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仗着力氣大欺負女人,簡直無恥
安心根本不信他的話,想折騰,但是又不敢,怕她越折騰,這男人越獸性大發。
“你還沒有?
你别告訴我中午跟我吃飯,說了那一堆的人不是你!
”
陸應淮閉了閉眼,忍耐着心底的欲望,“我隻是說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并不是懷疑你就真的做了什麼。
”
“你……”安心氣惱得說不出話來。
真是人話鬼話都讓他說了!
什麼狗屁的客觀上存在這種可能,跟懷疑她有什麼區别?
!
安心還是氣惱得不想理他,“你說的沒錯,的确是有這種可能,并且現在這種可能還沒有被完全排除,你滾開,别來碰我。
”
“你是我的,就算你真的喜歡那貨色,你現在也還是我的。
沒有我的允許,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
我碰我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嗯?
”
那聲音低沉沙啞得厲害,但字字句句斂着濃稠的強勢跟霸道。
安心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後,用力的推打着他的胸膛,最後重重的咬上了他的肩膀,氣惱的偏頭的哼了一聲。
男人像是絲毫未覺,反而在她的身上開始動作了起來。
身體的刺激,加之心頭的憤恨,讓安心更加用力的咬了下去。
這一咬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用的,隻是為這場情事平添了幾分暴力血腥的味道,讓整個後續直到結束前都是蠻橫甚至惡劣的。
一個像逼良為娼的人渣,一個像被逼受辱的小可憐。
反正不管是怎樣,男人跟女人的原始體力差距擺在那裡,安心就算再怎麼不願意,最後還是讓他得逞了。
完事後,安心稍微緩過來一點,就撈起一旁的枕頭惡狠狠砸在他臉上,然後重重的躺了回去,轉身抱着被子一路挪挪挪到了床那一側的邊緣位置。
陸應淮伸手擰開了床頭的燈。
橘色的光線瞬間灑落下來,柔和而又溫暖,還有着一絲絲的暧昧。
陸應淮就是在這樣的光線下,看着背對着她的女人裸露着脊背,白皙光潔的肌膚上有一些深色的印記,海藻般濃密的長發有些淩亂,散亂的披在她的背上。
男人菲薄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過了一會兒,他才又把燈給關上,卧室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安心不知道他開燈又關燈的是想幹什麼,隻想着他剛才壓着她就着那一個體位不斷的弄她,體力好到她火氣山路十八彎的拐了好幾道,都不肯結束,氣得她怒火中燒,濃烈了十倍。
用力抱着被子,安心狠狠咬着唇。
背後,男人的手又落上了她的腰。
安心敏感的身子一縮,回過頭,也不管他是能看到還是不能看到,語氣很不好的道,“你又想幹什麼?
”
不過這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
因為有過之前的經驗,她再這麼問,感覺像是在調情。
好像就為了聽他那句“幹你”,而故意問的異樣。
這該死的莫名其妙的條件反射!
不過這次男人并沒有再耍流氓,也沒有如之前那樣接話,隻是伸手把她撈回到自己的懷裡,聲音裡帶着情欲未退的沙啞,“睡那邊邊上,不怕摔下去啊!
”
“我可以自己睡,你放開,别抱着我,我不想讓你抱。
”
陸應淮淡淡的道,“你不給我睡還不是被我睡了,更何況是不讓我抱?
乖,不然再硬了還得你自己來滅火,得不償失。
”
安心,“……”
這狗男人怎麼能這麼厚顔無恥!
她氣死了。
偏偏男人一點不受影響,摟着她,把她整個嬌小的身姿圈入懷中。
安心懶得再跟他鬧,就像他說的,回頭再鬧硬了,還是要他來滅火。
她扭轉身體,背對着他,也不再說什麼搭理他了。
她發現了,這男人最擅長蹬鼻子上臉。
于是,安心光裸的脊背便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連帶着他的心跳聲,也極有節奏的被她接觸到了。
可是她心煩意亂,所以聽到這心跳聲就隻覺得很吵,越聽越飯。
于是,她又轉過身,發脾氣的沖着男人怒吼,“你不抱着我睡不着媽?
心跳跟呼吸都吵得我睡不着,凡事了!
”
這話一聽就是在找茬,還是全無道理的那種硬茬。
聽說過打鼾聲吵得,就算是磨牙吵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沒聽說過呼吸跟心跳吵得睡不着的。
陸應淮擰着眉頭,“你第一天跟我睡?
”
“那倒不是!
”安心咬着後槽牙,“我就是第一天看你比較不順眼信不信?
”
陸應淮順勢反問,“那你看誰順眼?
”
安心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答案不是都擺在那兒了嗎?
你今天下午自己都還說過呢啊?
反正你覺得我對誰有好感,我就看誰比較順眼呗。
”
陸應淮的聲音一下就沉了下去,“安心!
”
聽着他帶着怒火的聲音,安心倒是覺得心底積壓的郁氣消散了幾分,連聲音都輕快了點,“怎麼,不是你說的我跟他約好了客串彼此的電影,又相談甚歡,還半夜睡不着跑去敲他的門送溫暖麼,還不準我看他順眼了?
”
陸應淮又冷又硬的吐出兩個字,“對,不準!
”
“呵,這就不準了?
”安心冷笑,嘴硬的道,“我還準備等這件事情過了,我立刻就推了張導的電影,再去方宇那部戲的女主角呢。
聽說女主角跟我客串的那個女配長相差不多,但是跟方宇的對手戲可是好大一把呢。
不僅如此,還有好幾段吻戲,床戲都有一唔……”
陸應淮怒道極緻,隻能吻她堵住她的嘴。
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啃吻撕咬,蹂躏她的唇舌。
很疼,一點都不舒服,跟平時吻她的時候一點都不一樣。
安心的手推不動他,隻能伸腳踹他。
她越掙紮,陸應淮就越強硬,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安心發狠咬他都沒用,最終又是被弄得渾身乏力,差點要暈過去,才被男人放過。
安心喘着粗氣,狠狠的道,“陸應淮,你仗着力氣大欺負女人,你簡直無恥!
”
陸應淮冷笑一聲,“我還就欺負你了。
”
說完,又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