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修顯然地位極高,兩個負責秩序的元嬰修士對她十分恭敬,其中一人解釋道:“白師姐,這幾人隻是發生了一些口角,并未鬥毆。
”
白衣女修指着倒地抽搐的女修問:“那這人是怎麼回事?
”
兩個男修同時搖頭,一人回道:“此女忽然倒下,我們也不知怎麼回事,當時并沒有人對她出手。
”
兩個男修雖然也懷疑顧知安,可他們手中并沒有實證,不好以猜想來定誰的罪,另一個男修道:“師姐若是不信,可以看看這裡的留影石。
”
白衣女修當然不信,當即招來懸浮在一角上空的留影石,當着衆人的面将影像公開。
然而從顧知安等人進來,到女修倒地不起,這其間顧知安三人确實并未動手,甚至沒有半點異常的舉動。
當然,這也不能說這三人真的沒有動手,畢竟修行界裡悄無聲息殺人的手段并不稀罕。
白衣女修臉色難看,可留影石上确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人家出手傷人,她有再多的懷疑,也隻能咽下去。
顧知安微微一笑,朝白衣女修問:“這位道友,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
白衣女修覺得顧知安這笑臉着實可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最好不要在望月城生事,否則落在我手裡,我絕不輕饒。
”
顧知安蹙眉,臉上的笑容斂去,嗤道:“都說望月城規矩大,今日看來,确實規矩大,大到沒規矩。
”
白衣女修面色越發冷,質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
顧知安哼道:“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的意思。
留影石你也看了,我們從進來到現在,從始至終沒說過幾句話,更沒做什麼不妥當的事,卻被你百般刁難,甚至想方設法要給我安上點罪名。
而那真正出言不遜,攔路生事之人,你卻不聞不問,這就是望月城的規矩,可真是好大的規矩。
”
顧知安說完便不再理她,徑直往報名點走去。
白衣女修怒極,很想動手,可正如那青衣女修所說,望月城是有規矩的地方,她身為維護規矩的人,更不能随意破壞規矩,所她現在再生氣,也不能動手,隻能用惡狠狠的目光盯着對方。
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這會也回過味兒來,忍不住開始嘀咕,“是啊!
明珠仙子明明看了留影石,知道惹事的不是人家,卻還那樣針對人家,确實不應該。
”
“你知道什麼,那鐘晉,可是明珠仙子的未婚夫,她眼見未婚夫糾纏别的女修,能咽下這口氣嗎?
”
“什麼?
明珠仙子是鐘晉那浪蕩子的未婚妻?
不會吧!
曲源道君也舍得?
”
“這可不關曲源道君的事,聽說是明珠仙子自己看上鐘晉的,曲源道君也攔過,可攔不住啊!
加上明珠仙子家裡的推波助瀾,這事就成了,訂親好些年了,少說也有二三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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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不成親?
我看那鐘晉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四處拈花惹草,和不少女修都有關系。
”
“這還不明擺着嗎?
鐘晉那厮沒看上明珠仙子,拖着不肯成親呢。
”
周圍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聲,一字不落進了随明珠的耳中,氣的她肝疼,一個淩厲的眼風掃過去,那些聲音才消失了。
這時顧知安三人報好名拿着牌子走回來,路過随明珠身邊時,連個眼風都沒給她,徑直走了。
随明珠氣得不輕,傳音給身後跟着的人,“跟上去,看她住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