傲無禮,真以為爺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

   何勤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你打不過我姐夫。”

   “什麼?”慕容庭一臉問号。

   “我姐夫說,無論你問什麼,我都不用作答的。”

   “......”

   所以,他才聽齊一鳴的不聽自己的?

   慕容庭内心咆哮:齊一鳴,算你狠!

   深呼吸,又再深呼吸,他盯着何勤,一字一頓地道,“小子,你聽好了,你姐夫是我師兄,我尊老,我不跟他打,我讓着他,可這不代表我打不過他,可懂?”

   何勤眨了眨長睫毛,帶着幾分困惑與懵懂的雙眸澄澈如水,臉頰白皙透粉,唇紅齒白,樣子十分的純良無害。

   慕容庭多看他一眼,都覺得自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不禁腹诽:靠,這小子是吃什麼長大的,怎的瞧着又比上回見時又好看了幾分?

   沖他揚了揚拳頭,“小子,我告訴你,你若再不配合,信不信我又把你扔回萬藥山去喂野獸?”

   隻是這話怎麼聽都覺得虛張聲勢,連他自己聽了都心虛。

   何勤仍然傻傻的,懵懵的樣子,“姐夫說,你不敢動我的。”

   “我.....”

   見一向高貴儒雅的主子氣得髒話都飚了出來,随從之一小伍便插嘴道,“小子,我爺是尊重齊大人,才沒對你動粗,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何勤卻越發的憨懵,“齊大人?你是在說我姐夫嗎?”

   小伍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看向自家主子。

   慕容庭曲指賞了他一個爆栗,對何勤笑了笑,“這小子天生的奴相,凡是與爺說話的人,他都喊‘大人’,不要理他。”

   何勤慢吞吞地“哦”了聲,慕容庭也拿他沒辦法,隻好松了手。

   幾個人又坐回位置上,維持方才的姿勢。

   過了良久,慕容庭又不死心,“你姐姐知道我嗎?”

   何勤遲疑了下,搖頭。

   慕容庭撫掌大樂,“那敢情好,改日上門去師兄家讨杯喜酒喝。”

   何勤看了他一眼,“我外甥的滿月酒今日便擺了。”

   “什麼?”慕容庭瞪圓了眼珠子,這回是真的怒了,“好你個齊一鳴,長子長女彌月,竟然都不請我,真是太不把我當兄弟了!等爺回了師門,非狠狠告你一狀不可!”

   何勤一臉正色,“我姐夫是不想你上門去吓我姐姐。”

   慕容庭:“我是洪水猛獸嗎?會吓到你姐姐?”

   何勤不說話,指了指那滿地的案幾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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