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給别的男人生孩子,我把你們沉到江底去,再要了那個男人的命!
”
要說狠,還數淩紹誠狠。
淩暖青莞爾,“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嗎?
孩子父親,誰知道是誰呢?
”
“五年前,你怎麼就不能把自己當成是賣給我的呢?
心甘情願跟着我,給我生孩子不行嗎?
你要把自己當成了賣的,不就沒有後面的事了?
”
淩暖青喉頭哽住,原來他心裡是這麼想的。
她嘴角帶出幾分嘲諷,“要給淩先生生孩子的人那麼多,你又何必對我窮追猛打呢?
”
她是真的不清楚嗎?
淩紹誠迎上她的目光多了幾許怨和恨,“是,我隻對你窮追猛打,因為你殺了我唯一的孩子。
”
“如果當年……我把孩子生下來,并且丢給了你,你是不是就能放我走?
”
當然不會!
她死都别想走。
但淩紹誠嘴上給的答案卻并不是這樣的,“你可以回到五年前,試試。
”
淩暖青這會頭發淩亂,她随手整理下,跟他在這相殺多累啊,有這時間還不如去睡覺。
淩紹誠眼見她要走,他擡手按住了淩暖青的肩膀,屋外傳來敲門聲,是明越回來了。
“淩先生。
”
“進來。
”
明越刷了門卡往裡走,見兩人好端端坐着,沒有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這才大着膽子上前。
“您交代的事我已經安排好了。
”
淩紹誠視線望過去,看到明越的手背上有淤青,“手,怎麼了?
”
助理擡手看眼,語氣帶着些無所謂,“噢,那位朱先生的骨頭有點硬,不小心磕到的。
”
“你們慢慢聊,我先回房間了。
”
淩暖青還未站起來,就被淩紹誠拽住了手腕,她真跟他養的一條狗差不多,去哪都不行,毫無自由可言。
淩暖青氣得用力甩了下手臂。
“淩紹誠,你究竟要幹什麼?
”
她力氣很大,掙脫的手揮向淩紹誠,想收也收不住。
明越站在原地沒敢說話,啪的一聲響,動靜還挺大。
淩紹誠修長的手指落向頸間,将扣子扯開了兩粒,“明越,你說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吃了能讓人聽話的?
”
“應該……有。
”
淩暖青秀眉緊蹙,不知道淩紹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種場子裡面最不缺的就是這種藥,砸的時候讓人給我拿一些出來。
”
淩暖青聽得頭皮發麻,“淩紹誠,要吃你自己吃,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
”
“怎麼,那些男人沒給你吃過?
”
“是,吃過,吃過很多呢,所以我知道有多難受。
”
淩紹誠的臉色陰沉下去,“你在床上的時候太放不開,需要借助藥力才行。
”
淩暖青見過不少無恥的人,可淩紹誠要認第二的話,沒人敢說第一。
這房間内還有第三人在場,而且還是個男的。
明越覺得他就是個工具人,哪裡需要往哪裡搬,這種話題他無法參與進去,恨不得捂住耳朵。
“我現在不需要這種藥了。
”
淩暖青往旁邊挪了下,趁着淩紹誠不備站起來。
她剛走出去兩步,卻被淩紹誠拽住後用力地丢向沙發。
淩暖青的腿在茶幾上輕撞,一下沒站穩,後背砸了個結結實實,男人走到她跟前去,居高臨下盯緊了她。
“不需要,為什麼不需要?
”
淩暖青胸膛起伏着,目光穿過淩紹誠的頰側,看到明越神色晦暗不明地沖她暗示着。
淩暖青再看淩紹誠的情緒也不對,她不會傻到再去撞槍口上。
“你看,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好好的在這……”
淩紹誠右腿膝蓋壓向沙發,淩暖青不得不将身體縮起來,明越上前步想要勸阻,“淩先生,小姐晚上也沒吃多少東西,我讓人再送些……”
“什麼小姐?
”淩紹誠卻是厲聲打斷了明越的話語,“她也配這個稱呼?
”
淩暖青兩手撐在身側,盡量讓自己不吱聲,可下一瞬淩紹誠又自顧笑開,“對啊,她就是個小姐,去掉了一個淩字,小姐兩個字最是配你!
”
明越試探着将手放向淩紹誠的肩膀,“淩先生……”
“你先出去。
”
淩暖青眼裡陡然透出種滅頂的絕望來。
“救我!
”
她現在就是不能開口,每一個字,不管是說了什麼都會刺激到淩紹誠。
他低下身盯着淩暖青的臉,視線一寸寸剜過她白皙幹淨的臉蛋,“你這張臉倒是沒怎麼變,依舊是這樣的眉眼,這樣的眼神,還有這柔軟的唇瓣……”
淩暖青看到男人潭底的迷亂,那是一種很危險的訊息,她就算閉緊了嘴巴又能怎樣?
她不說話,并不代表淩紹誠就能放過她。
她混迹在紙醉金迷的事實改變不了,今天朱先生能把她認出來,明天說不定就會碰到黃先生、宋先生……
淩紹誠倒是想給她洗白,可她髒得透透的,他要怎麼洗?
“淩先生!
”明越生怕他失控,生怕他犯了病,“她是淩小姐啊。
”
千萬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想想他以前是怎麼把她捧在手心裡的。
淩紹誠定定望向淩暖青,眼神流露出一瞬間的茫然。
但稍縱即逝後,他潭底覆上一層清明,“你以為我不認得她,不清楚她是誰嗎?
”
淩紹誠扒開襯衣,“傷害過我的人,我不可能忘掉,這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個仇。
”
“明越,你出去。
”
助理聽出了他話裡的隐忍,他不敢繼續留在這,淩暖青沖他撕喊起來,“救我,别把我扔在這,救救我……”
淩紹誠仿若聽到了一個笑話,“為什麼可以心甘情願地躺在别的男人的身體底下,而對我就不行?
”
“淩紹誠,你冷靜點,你看我……我從良了,以後都好好的行不行?
”
淩紹誠握住她的肩膀笑起來,“從良?
”
“是啊,我以後隻字不提過去的事,我保證!
”
“淩暖青,你為什麼要這麼下賤?
!
你憑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就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給人亂碰。
可那些男人是怎麼蹂躏她的?
她若抵死不從也就算了,偏偏她是那樣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