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葉淩峰冷聲回應。
“我今天來就是通知你一聲,明天這個時間點之前,希望能看到你的賠償方案!
”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賠,不過,後果會比較嚴重哦!
”
“呵呵,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人。
”朱麗殷怒極反笑。
“那是因為你以前沒遇到我。
”葉淩峰說完後指着鄭八方。
“從今天開始,他便是我的人了,如果要動他,自己考慮後果!
”
“行了,言盡于此,好自為之!
”
說完後,轉身離去,冷冽緊随其後。
鄭八方看向朱麗殷,張了張嘴想說幾句,但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巴,轉頭跟了上去。
哐當!
朱麗殷一腳将腳下一個花瓶踢飛了出去。
盯着三人的背影,咬牙切齒冒出一個字:“死!
”
幾分鐘後,葉淩峰三人來到寫字樓下面。
“峰少,朱麗殷這個女人不好對付,你…”鄭八方看向葉淩峰開口,臉色很不好看。
“我這幾天會呆在洪市,有事可以給我電話。
”葉淩峰打斷了對方。
随後,将自己的電話号碼報給了鄭八方。
“謝謝峰少!
”鄭八方掏出手機記下号碼後繼續道:“峰少,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
“想好了再告訴你!
”葉淩峰擺了擺手:“就這樣吧,等我電話!
”
說完後,兩人轉身離去。
鄭八方眼神複雜的看着兩人的背影。
略作思考後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号碼。
于他而言,
雖然,他不相信僅憑葉淩峰和冷冽兩個人就能跟朱家抗衡。
但是,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麼自己會有一種預感。
這次,或許真的是他的一次機會也說不定。
“朱家應該不會輕易放過他,要不要盯着點?
”葉淩峰兩人上車後不久,冷冽開口問道。
“暫時不用!
”葉淩峰搖了搖頭:“這種人,不逼到一定程度,是不會心甘情願站隊的。
”
“不擔心他被朱家給直接殺了?
”冷冽繼續問道。
“殺了就殺了呗!
”葉淩峰聳了聳雙肩:“我們再換個人就行了。
”
“好吧!
”冷冽嘴角抽了抽。
四十分鐘左右,兩人回到酒店房間。
“老公,你們怎麼樣,沒事吧?
”沈蘊雅開口問道。
“你看我們像有事的樣嗎?
”葉淩峰笑了笑:“老婆,你跟欣蕊公司的總經理熟嗎?
”
“還可以,怎麼了?
”沈蘊雅略微一愣。
“你先跟我簡單介紹一下,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
”
“你是想?
”沈蘊雅繼續問道。
“既然,我們要把洪市作為詩妮公司進軍北方市場的一個标杆城市。
”
“那麼選擇一個好的合作夥伴就顯得非常重要,我想看看對方是否适合做這個标杆。
”
“好的!
”沈蘊雅點了點頭。
随後,花了幾分鐘時間把她了解到的一些情況介紹了一遍。
說完後,補充了一句:“總體來說,我覺得她各方面都還算不錯!
”
“嗯!
”葉淩峰點了點頭:“這樣吧,你把她約出來,我跟她見個面。
”
“好的!
”沈蘊雅點頭後掏出手機撥出了對方的号碼。
兩分鐘後挂了電話,接着看向葉淩峰:“她說明天上午去公司等我們。
”
“好!
”葉淩峰點頭回應。
下午四點左右,
鄭八方的别墅大院門口,陸陸續續停了十多輛汽車。
從車上走下來的是清一色黑衣人,一個個臉色凝重,神情緊繃。
這幾十人,算得上是鄭八方身邊最精銳的隊伍了。
他擔心出事,所以把這些人全叫過來了。
“八爺,要不,你還是先離開洪市吧?
”
“是啊,八爺,你趕快走吧,朱麗殷那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
“八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過段時間,那女人的怒火沒那麼大了,你再回來跟她賠禮道個歉,事情或許就過去了。
”
“.……”
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道。
包括一向惜字如金的那名老者,也勸說了幾句。
“不用說了!
”鄭八方吸了一口雪茄後擺了擺手:“我鄭八方的字典裡就沒有逃跑兩個字!
”
“朱家如果一定要做得那麼絕,那他們也要做好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
”
“是嗎?
”就在這時,從大院門口傳來了一道男子的聲音。
随後便見一群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身材健壯,眼神犀利,周身散發出一股不弱的氣息。
在他身後跟了七八名男子,歲數從三十到六十不等,一個個都是眼神陰沉,氣息彪悍。
“屠夫?
”看到對方那名中年男子後,鄭八方的瞳孔一陣冷縮。
一顆心當即沉了下去,他沒想到朱家的人來得這麼快。
而且派來了屠夫,朱麗殷這顯然是想直接收他的命了!
他跟屠夫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年半載了,非常清楚對方的實力和手段。
在洪市,如果說,還有人比他更狠更殘暴的話,那非眼前之人莫屬。
而且,對方的實力比他要高出一大截,連他身後的老者也不是對手。
“鄭八方,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連大小姐的公司都敢砸!
”
“如果再給你點時間,你是不是都敢去朱家大院放肆了?
”
屠夫眼神冰冷的盯着鄭八方沉聲說道。
“屠夫,如果我說我也是被逼的,你信嗎?
”鄭八方深呼吸一下後開口道。
“信!
”屠夫點頭:“否則,給你十個膽你也不敢!
”
說完後,聳了聳雙肩:“不過,你覺得這重要嗎?
”
“這麼多年來,我替朱家也做了不少事吧?
”鄭八方呼出一口濁氣。
“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朱家真要趕盡殺絕?
”
“大不了我拿出一個億作為賠償…”
“呵呵,你覺得大小姐差你那一個億?
”屠夫打斷了他的話。
“那她想怎樣?
”鄭八方繼續問道。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屠夫冷聲回應。
“如果一條狗反過來咬了主人,你覺得那條狗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
“這是朱小姐的意思?
”鄭八方眼神冰冷的問道。
“你說呢?
”屠夫說完後語氣一沉。
“别廢話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你自廢一雙手腳,我可以考慮幫你去跟大小姐求情,讓她饒你一命。
”
“哈哈哈…自廢一雙手腳…”鄭八方怒極反笑。
“這叫饒我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