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我腿不疼,其他地方該疼了
安心深深的看着他,手指執拗的攥着他的衣襟,“我怎麼記得,每次你脫我衣服,我掙紮反抗的時候,你也喜歡叫我别鬧。
”
他脫她的衣服,她不願意的時候,他讓她别鬧。
她脫他的衣服,他不願意的時候,也讓她别鬧!
來來回回都是他說了算,憑什麼?
!
陸應淮,“……”
眼睫低垂蓋住眸底泛着的無奈,看來這次是躲不過去了。
安心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将男人推倒在沙發裡,然後不給他起身的時間和機會,直接單膝跪在他腿旁的沙發上,雙手撐着沙發的靠背。
男人看着她這個姿勢,好笑的道,“我如果不從,你這是想也把我給強了?
”
安心,“……”
這男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明知道她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偏要說這些話來刺激她,不過就是想讓她住手罷了。
她紅着臉,如果今天他的衣服扒下來,并沒有她以為的那些東西,那就真的像是她欲求不滿想強他。
“那天從劉家回來,你在浴室裡換衣服,我不小心闖進去的時候,你馬上就把衣服穿上了。
還有今天,你讓我去廚房吩咐傭人做你愛吃的,我臨時上來,你也是衣服脫了一半又趕緊穿上……為什麼?
”
陸應淮淡淡的笑着道,“有嗎?
”
“有!
”
當時她還以為他是一身情事過後的痕迹,不想讓她看到。
但是現在想想,根本不是!
陸應淮摁了摁眉心,“可能是條件反射,畢竟我沒有暴露癖。
”
安心,“……”
她咬咬後槽牙,“是,你是沒有暴露癖,但那是在别人面前。
在我面前,你巴不得我把你看光光。
”
陸應淮擡眸看着她白皙又帶着點薄紅的臉蛋,微微歎息,“你一定要看嗎?
”
“是!
”安心倔強點頭,“我要看。
”
她隻有看了,才能放心。
否則她會胡思亂想,會睡不着覺。
他也會一直這樣躲着她。
見她如此堅持,他似乎也沒辦法,否則她會認為他有事瞞着她,又要再生隔閡。
她并不想讓她因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疏遠他。
陸應淮歎了口氣,微微扯唇無奈的開口,“要看可以,但是看了之後不要害怕。
”
安心微微睜大了眼睛。
男人見狀,又補了一句,“也不許哭。
”
安心頓時就有些無措了。
陸應淮看着她的瞳眸,唇角微微上揚,低聲徐徐的引誘她,“不看了,嗯?
”
安心沒說話,攥着拳頭似乎考慮了很久,然後再度朝他的扣子伸出手。
這次,男人沒有阻止她,隻是一雙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像是她臉上一出現什麼害怕的情緒就要立刻阻止她一樣。
安心幾乎是憋着一口氣,纖細白皙的手指慢慢解開他衣襟的第一顆扣子,然後是第二顆,再然後……
當第三顆扣子解開,安心看到那胸口上縱橫交錯的傷口時,眼睛猝然就睜大了。
陸應淮立刻伸手,一隻手擋在她的眼前,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指,“心心,别怕,就是一點小傷,隻是看上去滲人而已。
害怕的話,咱們就不看了,嗯?
”
安心伸手将他的手撥開,眼睛紅紅的,又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執拗,繼續解他的扣子。
一顆一顆的,全部解開,等到最後一顆解開後,她的眼淚已經打濕了他身上黑色襯衫的衣襟,并且吧嗒吧嗒的持續往下掉。
陸應淮歎息一聲,滿臉無奈的伸手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眼淚,“不是說好了不哭嗎?
”
安心嗓音哽咽,哭腔明顯,“是你說的,我又沒答應。
”
男人微微坐直了身軀,一手替她擦淚一手就要重新把襯衣的扣子扣上。
安心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聲音哽咽到幾乎說不出話,卻又格外的堅決,“脫下來。
”
“心心……”
“你人是我的,身體也是我的,給我看看怎麼了?
”安心邊哭邊兇道,“你今天要是不讓我看的話,以後都别上我的床了。
”
陸應淮,“……”
他知道安心不是說而已,如果他今天真的不脫的話,她也是真的不會再讓他上她的床了。
陸應淮沒轍,隻能松開手,任由她将他身上的襯衫脫了下來。
安心瞬間捂着嘴,淚如雨下。
陸應淮捏着她的下巴,無奈的歎了口氣,嗓音低低的沁着一絲頭疼,“你難道是水做的嗎,眼淚在呢麼就這麼多?
”
安心惱怒又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如他所說,的确都是些小傷,傷口看着都不算太深,否則他也不可能抱着她上上下下的。
隻是這些小傷,全身都是!
一看就是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割出來的,除了背部,這些細長的刀傷幾乎遍布了他上半身的每一個角落。
一眼看上去,特别特别的滲人,甚至是恐怖。
背上沒有,那是因為割出傷口的人無法割到自己的背。
這些傷,是陸應淮自己割出來的。
安心看了好半晌,眼淚流了一大缸,最後才深吸了一口氣,“你腿上有嗎?
”
“沒有。
”
安心懷疑的擦了擦眼睛,“真的嗎?
”
“你如果不信,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了,讓你仔細看看?
”
安心無語,這種時候了他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可見不要臉。
即便如此,她還是伸手在他腿上又摸又按了好一會兒。
陸應淮被她撩撥得差點把持不住。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聲音都暗啞得不成樣子了,喉結上下滾動,忍耐着心底的躁動,抓住安心作亂的手,“别摸了,再摸下去,我腿不疼,其他地方該疼了。
”
這個其他地方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安心真想給他一巴掌,她這會兒心都快疼死了,結果他居然隻顧着耍流氓。
隔着西褲,她仔細的摸了摸也沒摸到什麼傷口之類的,于是幹脆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
陸應淮瞬間覺得自己的小兄弟更難受了。
安心隻當做沒看到那一點一點支起來的小帳篷,一雙眼睛盯着他深沉的黑眸,像是逼供般拷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割自己?
你不想拿劉萌當解藥,你泡冷水不就好了,為什麼要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