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内。
兩個大男人去逛了首飾店。
蔣修知目光在櫃台内掃了圈,“你選一條。
”
“蔣少這麼大方,是要送我嗎?
”
“你想得美。
”
助理知道,買東西是為收買蘇蜜,“您選。
”
蔣修知看到一條項鍊款式簡單,吊墜是葫蘆形狀,他讓導購員拿了出來。
紅色的葫蘆襯在手背上,顯得小巧精緻,蔣修知眉眼輕柔幾許。
“就要這個了。
”
他側過身看着助理,“你挑的呢?
”
“啊?
”助理茫然地望向蔣修知手裡,“您不是已經挑好了嗎?
”
“這是給楚絮的。
”
助理彎腰随手指了條,“就這個吧。
”
導購員趕緊将兩條項鍊拿出來,打包好,回到車上,助理還忍不住多句嘴。
“蔣少,我們現在預算有限,再說您之前送給楚小姐的珠寶都比這個要好……”
“你不懂,”蔣修知拎着要送給楚絮的那一份,“我花錢給别的女人買了,而她卻什麼都沒有,我做不到。
”
“但您那是為了收買人心嘛,又不是真情實意去送。
”
“那也不行。
”蔣修知很是堅持,“别人有的,她必須也得有。
”
行吧。
助理又要去算算賬面上那些可用的錢了,褲腰帶都勒成這樣了,老闆還想着泡妞呢。
趙行長受了傷,這幾天都在家養着。
蘇蜜很會撒嬌,一條信息接着一條信息給他發。
可他臉上頂着青腫,家裡的老婆看得又緊,總不好溜出去吧。
這就要謝謝蔣修知了,他很快給他找了個機會,将趙太太支出去兩天,再加上小蜜纏得緊,趙太太前腳剛出門,趙行長就偷偷去找蘇蜜了。
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一番,蘇蜜腦子裡全想着另外一張臉,趙行長抱着她,豬頭就跟個調色盤似的。
“寶貝,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
蘇蜜強忍着惡心,揉了揉趙行長的臉,“嘴巴真甜。
”
女人膚色白淨,鎖骨處戴了條項鍊,趙行長眯眼湊過去。
“這什麼時候買的?
”
蘇蜜用手按住,嘴角忍不住往上勾翹,“就前兩天。
”
平時趙行長養着她,一個月好幾萬的生活費,買點東西自然不成問題。
“最好還是低調點,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啦,”蘇蜜忍着惡心下床,“不能讓别人抓住把柄嘛。
”
趙行長在小蜜處潇灑了兩天,得知趙太太即将趕回家裡,他拎起褲子急急忙忙準備離開。
來到車庫,他很是謹慎,剛打開車門,卻沒想到副駕駛座的門也被人拉開了。
“嗨。
”蔣修知沖他打招呼。
趙行長下意識用手捂住臉,三角眉氣得倒挂,“你,你要幹什麼?
”
“好幾天不見趙行長,挺想你的。
”
趙行長氣得臉都綠了,“你别癡心妄想了,你的貸款我申請我看過,很有問題,你趕緊死了這條心。
”
蔣修知眼神冷冽些許,挑起來的笑帶着幾分不善。
他也懶得跟他廢話,“蘇蜜很漂亮,我要是趙行長,有了這麼漂亮的紅顔知己,我是不會再動歪心思的。
”
趙行長臉都要氣歪了,“你卑鄙。
”
“是,我卑鄙無恥下流,這不就是想跟趙行長做個朋友嗎?
”
“下車!
”
蔣修知搖頭,“不下。
”
趙行長從未和蔣修知接觸過,沒想到他這麼難弄的,“我叫人了。
”
“好啊,”蔣修知将腕表送到趙行長的面前,“還有半小時,趙太太就到家了。
”
“你到底想幹什麼?
”
“蘇小姐的新項鍊,趙行長覺得怎麼樣?
”
“你——”
草。
這話裡面好像有奸情啊。
蔣修知笑得難以自已,“趙行長别誤會,不至于不至于,再說我可不做奪人之美的醜事。
隻是看着項鍊好看,好心好意提醒趙行長一句罷了。
”
“提醒我什麼?
”
“有些東西盡管有漂亮的外表,可誰也不知道裡面藏着什麼,萬一藏了個針孔攝像頭……”
趙行長一張臉吓成烏青色,那他……他他他,他馳騁的樣子不就……
趙行長抹了把冷汗,蔣修知再度看眼時間,“趙行長現在回去肯定來得及,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
他推開車門下去,轉身之際沖着趙行長道。
“貸款的事有勞你催一催,我是按流程辦事的良民,你不會為難我的吧?
”
砰——
關門聲甩過來,連帶着車子都顫抖起來。
趙行長狠狠捶下方向盤,心裡問候蔣修知的祖宗一百次。
楚絮難得在家休息,房間裡挺亂,她都要看不下去了。
卧室角落放了個衣架,蔣修知不擅長疊衣服,不少衣服直接挂在上面,衣櫥裡,屬于他的那半邊也是亂糟糟的。
這已經嚴重礙了楚絮的眼,她拿過他的大衣,要給他放櫃子裡去。
楚絮順手拍了兩下,拍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掏出來看眼,是個首飾盒子。
楚絮立馬又塞了回去,這是蔣修知的東西,她怎麼在這好奇起來了?
她趕緊将衣服挂好,楚絮當然是不相信蔣修知能做到什麼改變的,即便每晚都回來又怎樣呢?
他興趣上來的時候,白天照樣可以。
畢竟楚絮回來後沒給他真真切切地碰過,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蔣修知知道她休息,回來得也挺早,助理提着兩袋子菜跟在他身後。
蔣修知指使他去做菜,“對了,你會嗎?
”
“會一點點。
”
算了,一點點就一點點吧,總比他好。
楚絮看到半桌菜的時候,面上掩飾不住驚訝,可以啊,色香味俱全中的色香至少都有了。
蔣修知拉着她入座,“要喝點嗎?
”
“不用。
”
助理系着圍兜,将碗筷都拿出來,蔣修知看他辛苦,給他倒了杯白酒。
“以後沒事就過來,給我做做飯。
”
助理坐到兩人的對面,看着滿屋子的冷清,歎氣。
他拿起白酒,替蔣修知也倒了半杯,還是以前的小日子好過,至少天天可以見到女朋友。
助理一杯酒下肚,委屈唧唧地說道,“蔣少,我都要性冷淡了,好久沒和我女朋友睡一起了。
”