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殺人違法,我不想進去踩縫紉機
老爺子立刻仰天大笑起來,“對對對,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是爺爺說錯了話。
”
“爺爺,那這件事……”
“放心吧,你大哥和小陸已經在處理了。
至于你所說的那個總監……”老爺子眼底劃過一抹精光,“應該是有人找到他,給他許了什麼好處,他才會跑到你面前來說這些話。
不過你放心,不管是白家,還是雲城其他那個家族,想對洛家動手,他們都得好好掂量一下,有沒有那個本事!
”
聽老爺子的口氣就知道,所謂的雲城首富的能量,隻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
安心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心頭安定了不少,
說實話,她之前是真的有點被宋克木和江鈴的話吓到,畢竟之前聽洛家的人說起來,白家還是很有分量的。
尤其是他們之前還混黑道,手髒得很。
洛家人正直,她真的擔心他們未必是白家人的對手。
但是現在聽老爺子說起來,似根本不把白家放在眼裡。
老爺子穩重,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跟她說謊。
洛夫人和老夫人聽說安心回來了,原本在後院修剪花枝,齊齊放下剪刀回來,正好看見她從樓上下來往外走。
“心寶,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
安心搖搖頭,“奶奶,已經沒事了。
“陳媽,别愣着了,趕緊的,做點大小姐愛吃的菜。
”洛夫人趕緊招呼下人做晚餐。
安心還是搖頭,“不用了媽,我答應了岑導事情辦完就要回去的,就不留下來吃晚飯了。
”
一聽她還要回去,洛夫人萬分不舍。
但知道她是去工作,也就沒多說什麼,叮囑司予一定要好好将她送回劇組,并保證她的安全。
司予答應了,開車送她回劇組下榻的酒店。
一路上,安心都看着車窗外不斷變換的金色發呆,眼睛都幾乎沒怎麼眨過。
等她回到酒店,在玄關處換鞋時看到了男人的鞋子,還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走錯了房間。
她特意倒回去,看了眼門牌上的房間号,确定這的确是她自己的房間。
“司予。
”安心小聲的叫了司予的名字。
司予原本看着她進了房間就準備走的,但是剛轉身就看見她又出來了,神情還很警惕,所以擔心就往前靠近了兩步。
“怎麼了,夫人?
”
安心指了玄關口的鞋子,司予登時皺起眉頭。
手腕一翻,就從穿的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
安心,“……”
你把匕首藏在鞋子裡,走路不怕紮到自己嗎?
司予握着匕首,“夫人先在門外等着,我進去看看,沒事兒您再進來。
”
安心點點頭,她手無縛雞之力的,進去就是拖後腿。
回頭屋子裡要真是進了賊,裡面打起來,她在外頭還能喊人幫忙。
司予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就聞到屋子裡飄來好聞的味道,好像還是夫人最喜歡吃的小龍蝦。
走過玄關,司予就看見了坐在圈椅上的男人。
握着匕首的手僵硬一瞬,“先生?
”
陸應淮聽到聲音,本來還以為是安心,正準備招呼她吃東西,結果一擡眼看到是司予,手裡還拿着把匕首。
陸應淮,“……”
所以這是把他當成賊了?
!
有賊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進來,還脫了鞋整整齊齊擺在門口?
不過安心這麼警惕防備,倒也讓他松一口氣。
否則她若跟個小白兔似的,他不再她身邊,指不定被人騙來吃了都不知道。
司予退出去,安心見她出來吓了一跳,“怎麼了?
人不在了嗎?
還是你把人給……”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司予一時有些哭笑不得,“夫人,我們是保镖,不是殺手,哪有動不動就殺人的。
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違法,我不想進去踩縫紉機。
”
“那……”
“裡面是先生,先生還給您帶了您最喜歡吃的小龍蝦!
”
安心一聽,立刻歡喜的沖進了房間裡。
等她換了鞋子,放下包,再将大衣脫下來挂在衣架上,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她的跟前。
他穿着一件墨綠色的薄款針織衫,削減了冷峻,多了幾分儒雅的味道,嗓音低沉尋常,“賊能輕易進來你的房間?
你是看不起這個酒店呢,還是看不起我?
”
“我這不是擔心嘛!
”安心鼓着腮幫子,“我就出去一趟,回來房間裡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我肯定會害怕咯。
幸好是你,要是别人,我可又要說不清了。
”
熱搜還在那挂着,這要是又出現一個陌生男人在她房間,還不知道被人怎麼說呢。
她的回答,讓陸應淮很是高興,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去洗手,準備吃飯。
”
安心微微低着腦袋,轉身去洗手間洗手。
洗完出來,陸應淮已經給她剝了一小碗的蝦肉,蝦殼整整齊齊的擺在那裡,像是有強迫症。
“岑導說你請假出去辦點事了,你去辦什麼事了?
”陸應淮把裝蝦的碗朝她面前推了推,仿佛是随口一般問了句。
安心抿唇低聲道,“沒什麼大事,我已經辦完了。
”
她擦過陸應淮身前,準備在椅子上坐下。
陸應淮眼睛微微一眯,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腕。
安心擡頭看和他,蹙眉,“陸應淮,你幹什麼?
”
他低眸注視着她的臉,淡淡的問,“你去見了宋克木,宋克木跟你說什麼了?
”
她從廣場出來,又回了一趟洛家。
司予說,她在回洛家的一路上,神情都不是很好。
但是回洛家後沒多久,就出來了。
應該是回去問了洛家一些事情,問完了就出來。
安心想掙脫,卻發現掙不開。
“沒什麼。
”她偏過臉,聲音低,語氣不自覺染上幾分冷淡,“他隻是希望我能開個記者招待會,澄清一下我跟他之間的關系。
”
陸應淮神色未變,仍是淡淡的,“是嗎?
”
宋克木會跟她說什麼,他閉着眼睛都能猜到。
如果僅僅隻是讓她開記者招待會澄清,她的神情不至于那麼濃重,也不會回來了知道他在這兒,還帶出一絲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