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安心裡記挂着楚元炎,不願再拖下去,隻想速戰速決,于是開始尋機會解除綁縛在手腕和腳腕上的鐵砂袋。
在兩方纏鬥的空隙,一隻隻鐵砂袋被顧知安扔出去。
台下觀衆們看得稀奇,
“那是什麼東西?
”
“看着挺重的樣子,是砂袋嗎?
”
有人看不明白,自然也有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
“那是鐵砂袋,看着不大,分量卻重得很,這小姑娘不簡單哪!
”
“快看,腳上也有,這得多重啊!
”
“剛剛她與那扶鸢郡主打鬥時明明步伐輕盈,手段淩厲,怎麼看也不像是綁了砂袋的樣子啊!
”
“這四個砂袋,少說也有五六十斤重,她是怎麼做到的?
”
“我的天,五六十斤重?
我要是戴着這種砂袋,怕是一步也走不了。
”
不說台下這些尋常百姓,便是懷谷瞧見這些砂袋時也同樣目露驚訝之色。
身為常年練武之人,這種鐵砂袋他自然不陌生,可眼見着這些分量不輕的鐵砂袋從一個外表柔弱的女子身上丢出,還真是出人意料。
而遠處的夜蒼瀾見這狀,心裡除了震撼外,更多的是心疼。
同時也對這場比武多了幾分信心。
果然,去掉鐵砂袋後的顧知安手段越發淩厲迅猛,一杆極普通的長槍被她耍的虎虎生風,将對手的長鞭完全壓制,打得扶鸢郡主步步後退,隻能被迫防守,再沒尋得一絲進攻之機。
扶鸢心裡越着急惱恨,手上就越多出錯,長鞭突然被長槍纏住,随即一股巨力襲來,将那長鞭狠狠奪下,再挽了一個漂亮的槍花,長鞭被甩出擂台。
失去兵器的扶鸢有一瞬間的懵逼,還沒反應過來,長槍的槍杆便狠狠砸在了她的後背,将她砸翻在地上。
她想爬起來反抗,可第二槍又砸了下來,砸得她喉頭腥甜,唇角溢血。
懷谷在台下喊,“扶鸢,快認輸。
”
扶鸢怎肯認輸,她怎麼能向眼前這個賤人認輸,這可楚元炎那個混蛋的相好,她絕不能認輸,她要殺了她。
對手不認輸,顧知安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一招比一招淩厲,打得那扶鸢鮮血吐了好幾口,根本沒有爬起來反攻的機會。
懷谷在台下待不住了,一個急掠飛上擂台,攔下顧知安再次擊向扶鸢後背的長槍,冷聲道:“姑娘,适可而止吧!
”
顧知安能感覺到眼前男人的強大,自己絕非對手,便也不強抗,順勢收槍,冷冷一笑,“适可而止?
先前太子妃被她打成那樣時,怎麼不見你出來說這句話?
還是說,适可而止的标準,有兩種?
”
懷谷面色冷沉,目光死死盯着顧知安,“姑娘可知一意孤行的後果?
”
顧知安輕笑,“我是不會一意孤行的,畢竟我有自知之明,嘗不到那一意孤行的後果了。
不過你們這位扶鸢郡主今兒倒是嘗夠了一意孤行的滋味,應該不太好受吧!
”cascoo.
她對眼前這人沒有絲毫好感,隻有深深的厭惡,要不是他,楚元炎也不會受這樣的苦,隻恨自己能力不足,否則定不會讓他這麼安然無恙的走下擂台。
眼見着懷谷臉色越發難看,顧知安心裡就越開心,她瞧了眼拴在台下的棗紅駿馬,“那就是彩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