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阿姨,其實你仔細想想,我的提議你們也并不吃虧,隻是讓你女兒陪我一個月而已,又少不了塊肉,就能治好你的病,這多好啊!”
“而且我在港城,也算是年輕有為了,你女兒跟了我,我也不會虧待她!”
“不可以,你這樣做,讓小曼以後怎麼嫁人,她可是個黃花閨女啊!”中年婦女依舊是不願意答應。
聽得中年婦女這話的童醫生,不由舔了舔嘴唇,雙目之中射出貪婪的精光來,顯然是越發的興奮了。
那他就更要将其搞到手了。
于是童醫生繼續徐徐善誘道:“梅阿姨,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結婚又在乎,新娘是不是黃花大閨女呢?”
“而且你女兒早晚也會跟人睡的,與其便宜了那些,給不了她利益的窮鬼,還不如讓他跟我。”
面對童醫生這樣厚顔無恥的話語,中年婦女直氣的呼吸急促,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但她明白自己和童醫生的身份差距,對方是她絕對得罪不起的。
沉默片刻後,中年婦女伸手在枕頭下掏出一塊,顔色有些泛黃的玉佩來。
“童醫生,這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物品了,我把它給你,求求你安排我出院,并且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了,好不好!”
童醫生略略掃了中年婦女手中的玉佩一眼,旋即便在心中鄙夷起來。
一塊地攤貨玉佩而已,估計幾百塊都值不了,就想讓他收手,怎麼可能?
“呵呵!”童醫生不屑冷笑:“梅阿姨,你看我是缺那點錢的人嗎?我想要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我不妨把話說的更加直白一點,你要是不将你女兒說服,乖乖躺倒我床上去,你隻有死路一條。”
童醫生俯視着中年婦女,盛氣淩人的說道。
既然都已經攤牌,他也懶得再裝下去了,他就不信面對死亡的威脅,這老東西還舍不得一個女兒。
就在童醫生自以為萬事俱備,為梅小曼逃不過他的掌心而自鳴得意,中年婦女暗暗垂淚,為童醫生的醜惡嘴臉感到憎惡,卻無力的時候。
隻聽“砰!”的一聲,病房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随即一道憤怒的身影,電閃一般闖了進來。
一巴掌,便将不可一世的童醫生,扇飛了出去,“撲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中年婦女頓時張大了嘴巴,神情呆滞的看着進來的這個青年,心中驚愕不已。
她不認識這小夥子啊!怎麼對方會突然破門進來打童醫生?
來者正是葉枭!
他的耳力異常靈敏,在和梅小曼來到了病房樓層,聽得前者告訴其母親的病房後,葉枭便是聽到了病房内的部分談話。
作為朋友,他無法忍受這敗類,用梅母脅迫梅小曼做那種事。
作為一個武者,他更是控制不住動手的沖動。
“啊!葉顧問,你怎麼打童醫生了?”後一步進來的梅小曼,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她帶葉枭來是給母親治療的啊!怎麼葉枭一來,就将母親的主治醫師給打了?
說着話,梅小曼就要上前攙扶童醫生,但卻是被葉枭一把拉住了。
“這種人别說打了,就是死都不足惜!”葉枭眼神淩厲,語氣清冷的說。
“額!”梅小曼越發的不明所以了。
她不知道,葉枭對童醫生哪裡來的這麼大怨念,難道就因為童醫生,給自己母親開了天價的特效藥?
可這還不至于動手吧!
那童醫生在地上哀嚎了幾聲後,捂着腫成豬頭的臉頰,龇牙咧嘴的瞪着葉枭叫嚷道:“小子,你特麼知道我是誰嗎?”
“敢打我,老子讓你牢底坐穿信不信?”
“你是誰不重要,我隻需要知道,你是個人渣就夠了!”葉枭語氣絲毫不改,聲音冰冷至極。
“身為醫生,你不好好給人治病,卻是想着用職權滿足自己的淫欲,簡直禽獸都不如?”
“呵呵!”
童醫生猙獰冷笑:“小子,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給他們弄來了特效藥,這老東西早就死翹了。”
“現在我隻是讓她将女兒陪我一個月,就能将她的病治好,這對她們這種卑賤家庭來說,是天大的福氣,懂不懂?”
“反倒是你多管閑事,還敢對我動手,我告訴你,現在老子的條件變了,從今天起,這老不死的還想要吃藥的話,不僅要照給醫藥費,這小妞也要每天來陪老子。”
童醫生趾高氣揚的說,仿佛他這麼做就是理所應當,而錯的是葉枭。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