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楚絮喊了一聲。
助理沖那人輕揚笑,“不好意思啊,馬上結束。
”
他說着就将門給關上了,那人盯着合上的門闆,這才覺得不對勁。
也就是說房間裡不止一個男人,有正在進行時的,還有就像開門的這一位,正在排隊的?
怪不得時間持續這麼久。
楚絮走到蔣修知身邊,語氣中是壓抑不住的惱火。
“你到底要幹嘛?
”
她火了,惱了,蔣修知就是不睬她。
趙愉景喊得嗓子都啞了,喉嚨就像是長了一串泡似地,火急火燎的疼。
“你不要跟我裝啞巴,沒用。
”
蔣修知鐵了心的,他面色冷冽,他在牢裡的那三年,她一眼都沒來瞧過,現在他好不容易爬出來,她倒好……
楚絮見他不理睬,伸手去推蔣修知的肩膀。
他一個眼神掃過來,楚絮的手掌還沒碰到他就想收回去,但是晚了。
蔣修知扣住她的手腕,拉了她一把,楚絮膝蓋撞在了沙發上,身體不受控制往前撲。
她撞在蔣修知的身上,察覺到這個姿勢不雅觀,就強烈掙紮起來。
“蔣少是不是怕人說你不行,所以才這麼着急要證明什麼?
”
楚絮說完這話就想爬起身,蔣修知見狀用手掌按住她的肩膀,她一下摔到了他的腿上,身體失去重心,起都起不來。
楚絮仰面望向蔣修知,背部緊緊抵着他的腿,男人的視線帶着居高臨下的逼視,“我需要證明什麼?
”
“人之常情,通常都是哪方面缺失,就喜歡強調哪方面。
你今天搞出這麼大的陣仗,你想告訴别人什麼?
”
蔣修知目光在楚絮的身上掃了圈,從她的臉上,一直到她裸露在浴袍外的雙腿。
蔣修知伸手,将她散開的浴袍扯過來,将她的大腿包裹住。
“我想告訴别人,我就是想女人了,想得渾身哪哪都疼,怎麼了?
是,我就是這方面缺失,我承認,你聽着你妹妹叫得這麼浪,你是什麼反應?
”
楚絮胸口起伏着,也不知道是被氣到了還是什麼,“你們尋歡作樂别拉上我,你隻要别喊得太大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
蔣修知看她還裝着這麼一副無辜的樣子,他用手摸向楚絮的臉,“你找一個營銷号随随便便寫點文章來黑我,就不怕逼急了我,反咬你一口嗎?
”
“什麼營銷号?
你又不是大明星,我吃飽了撐的是嗎?
”
再說楚絮從來不屑做這種事。
“你看你妹妹的樣子,我又沒逼她。
”
楚絮起不來,她幹脆用手抓向蔣修知身前的衣料,想要借力起身,男人卻并不如她所願,眼見楚絮挺起了腰,他身子卻往下壓去。
楚絮隻好躺回他腿上,“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沒找什麼營銷号。
”
她一雙眼睛盯着他,還是如當初那般幹淨,但蔣修知知道幹淨歸幹淨,她壞心思都藏在心裡呢。
趙愉景嗓子都劈了,欲哭無淚,求救似地望向楚絮。
“姐。
”
“沒看到我們正在談正經事嗎?
”繼續,不要停,談事情就需要來一些‘動聽’的伴奏。
“就算每個人都罵我,認為我沾染了你的妹妹,但你心裡總該明白,一直以來,我都是非你不可的。
”
蔣修知離楚絮很近,她心跳就跟漏了一拍似地,“你想跟我說,你們之間沒什麼,是嗎?
”
“你覺得可惜,想讓我跟她發生點什麼,是麼?
”
楚絮一團長發從蔣修知的膝蓋處往下垂,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都是毫無營養的話,至少在助理聽來就是這樣的。
他隻想趕緊去吃飯,餓死了。
“楚小姐,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句話你好像一直不懂。
”
“别跟我陰陽怪氣的,我到底怎麼得罪你們了?
”
還嘴硬呢。
“營銷号答應了你的事并沒有辦,說到底你就是想讓蔣少被唾罵,他被罵的越狠,對你越有好處,即便有一天公衆知道了你們的事,也會同情你,對吧?
”
楚絮之前就覺得這件事,哪哪都透着不對勁,現在卻突然被人點醒了一樣。
她沒找所謂的營銷号,那除了唐姐還能有誰呢?
趙愉景聽完助理的話,臉都是僵的。
她确實是抱着這個目的來的,可她什麼都沒說啊。
“姐夫,姐夫,”趙愉景沖進屋内,想趕緊将自己摘出來,“當初是我姐讓我接近你,說讓我勾引你,隻要能拍到我們一起的證據,她就送我輛車。
”
“趙愉景,你喜歡張口就咬人嗎?
”
“姐夫,你看我跟你在一起後,我都是老老實實的呀,因為我知道我姐這樣做是不對的,所以她給我打電話逼迫我的時候,我都沒有答應……”
蔣修知手指摸向楚絮的側臉,掌心緊緊地貼着她,很燙。
他的拇指在她耳垂旁反複撫摸,“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
“這種話,你也信。
”
“你想讓人家看看我有多渣,一個妹妹怎麼夠呢,同時玩姐妹倆才叫人渣。
”
楚絮吃力地轉過身,将兩腿放到地上,她想要起身,蔣修知見狀彎下腰摟住她,“逃什麼,你就沒想過失敗後的懲罰嗎?
”
“她嘴裡的胡話,你倒是聽得進去。
”
蔣修知将嘴唇貼在了她的耳朵上,楚絮不由瑟縮,連肩膀都縮起來了。
“你的意思,是她這張嘴不老實對嗎?
那就是欠抽了,來,打。
”
趙愉景看到那個大塊頭保镖沖她走來,她吓得花容失色,這人的手就跟扇子一樣,一巴掌扇過來還不把她打毀容?
“我說得都是真的,姐,你救救我啊,你忍心嗎?
”
楚絮想到了宋雯的那一次,她被蔣修知壓着起不來,隻是冷漠的用一雙眼睛盯着趙愉景。
保镖來到她的面前,慢慢揚起了手,趙愉景捂着自己的面頰,一屁股坐在沙發内。
“姐,蔣少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你不該這麼算計他,就算你們打死我,我還是要這樣說。
”
“那還猶豫幹什麼呢?
打死她吧。
”楚絮冷冷的說道。
眼看保镖一巴掌就要扇過去,蔣修知卻是開了口。
“住手,我怎麼舍得打她呢,一根毫毛我都不舍得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