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四人歡愉地跳着舞時,忽然有幾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沖了過來,顔蘇還沒拉緊顧應辰的手就被這群陌生人沖散,差點摔倒在冰面上。
“蘇蘇。
”
顧應辰剛想滑過去,幾個人已經相互配合滑在顔蘇的身邊,根本不讓他有近身的機會。
顧應辰直接跟他們打起來。
顔蘇很擔心他的安危,剛想折回去,但是身邊幾個陌生人總是阻擾她,她擡起眼簾一看,為首的人不正是染着銀發的溫茂嗎?
他在這裡幹什麼?
溫茂趁她走神之際,拉起她的手跳起舞來,還不忘挑釁地看了顧應辰一眼,仿佛在說:我在和你的女人跳舞,不表示表示麼?
顧應辰殺紅了眼,就要朝他沖去。
“你幹什麼?
”顔蘇不想配合溫茂的舞蹈,此時隻想回到顧應辰身邊。
但是溫茂用各種各樣的舞步逼着她,讓她不得不回應他的舞姿,一時之間,顔蘇對這個男人厭惡極了。
“看來顧應辰沒把你教好,舞技爛成這樣,不如我教你?
”溫茂沒等她同意,就拉過她的手跳起輕松的舞步,還攔腰一折,強迫地将她摟到懷裡。
顔蘇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想逃又逃不掉,隻能推開他,邊往後滑邊找機會避開他,“你到底想怎樣?
”
“我要你老公旗下所有的産業,不如,你讓他送我?
”溫茂将她逼到欄杆邊,英俊冷血的臉朝她逼近。
顔蘇不是軟柿子,一下子擡手跟他打起來,“那也要你有本事拿!
”
溫茂的眼裡掠過一抹意外,沒想到這女人還懂幾招功夫,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敢動起手來,不考慮一下顧應辰的面子麼?
溫茂邊和她過招邊嘲笑,“顧應辰就教你這幾招?
真是太不把我們這些壞人放在眼裡了。
”
她的花拳繡腿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
顔蘇擡腳一踢,溫茂輕松避開。
不管她出什麼招,他都能輕松應對,真是讓人惱火得不行。
而另一邊。
慕楊柳也被幾個人沖開,和沈奈川隔了好長一段距離,自保都來不及。
“這是什麼情況?
”
“那個姓顔的女人怎麼剛跟顧應辰跳完舞又跑去跟溫茂湊熱鬧?
”
“是啊還貼得那麼近,賤死了,是個男人就往上撲!
”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好像在打架,又好像在鬧着玩,是遊戲嗎?
還是在玩花樣溜冰?
”
顧應辰一口氣解決了十幾個礙事的小喽啰,滑冰過去一把牽起顔蘇的手護到自己身後,來個帥氣的回轉,擡腳踹向溫茂,“我看你活膩了!
”
溫茂也擡起腳,兩人的腳力在空中抗衡,靜立不動,“江山和美人,你隻能挑一個,剩下的那個我要定了!
”
他露出可怖的笑容,言下之意很明顯,如果顧應辰想要保住辰光集團,他會毫不客氣将顔蘇奪走,要麼殺了她,要麼虐死她,總之,不會讓顧應辰好過!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為顔蘇的容貌動心,要知道她這副清麗的臉龐曾經迷倒多少人。
但是溫茂不為所動,眼裡隻有利益。
此時,顧應辰摸了摸顔蘇的頭發,“到旁邊去。
”
既然這個溫茂這麼欠揍,也是時候給他一點教訓了!
“剛才領略你女人的花拳繡腿,我還真想知道你的水平到哪去了。
”溫茂露出輕蔑的笑容,和他當場幹起架來。
但是,他們兩人的較量在衆人看來就像一場滑冰對決,根本沒人猜到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
顔蘇知道自己留在這裡沒用,索性轉身去救慕楊柳,由于沈奈川正在和幾個人打架,顔蘇隻能沖過去拉起慕楊柳的手趁機滑走,慕楊柳不忘擡起腳踢中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
圍觀的人鼓起掌來,以為這是他們的表演。
主辦方的人收到消息說四個裁判有三個在冰場打起來了,急忙帶人趕到這邊,一看冰場上躺着十幾個唉聲慘叫的保镖,還有十幾個正在和沈奈川交手,而顧應辰和溫茂打得不可開交,場面亂成一團。
主辦方一下子淩亂了,“這,這……顧先生,溫先生,沈先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
他壯着膽子冒昧上前。
溫茂和顧應辰滑開一定的距離,露出不屑的笑容,“沒看見麼?
花樣滑冰,我和顧先生在切磋技藝。
”
沈奈川此時将溫茂所有手下全部打趴後,悠閑地滑過來,“看來你得重新請一批了,他們弱不禁風的樣子還真像你。
”
溫茂的眼裡閃過殺氣,就差沒把沈奈川千刀萬剮。
主辦方急忙賠着笑容,息事甯人地說,“既然三位先生都已經切磋完了,不如換個地方喝喝咖啡,品品酒,吹吹海風?
拍賣會馬上要開始了……”
“聽說顧先生車技過人,剛好遊輪上有雙層賽車道,不如玩一把?
”溫茂頓時提議道。
主辦方一聽,這完全是惹事啊!
但是顧應辰冷冷開口,“我不跟弱者玩。
”
沈奈川笑起來,将手臂架在顧應辰的肩膀上,對溫茂說,“你這種人,他怎麼會看在眼裡?
”
“是麼?
”溫茂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到顔蘇身上,“那不如,有請顧先生的女伴上場?
”
“你讓她跟你切磋車技?
這不擺明欺負女人嗎?
”沈奈川笑起來,眼裡有濃濃的敵意。
“我知道在顧先生的字典裡隻有兩種人,能人和爛人,這個女人多次陪你出席宴會,想必是前者?
”溫茂說到這裡,注意到顧應辰的目光都快噴出火來,笑着說,“怎麼樣?
敢不敢玩?
”
不敢,那就是顧應辰自己承認身邊的人是爛人。
敢,那麼顔蘇死定了!
“我可以玩,但我有一個條件。
”就在這時,顔蘇忽然上前一步,看着溫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如果你輸了,集團總部請搬出東城,并且離我老公遠一點。
”
“行啊,若你輸了?
”溫茂忽然伸手想要刮一下她的下巴,但是她被顧應辰眼疾手快地拉到身後。
“任你處罰。
”顔蘇信心滿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