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換親後,表姑娘被侯府全家寵翻了

《換親後,表姑娘被侯府全家寵翻了》第220章 亂黨餘孽

  第220章 亂黨餘孽

  紀嶸安又跑出宮了,哥哥現在已經到了穩重的年紀,不會再跟著亂跑了。他不能叫上大姐姐,大姐姐昨兒突然肚子疼,臉色煞白了,母親卻笑著說沒事,休息兩日就好了。

  他也叫不動二姐姐,二姐姐一直都是全家都喜愛的人,母親說他和二姐姐需要讀書明事理。

  二姐姐就真的在看那些像小蝌蚪一樣的字。

  無人能陪伴他,他就隻有自己悄悄跑出來了。

  宮裡很無聊,他殿裡的嬤嬤神出鬼沒的,他悄悄吃個果子,都能被發現。

  在宮裡,吃飯有時間規定,吃果子有時間規定,就連睡覺都有時間規定。

  他煩透這樣的生活了。

  他隻想回兆豐去!阿爹會給他買糖葫蘆,雨季會帶他采菇子。

  兆豐才是最好的地方!

  駕車的小太監也是個活潑的小孩兒,比紀嶸安大五歲。

  他回頭看了眼瞬身都透著興奮的二殿下,“殿下,等會兒是不是去買糖葫蘆。”

  紀嶸安點頭,“先去買糖葫蘆,還要去福記點心,多買一點。”

  “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小石頭,小玉兒,還是有周家弟弟,最重要的是鍾鈺樂!”

  他想了想,“米才,等會兒,你先送東西進去,我在馬車上等著,等著給他們一個驚喜!”

  米才笑眯眯道,“行,等會兒,奴就說,二殿下惦記大家了,特意買了禮送回來的。”

  “等二殿下下回課休的時候,就會回來了。”

  紀嶸安立刻笑了,“好,就這麽辦!”

  馬車上堆滿了大包小包,全是曾今他和弟弟妹妹們都喜歡吃的東西。

  很多兆豐的小零嘴,燕京都沒有,他隻能買了些差不多的。

  紀嶸安拍了拍堆成小山的油紙包,滿足得笑了起來。

  馬車停在信陵府的門口,米才拎著大包小包的下車。

  門子早就認識了,這是宮裡的馬車。

  兩個門子連忙上前幫忙拎東西,將米才引了進去。

  紀嶸安從車窗縫處看到,米才悄悄在背後比了大拇指。

  他捂著嘴笑了笑,想著等會兒怎麽樣出現,才能給春姨她們一個驚喜!

  突然馬車動了,紀嶸安皺著眉頭,“米才,現在不回宮,不是說了要給春姨他們驚喜嗎。”

  外面沒有回應。

  “米才?”

  他拉開車門,卻是一個他沒有見過的女人。

  “你是誰啊?”

  駕車的人回頭了,露出森森白牙,“你就是我那好妹妹的兒子。”

  紀嶸安瑟縮了一下,“伱、你要幹什麽!我不認識你!”

  前面的人卻不再理他。

  紀嶸安再是遲鈍現在也知道了,這個女人要綁了他!

  這個馬車除了車門,就隻有車窗了。

  按照他現在的個頭,他能從車窗鑽出去。

  外面的人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幽幽傳進來一句話,“二殿下可沒有機會跑出去了。”

  她的話剛落音,就扔進來一個東西。

  那截小手指一般長的東西冒出一縷青煙,他還沒有看清,便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米才忍住雀躍的心情,剛才魏夫人他們失望的表情,等會兒二殿下定然非常高興。

  他走到門口傻眼了,馬車呢?!

  二殿下呢?!

  難道二殿下自己先回宮了?

  不對!二殿下不會駕車!他是專程出宮來看魏夫人她們的,不會先走的!

  一股涼意從腳心上竄,米才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

  尋殿下要緊,他又哆哆嗦嗦得返回去。

  ——

  燕京城戒嚴了,隻準進,不準出。

  魏遲一地時間封鎖了各路的出口,隻在南城的一個民居巷道裡找到了馬車。

  馬車裡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血跡。隻有一股極淡的迷煙味。

  二殿下被人擄走了。

  榮佩蘭出宮了,她連朝服都來不及換下來,一路上她的面色黑沉得厲害。

  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米才跪在信陵府的花廳,眼睛腫成了核桃。

  榮佩蘭第一回對一個人起了殺心。

  “你是誰的人,為何擄走嶸兒。”

  米才已經哭得聲音都啞得說不出話來了。

  魏遲皺緊了眉頭,“娘娘,米才臣已經查過了,過往很乾淨,隻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一個士兵匆忙得跑了進來,“大人!外面突然圍了前祁的士兵!”

  “是圈套!”

  “陛下出戰,燕京中獨剩娘娘,他們就是故意引娘娘出宮的!”

  榮佩蘭深吸了一口氣,“走,出去看看。”

  魏遲攔住了她,“不行,您不能出去,現在陛下不在京,您若是倒了,這燕京就真的又要淪陷了。”

  榮佩蘭的黑亮的眸子微閃,頭上的銜珠鳳凰輕顫著,“該來的逃不掉,我若不出去,他們恐會傷害嶸兒。”

  “我記得陛下說過,公爹書房的桌案底下有一個暗格,裡面有一件金絲甲,去取來。”

  紀嶸安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他慢慢睜開了眼。

  誒?他又回到信陵府的門口了?!

  但是不對。

  這麽這麽多人圍著。

  他悄悄看了眼綁在他手上的繩子。

  這個繩結他早就會自己脫開了。

  他身後半摟著他的人,右手的指節上有繭,這是讀書人才有的。

  他娘親和舅舅的手上就有,這是常年寫字出來的繭。

  他的娘親一身大紅的朝服出來了。

  和她在糧庫中戴著圍衣盤點的商人模樣不一樣。

  和她陪著祖母聊天吃飯的媳婦模樣不一樣。

  和陪著他們玩耍時溫婉模樣的模樣也不一樣。

  和她擰著阿爹耳朵時的妻子模樣也不一樣。

  現在的她如同阿爹一樣有威儀。

  她一出來,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年輕男人就揮著刀,叫囂了起來。

  “反賊!竊國賊!今日想不到會喪命在我陳書利的手中吧!”

  紀嶸安一邊悄悄地解繩結,一邊觀察著兩邊的動靜。

  繩結一松,他立刻將繩頭藏在手心中。

  娘親站在台階上,冷著臉道,“爾等亂黨餘孽,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陳書利揚著手中的刀,指了指後方。

  “反賊,看看那是誰!”

  紀嶸安立刻裝作一副還沒有醒來的樣子,一動也不動。

  他爹早就說過,打不過就裝弱,弱到讓人直接忽視。

  他現在還是“昏迷”的狀態,夠弱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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