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枭尋了個方向,沒有調動氣勁,隻是疾步走了出去。^x-i,n?d\x~s+.¨c_o\m′
幾分鐘後,方老再次對蕭摩诃道:“那姓葉的有動作了,朝那個方向走了。”
“跟上去!”蕭摩诃毫不遲疑的說。
這話立即引起了天竺女子的不滿,“蕭摩诃,你到底想幹什麼?剛剛讓你去跟葉枭打你不去,現在又要跟上去,我看你是在存心折騰我們吧!”
蕭摩诃眯眼冷笑道:“你聽說過熬鷹嗎?”
“葉枭就是一隻被咱們熬的鷹,不能讓他休息,不能讓他有任何放松的機會。”
說完,蕭摩诃腳步一點,身形一下子掠了出去。
方老緊随其後,他也很是認可蕭摩诃這種打法,隻要葉枭被弄得精疲力竭,他們就能以最小的代價,收割掉葉枭的性命。
反正這裡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無人區,葉枭出不去,溶洞被毀外面的人,也根本沒辦法進來,他們有的是時間跟葉枭耗。
葉枭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勉強靠近了雪山的崖壁。
隻是他剛剛找了個堪堪可以容身避雪風的地方,就又感應到了,蕭摩诃等人的氣息。
方才葉枭在走出數公裡,确認離開蕭摩诃幾人的感知範圍後,便釋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後面的路程也一直沒有察覺到,蕭摩诃等人跟上來。
他一度以為蕭摩诃那幫人,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行蹤,不曾想到,這會兒竟是又跟了上來。\w.a!n-b?e¨n..,i,n!f¢o^
“對方到底是用的什麼法子,定位自己方向的?”
“電話嗎?”
“這應該不可能啊!自己的手機明明都沒有信号。”
“看來這裡也不安全。”
無奈之下,葉枭隻得再次動身,換了個方向急行離開。
然而讓葉枭震驚的是,蕭摩诃三人還是能夠遠遠的墜在自己身後,一直到了天亮葉枭也沒能擺脫三人。
當太陽光線穿破重重雪山雲霧,照射在雪原上的時候,葉枭看到了蕭摩诃三人,後者也看到了葉枭。
這下葉枭是真的沒處藏身了。
蕭摩诃笑着沖葉枭大喊:“葉枭,現在你不會再質疑,我昨晚說的話了吧!”
“在這裡你會比在冰川溶洞,死得更慘!”
說這話的時候,蕭摩诃臉上帶着三分玩味,三分嘲諷,還有四分狡黠。
此刻的蕭摩诃自是極為快意的,在布倫宮的時候,葉枭不是緊追着自己不放嗎?
現在反過來,輪到他将葉枭當做獵物一般狩獵了。
葉枭沉默不語,索性靠着石壁坐了下來。
這時候,他已經猜出了蕭摩诃的意圖,是打算等到自己體力不支的時候再發動攻擊,如果自己還是這麼一直被對方拖着,或許其真能得逞。
現在自己再想要搞奇襲,将三人一個個擊破是不可能了,至于救出嚴冬珠,目前來看也半點可能性都沒有。-精?武·暁,說¨王¨ `蕪\錯`内¢容^
隻能先考慮自己脫身了。
想到這,葉枭放眼朝雪原四周望去,雖然他昨夜摸着黑走了一晚上,但葉枭還是大緻記得,自己行走的軌迹。
算算路程,自己從離開暗河到雪山岩壁,約莫有十公裡左右,後來他又往現在所處的位置,走了二十多公裡。
但此刻前後仍舊是看不到盡頭,可見這雪原有多麼的寬闊。
想要沿着直線找一條出路,估計是辦不到了。
那麼往上呢?
葉枭看向了頭頂霧蒙蒙的雪山,山峰頂部直插入風雪當中,不知道有幾千米高,這樣的雪山即便是自己也沒法子翻越。
就在葉枭擰着眉,思索着脫身法子的時候,京城戰部大營,二長老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小林,西境那邊有消息沒有?”
被二長老問到的林副官,此時也是滿臉愁容,二長老幾乎每隔一小時,就會問及西境的情況,他自然是明白,二長老想要聽到什麼消息。
隻是兩天時間過去了,西境戰部仍舊是沒有太大的進展啊!
“二長老,您休息一下吧!一旦有了葉将軍的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林副官憂心的看着二長老說道。
“唐圖興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進展如此緩慢?我不是放手讓他調集一切,可用的力量了嗎?”二長老猛一下站起身來。
一天前剛接到唐圖興電話的時候,二長老還對葉枭比較有信心,但現在兩天時間了,就算他再是看好葉枭,心情也無法抑制的變得煩躁起來。
林副官也跟着歎了口氣,旋即說道:“對了二長老,剛剛京城軒轅傳來情報,已經有人在京城開始傳播,葉将軍身死的消息了......”
聽得這話,二長老濃眉狠狠一皺,雖然他早知道西境的事瞞不住,卻是沒料到,這麼快那幫人就開始搗鬼了。
看來出問題的,不隻是日光城軒轅啊!
“馬上聯系王虎嘯,讓他立即給我調查整個軒轅系統。”
“是,二長老!”林副官雙腳一并,站直了身體,旋即片刻不停的走出了辦公室。
與此同時,京城某座四合院中,有兩個男子正在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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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頭發花白,但卻是精神奕奕,另一個則是國字臉的中年男子,他眉毛濃黑,一頭短發如同豪豬刺一樣根根樹立,給人一種精力無窮的感覺。
“厲老,您這一步棋走得妙啊!已經兩天時間,我看這一次,咱們真能将葉枭那頭瘟神送走。”
國字臉中年人笑着說道。
此人乃是京城安全署的現任署長梁友斌,明裡暗裡與二長老一派交了無數次手,自從葉枭出現後,他幾乎是沒有任何勝績。
不僅他所支持的楊家被葉枭搞垮,京城安全署副署長還曾被葉枭聯手嚴冬珠戲耍,搞得京城安全署大失顔面。
本來對于這次西境的布局,他是并不太贊同讓蕭摩诃去的,畢竟蕭摩诃已經被葉枭弄得失了道心,卻是沒想到,蕭摩诃去了西境,竟如同過了河的卒子一樣。
不僅輕松擒住了嚴冬珠,現在連葉枭都快被蕭摩诃給陰死了。
“呵呵!”喚作厲老的老者微微一笑,将手中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盤上。
“友斌啊!你要記住,不是所有明面上強勢的棋子,才能無往不勝,有時候一些不那麼起眼的,往往卻是能夠發揮奇效。”
顯然這厲老也很是為自己,在西境走出了蕭摩诃這顆棋子而自得。
“厲老說的極是,友斌受教了。”中年男子恭維道。
“厲老,現在局面對咱們有利,要不要乘勝追擊?”中年男子一邊說,一邊落下自己的黑子。
“友斌,你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吧!”厲老目光盯着棋盤,看似随意的說道。
“我覺得,咱們可以讓撒在西境的棋子動一動了,殺戰部那幫人一個措手不及。”中年男子微微擡起眼,語氣恭敬的說道。
由于前幾次,他們與二長老一方的交鋒失利太多,中年男子很想趁此機會大勝一把,滅滅二長老的威風。
厲老點了點頭,“既然你知道怎麼做,那就放手去幹吧!”
“我隻有一個要求,要讓西境這張棋盤,盡入我等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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