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走到窗邊,看到外面的情景,也忍不住笑了。_三·葉,屋, ,更¢新!最¨快?
雖然早就猜到了,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真正親眼看到了,還是心裡甜的冒泡泡。
懂的潔身自好的男人,不沾花惹草的男人,合該能娶到她這個自小到大的小福星!
糖寶的心裡忍不住驕傲起來。
夏思雅笑着感歎道:“娘和嬸子們倒是沒有猜錯,那麼多的鮮花首飾,果真沒有一件能落到太子殿下身上。”
軒轅謹經過的地方,小姑娘們依然滿臉興奮的在努力着。
但是——
“啊?怎麼落地上了?”
“小姐,您用大點兒力氣!”
“不是!怎地還拐彎了?”
“天呀!小姐,您的金元寶砸中了榜樣老爺的腦袋……”
“……”
狀元郎遊街的隊伍距離五福樓越來越近。
軒轅謹微微擡頭,目光直直的盯着二樓的某個窗口。
夏思雅和菱花郡主非常識趣的靠後,讓出了窗邊的糖寶的身影。
糖寶嘴角含笑,和樓下的男人對上了眼神兒。
糖寶彎腰,抱起了碩大的花籃。
然後,所有人都見到了新奇而又夢幻的一幕。
——隻見漫天的鮮花從五福樓裡飛撒而出,向着狀元郎太子而去。
原本片葉不沾身的狀元郎太子,竟然不躲不閃,妖孽俊逸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微?趣+小·說·網~ ′免*費_閱/讀?
“哇!”
此起彼伏的抽氣聲響起。
“太美了!”
是這般景象太美了嗎?
不!
“太子殿下太美了!”
有人驚叫出聲。
不錯!太子殿下的風采完勝了漫天的鮮花。
随即,太美了的太子殿下,被兜頭而來的鮮花包圍了起來。
一朵朵鮮花落在太子殿下的頭上、肩上、懷裡……
沉浸在太子殿下的盛世美顔裡的許多小姑娘們,瞬間清醒了過來。
誰?
是誰?
是誰的花兒砸中的太子殿下?
衆人擡頭望去,隻見五福樓的二樓上,靠窗站立着一個笑吟吟的小姑娘。
小姑娘眉如遠黛,眸如秋泓,瓊鼻櫻唇,清麗絕倫。
整個人靜靜的靠窗而立,便如同一幅美豔絕倫的畫卷。
下一刻,騎在馬上的太子殿下突然縱身而起,向着窗口的小姑娘飛躍而去。
然後,人們便眼睜睜的看着太子殿下猿臂伸出,抱起小姑娘旋身而下,又落到了馬背上。
馬背上,身穿紅衣的太子殿下,懷裡抱着身穿紅衣百花裙的小姑娘,仿若一對新婚的玉人。
“郡主!”
“是福德郡主!”
有人認出了糖寶。
“郡主!送您!”
一個紅衣姑娘滿臉興奮,高聲喊着,把手裡的鮮花向着糖寶扔了過去。\t*i^a\n*l,a,i.s,k/.?c.o?m¢
糖寶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了紅衣姑娘扔過來的百合花。
“哇!郡主接住了!”有人叫道。
随即,仿佛某個開關被人按下,大街上再次沸騰了起來。
“郡主看我看我……我的也給您……”
“郡主!還有我的……我的……”
……
一時間,無數的鮮花帶着姑娘們的歡喜的叫聲,向着糖寶飛去。
糖寶:“……”
糖寶哭笑不得,擡眸看向軒轅謹。
她這是搶了哥哥的風頭?
軒轅謹的嘴裡溢出低低的笑。
然而,下一刻,軒轅謹笑不出來了。
“郡主!看奴家!奴家願意一輩子侍奉在郡主身邊!”
“郡主!奴家願意為郡主端茶倒水,鋪床疊被!”
“郡主!奴家願意為郡主焚香撫琴,吟詩作畫!”
“郡主!奴家願意為郡主鋪紙研墨……”
“郡主!奴家生是郡主的人,死是郡主的鬼……”
“郡主……”
大姑娘小媳婦們一邊大叫,一邊拼命的把手裡的鮮花扔向糖寶。
糖寶:“……”
糖寶嘴角一抽。
這清奇的畫風啊……
現場的氣氛越來越火熱,不但大姑娘小媳婦們熱情如火,就連斯文俊雅的書生和粗犷壯碩的年輕漢子,也受到了鼓勵般開始表達愛意。
“郡主!小生不才,願為郡主身穿紅妝……”
“郡主!在下願追随郡主,為郡主出生入死、赴湯蹈火……”
“郡主……”
糖寶:“……”
軒轅謹:“……”
軒轅謹黑着臉,一勒馬缰,雙腿一夾馬腹,大黑馬紅紅四蹄揚起,向着遠處飛奔而去。
二樓上的夏思雅和菱花郡主見到這種情景,笑的直打跌,眼淚都流了出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姑姑這算不算是男女通殺?”菱花郡主樂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我回去一定要把街上的事兒,和娘她們好好說說……”
夏思雅也笑的肚子疼,邊笑邊揉着肚子道:“還用你說,今兒這事兒怕是不日就要傳遍天下,要流傳千古了……”
這種狀元郎遊街,結果卻變成了狀元郎的未婚妻,被人争搶的畫面,自古至今也是第一次。
城外。
大黑馬紅紅如風飛奔。
糖寶被軒轅謹抱在懷裡,感受到軒轅謹翻湧的醋意,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她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軒轅謹勒了勒缰繩,大黑馬紅紅打了個響鼻,放緩了腳步,開始自在的溜達。
軒轅謹和糖寶沒有下馬。
軒轅謹低頭,看着笑的眉眼彎彎的小姑娘,忍不住也嘴角揚了起來。
“這麼高興?”
“那是自然。”糖寶笑的嬌俏,得意洋洋的道:“能搶了太子殿下的桃花,也是值得吹噓一輩子的了。”
軒轅謹:“……”
軒轅謹磨了磨牙,道:“以後不許一個人出門!”
免得被别有用心的男男女女們帶壞了!
他以後不僅要防男人,還要防女人了!
想想就糟心!
好想立刻大婚啊!
好想把懷裡的小姑娘藏起來啊!
藏到任何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他本想着借着今天宣告主權的,誰知道竟然引出了這麼多狼。
“糖寶,我們把婚期提前好不好?”軒轅謹低頭,用鼻尖蹭着糖寶的鼻尖,低聲說道。
聲音中帶着一絲罕見的哀求。
糖寶忍着上翹的嘴角,說道:“哥哥,你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嗎?”
說完,對着軒轅謹俏皮的眨了眨眼,用指尖點了點軒轅謹的心口。
又道:“天下男子千千萬,可是隻有一個哥哥喲!”
隻有這一個哥哥,能被她放到心尖上!
糖寶沒有明說,軒轅謹卻能明白糖寶話裡的含義。
一顆心終于舒坦了許多。
随即,嘴唇下壓,碰觸到糖寶的紅唇,恨恨的在糖寶唇邊低聲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配不上你!都是癡人說夢!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以後你離那些人遠點兒,讓他們和她們有多遠滾多遠!”
糖寶:“……”
原來,醋起來的哥哥是這樣的。
——男女的醋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