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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章 穿越九零

重生九零當首富 養隻貓撓你 4089 2025-02-18 14:20

  花開覺得頭很暈,像是酒醉後的感覺,她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面前的場景慢慢的聚焦。

  面前一個破舊的靠邊站圓桌,上邊有四盤菜,裝在掉瓷的藍邊盤子裡。

  桌上有三雙碗筷和三個酒杯,還有一瓶二鍋頭已喝過半,視線内白灰牆已經發黃,水泥地面上不少煙頭。

  花開揉着太陽穴擡起頭,正對面刷藍漆的木窗框已經掉了色,窗戶半開着,外面的天色很陰,半片藍格子的窗簾随風舞動。

  離窗戶不遠,靠着牆邊有張雙人床,此時床上,一個二十來歲的紅衣女子,正在扒一個昏睡男人的衣服。

  花開驚了一下,腦子裡瞬間清醒了,眼前的這個地方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為确定沒有來過,熟悉是因為她昨天撿到本日記,這一幕,跟日記裡第一頁中描述的場景,一模一樣。

  那本回憶錄的主人也叫花開,這是她悲慘人生開始的地方,所以這裡的每一個細節,她都記得那麼清楚。

  花開摸到齊腰的長發,看到身上這套帶着年代感的灰西褲和綠格襯衫,此時她隻有一個猜測,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日記本主人,十七歲那年的秋天。

  她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所以清楚的記得那本日記裡所有的内容。

  今天是1992年9月1日,花開的堂姐花琳,讓她陪着去未婚夫王勝利家說延遲結婚的事。

  到了之後,王勝利父母不在家,花琳說要到中午了,做幾個菜,邊吃邊說。

  上了桌,花琳就給她倒了酒,平時花開是不會喝的,但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她考上了高中卻沒能上,心裡憋悶,也就喝了。

  隻是剛喝了兩口,就暈過去了,醒來時候,自己跟王勝利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

  正巧這時候,花琳的幾個同學就來了,說是找花琳,倒不如說是捉奸,這就是花琳的一個局。

  前世的花開是經曆過風雨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知道花琳的局才布到一半,一切還有機會改變。

  她雙手撐着桌子站起來,晃了晃頭,讓自己盡可能的快點清醒,然後走到了花琳的身後。

  花琳剛專注的扒完了王勝利的衣服,一回頭,看見花開那帶着死亡凝視的眼神,她吓得張嘴就要喊。

  花開怎麼可能給她機會,一掌砍在了花琳的後脖頸子上,她前世跟着退伍特種兵學了六年的功夫不是白給的。

  花琳一翻白眼,帶着太多的不解和疑惑暈了過去。

  花開把花琳搬到了床上,然後把她的衣服都脫了。

  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讓原主一輩子背負着不屬于她的罪名,一生抑郁,現在花開必須讓這個惡女人得到報應。

  至于王勝利更沒有什麼可同情的,日記裡記載,他早對花開起了色心,出事後他将計就計賴上花開了,每天去花開家裡鬧,要娶花開。

  直到有個雨天,把花開的父親從梯子上晃掉了下來,摔成了下身癱瘓,他才消停。

  所以花開不光是扒光了兩人的衣服,還把衣服扣子都扯下來了,順帶着再撕壞點關鍵部位,讓他們一會就算穿上衣服也是衣不遮體。

  弄好了,花開很滿意,還給兩人擺了個很誘惑的造型,隻是可惜沒有手機,要不然絕對給他們拍照留念。

  折騰完,她才發現剛才光想着解氣,浪費的時間有點多了,打算趕緊離開。

  做第一目擊證人保證不可行,容易有破綻,所以自己必須先離開。

  當然,一會還得從前門回來,還有事要做。

  花開走到桌邊時,看見桌子上自己用過的碗筷酒杯,她知道不能留下這些證據。

  所以她把凳子搬到一邊,刷碗沒時間了,隻能帶走扔了,以絕後患。

  不過她剛到房門口,外邊就傳來很多人說話的聲音。

  花開拿着碗筷和酒杯,趕緊奔着後窗戶過去,打算跳窗戶離開,隻是到了窗前,才想起來這是二樓。

  這個時候,北方農村很少有小樓,而王勝利家就是特别的那個。

  以前王勝利父親在鄉供銷社上班,條件不錯,所以蓋了村裡唯一的二層小樓,這也是花琳當初願意這婚事的原因。

  隻是王勝利從接班就迷上賭博,工作丢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花琳就又後悔了。

  但是彩禮她不想退,所以想到了陷害花開這個計策,一箭雙雕,這些是日記後邊寫到的。

  花開觀察了一下樓下地形,對着窗戶下邊有堆沙子,沙子邊正好是一段倒塌的院牆,這絕對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離開路線。

  她的身手可不是花把勢,這裡跳下去有緩沖,絕對不會傷到自己。

  花開一手拿着碗筷,一手捏着杯子一個飛身,跳了下去,安穩的蹲落在了沙堆上,碗筷和杯子穩穩的在手裡,沒有掉落和發出聲音。

  花開站起來,剛想要從斷牆處離開,面前出現了一張俊俏的年輕男子的臉。

  男子大概二十二三歲,幹淨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就連微微皺起的劍眉都那麼性感,配上那整齊的短發,真的太好看了。

  男子低頭看着花開,姑娘長得不錯,跳牆落地的姿勢很專業,主要是二樓跳下來,手裡的拿着的瓷碗和玻璃酒杯都完好,這個姑娘是幹什麼的?

  花開緩過神,往後退了半步,見男子的目光從她的臉挪到了手上的東西。

  她笑的有些尴尬:“那個,我說我要去吃飯,你信麼?

  男子的目光一直在花開臉上:“你覺得我會信麼?
”聲音有些低沉,很有磁性。

  花開用胳膊抹了一下擋在眼前的頭發,繼續尬笑:“确實有點奇怪。

  此時的花開清楚一點,這個男人不是能輕易能糊弄過去的,必須把這個男子說服,讓她為自己保密,如果此時再被牽扯回去,那自己就脫不了幹系了。

  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她真誠的看着男子道:“我相信你是個明白是非的人,所以我跟你說實話,希望你能幫我一把。

  男子沒說話,看着花開,帶着審視的目光。

  花開也不能浪費時間,繼續道:“我被堂姐下藥,陷害與她的未婚夫偷情,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我堂姐扒光扔上邊了,但我中間有一段時間是暈的,我不确定發生了什麼,所以我帶走了我所有在場證據,求你不要說在這見過我,我不能再被牽連進去,否則我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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