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朱織雲通完電話後,不出所料宋清雪和柳依依也相繼打了進來。
兩女目的都是一緻的,都是來撂撥葉枭的。
要不是葉枭前幾日剛吃完幾頓大餐,說不定真就會按捺不住。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葉枭出現在了滿漢樓門口,這時候朱織雲和朱維功,以及朱維功現在的妻子崔秀雲,還有其子朱一倫都在門口等着他了。
隻是現在朱維功一家,可不敢再怠慢朱織雲,朱織雲的位置與朱維功齊平,反倒是崔秀雲和朱一倫母子站在了最後面。
“葉先生,你好!”朱維功笑容可掬的伸出手來,若是不知道此人的所作所為,估計葉枭也會被他臉上的虛僞笑容給騙到。
葉枭點了點頭,卻是并沒有和朱維功握手。
朱維功笑容不改的抽回手,不敢流露出任何一點不滿來,之前在隆達商場和南棒國醫院發生的事,朱一倫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對于葉枭的能量他有了更加震撼的認知。
如果隻是這樣,朱維功最多隻是敬畏而不敢去找葉枭報複就完了,但後來又傳出樸心川不明不白的死訊傳,朱維功便徹底坐不住了。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樸心川是死在葉枭的手上,但隻要腦子不蠢,就能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樸心川那件事上,他可參與了不少,葉枭既然能除掉樸心川,那麼他搞不好也要受到葉枭的報複。
在朱維功身後的崔秀雲和朱一倫,也是深深低下頭不敢直視葉枭。
“朱小姐,咱們進去吧!”葉枭看向朱織雲輕笑道。
“好!”朱織雲點頭,随即兩人皆是沒再去管朱維功一家,徑直朝着酒樓内走去。
在葉枭轉身之後,朱維功狠狠一捏拳頭,也緊跟了上去。
不多時,一行人便被服務生帶到了一處包間,很快一大桌的酒菜便被端了上來。
這時候,朱維功端起一杯白酒,滿臉堆笑的道:“來,咱們一家都敬葉先生一杯酒吧!”
聞言,崔雲秀和朱一倫立馬起身,朱織雲和葉枭卻是巋然不動。
“織雲,你也站起來吧!”朱維功語氣溫和的說。
朱織雲臉上毫不掩飾的閃過一抹厭惡,但最後還是舉起了酒杯,隻是她剛要站起身來的時候,卻被葉枭一把按住了。
“就這樣喝吧!”葉枭淡淡的說,随即将酒杯微微一揚,算是接下了朱維功的敬酒。
自己能和朱維功這毫無底線的一家坐一桌,就已經很不舒服了,怎麼可能還要讓朱織雲與其這幫人同列。
桌下朱維功的拳頭握得更緊了,做為朱家的家主,竟然被一個小他二十歲的年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他如何受得了。
但理智告訴他,再受不了也得受,否則他隐忍了幾十年才得來的地位和家業,都會化為一場灰燼。
一杯酒喝完,朱維功平複了下心神後,再次說道:“葉先生,其實我這次請你過來,是想讓你做一個見證。”
說着話,朱維功取出一份文件來,“這是我朱家百分之三十股份的轉讓協議,我打算讓織雲接受,隻要織雲簽字後,便可成為我朱家的第二大股東。”
百分之三十股份?
朱織雲秀眉颦起,似乎很是不敢相信朱維功竟然會這麼做,要知道當初朱維功,可是讓她和母親淨身出戶的。
其實這哪裡是朱維功自願的,而是他的一種自保手段,他猜測葉枭肯定是對朱織雲有意思,隻要讓朱織雲重新成為他朱家的一份子,葉枭不看僧面看佛面,應該也不會再為難他了。
“爸!你在做什麼?”朱一倫騰一下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朱維功。
對于朱維功如此大手筆割讓股份,朱一倫自然是很不悅的,在他看來,朱家的所有資産都該是他的,分給朱織雲算怎麼回事。
“給我坐下,現在我是朱家家主,輪得到你說話,還有織雲是我的女兒,這是她應得的。”朱維功厲聲呵斥朱一倫。
朱一倫還想要說話,卻是被崔雲秀給拽住了。
葉枭心中冷笑,他何嘗看不出,這是朱維功給自己看演的一場苦肉計。
真要把朱織雲當女兒,早幹什麼去了。
“織雲,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不應該那麼對你母女,爸現在知錯了,你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朱維功聲情并茂的說。
“朱維功,拿走吧!你的東西我不要。”然而朱織雲卻是斷然拒絕了。
離開朱家的這段時間,她早就将朱維功的為人給看透了,親情在這種人眼裡是根本不存在的,而朱維功現在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因為怕了葉枭而已。
“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