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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要不陪我一起睡

風吟武門 小九徒 6060 2025-04-13 12:43

  太子桓等人狂、陰、瘋,但并不蠢。

  他們就是一群仗着家裡勢力四處橫行霸道的公子哥,沒人身上有功夫,見此情況,但凡這幾個家夥眼睛要不瞎,都知道一旦動起手來,今天他們一定會像銀行卡一樣被我給廢掉。

  瞬間。

  沒人敢動,也沒人敢再吭聲了。

  我蹲下了身子,戳了戳太子桓的肩胛骨。

  “你還要聊嗎?”

  “……”

  “不聊我們走了,記得把賬給結了。”

  講完之後。

  我轉身出門。

  直到此刻,黎沫夏方才回過神來,神情欣喜不已,拎起包撒丫子跟跑出來。

  兩人上了車。

  黎沫夏開心極了,格格直笑。

  “甯懷風,我剛才潑太子桓粥的時候,你故意用手指勾了他衣服對不對?”

  當時她所處的位置不錯,但能看清我短暫出手動作,眼神屬實敏銳了。

  “給錢。”

  黎沫夏又閃着大眼睛問:“你用筷子夾銀行卡那招,真的好帥啊,是不是内功?”

  内功個屁。

  銀行卡的材質雖然為塑料,但它着力面積大且寬,别說用筷子了,就是用手指,像這樣橫向夾,也不可能硬生生夾斷,我其實之前偷偷用手給折好了,再用筷子猛然抖勁,讓它瞬間斷裂。

  這種小把戲,以前我去戲班子客串演員,耍得不要太多。

  不過,既然已經裝了逼,咱也沒必要去揭穿它。

  “給錢!”

  黎沫夏聞言,滿臉無語。

  “你怎麼一天到晚就知道錢錢錢--”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把後半句話硬生生給咽了下去。

  “錢在手套箱裡,自己拿啦!”

  我打開了副駕駛手套箱。

  好家夥!

  别人車裡手套箱都是放紙巾或者資料,她車的手套箱竟然全都是一捆捆的鈔票,黎家到底是有多富?

  有一點後悔隻要黎榮燦一百萬打塔酬勞了!

  我也不客氣,從裡面拿了兩萬塊錢出來,沖她晃了一晃。

  “兩清!”

  黎沫夏見狀,噘起嘴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低聲嘟囔着什麼,手還不爽地猛摁了幾下喇叭。

  我懶得理她,繼續閉目養神。

  誰知道。

  正當我将睡未睡之際,這妞竟然擡手狠拍了一下我的大腿,驚得我差點從副駕駛跳了起來。

  我大惱道:“你發神經了?!”

  黎沫夏滿臉報複得逞的興奮模樣,嘴角微翹,得瑟淺笑。

  “我去中大上課啊,難不成你要跟着去當學生?我叫醒你是要送你回去,兇什麼兇?”

  我這才回過神來。

  昨晚連打三塔、對付小生門、拿狼魂骨牌、去公署打探消息、幫黎沫夏擺脫太子桓,實在是太折騰了,一時之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要幹什麼,上車就腦子發昏。

  當務之急,必須趕緊回醫院休息。

  否則今晚根本沒有精力再去打塔。

  “停車,我要去休息。”

  “我送你去啊。”

  “不用了。”

  “其實我上課不着急的,你用不着客氣。”

  “沒客氣。”

  “那你倒是說一下你到底要去哪兒啊--”

  我本來就沒休息好,被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絮叨弄得心情極為煩躁。

  “我現在要睡覺!聽不懂人話麼?”

  “你這麼好奇,要不陪我一起睡?!”

  黎沫夏被我兇得先是表情一懵,緊接着俏臉一紅,一腳狠踩刹車,“吱嘎”一聲,車停下了,她擡手猛地一拉手刹,氣得不行。

  “下車!”

  我打開車門下去了。

  她立馬從副駕駛撿起一個東西,從窗戶丢了出來。

  “臭混蛋!你了不得嗎?!”

  東西差點砸到我,我趕緊一讓。

  黎沫夏鐵青着臉,油門猛踩,紅色轎跑排氣管甩出來一道青煙,迅疾消失在眼前。

  我低頭一看。

  靠!

  她丢出來的竟然是我遺漏在副駕駛上的手機。

  幸好是諾基亞,僅僅隻是背後電池蓋被磕開了,屏幕竟然還沒碎。

  我打了一輛計程車,返回了醫院。

  病床上的阿米氣色愈發好了,但人竟然還沒有醒。

  我有一些不大放心,去問了醫生。

  醫生也覺得有一些難以理解。

  “理論上來看,她住院快十天應該醒了,至于為什麼還在昏睡,我也搞不大清楚。”

  我說:“别理論上啊!想一想用什麼藥能讓她快點醒來,我不缺錢的。”

  醫生聞言,滿臉無語:“吳護理告訴我,她對病人每天健康監測正常、補水補食正常、生活護理正常,從體征指标來判斷,病人屬于正常人,我怎麼用藥?”

  我:“……”

  其實我心裡清楚。

  像阿米這種克洩之傷,中醫療效可能比西醫療效要顯著一些。

  但一來醫院對她内髒止血的效果非常好,而且,醫生一直向我強調她已經快好了,二來我之前并不想讓别人知道阿米的存在,所以即便在了解了小可道醫傳承人的大本事之後,也沒有讓小可來看診的念頭。

  此刻我已經打定了主意。

  今晚打塔回來,如果阿米還沒醒,必須得讓小可來了。

  再次回到病房。

  我去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在陪護床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來,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

  九點就是打塔時間。

  必須馬上趕到漫步會館!

  我披上衣服,準備離開,可無意間轉頭一瞅,卻察覺出了古怪。

  幾串糖葫蘆不見了!

  我在房間四處找了一下,連垃圾桶都翻看了,硬是沒見到吃剩的竹簽與果核子。

  哪兒去了?

  我沒吭聲,出門悄悄打了一個電話給吳護理,問她見沒見過病房裡的糖葫蘆。

  “昨天一大早護理的時候看見了,可後面就再沒見到,也覺得奇怪--”吳護理回道,但她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反問:“甯先生,你不會認為我偷吃了吧?這可是高檔病房,再說你平時給我的小費夠買多少串糖葫蘆?我不至于吃病人的東西!”

  我回道:“不是這意思,我在擔心有沒有别人來過病房。”

  吳護理解釋:“你交待過我盯着的,除了我陪王醫生進去查過一次房,連衛生都是我自己打掃的,沒其他人進去過。”

  挂掉電話。

  我折返回病房,揉了一揉臉,走到阿米床前。

  “姐,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阿米依然在睡。

  “這些天我急得像傻子一樣,你千萬别玩我啊。”我嘴裡一邊說着,手開始輕輕地捏着她好看的鼻頭:“你要醒了就别鬧,趕緊給我笑一個,我可以大度點放過你!”

  阿米完全沒任何反應。

  “還裝死?我可給你換衣服了,不戴眼罩!”

  還是沒動靜。

  我見狀,狠一咬牙,掀開了被子,動手去解她胸前睡衣的扣子。

  一枚。

  兩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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